一切就和之前的摆设一模一样,脚下波斯羊毛地毯,头顶巨大的水晶灯、周边还镶了五色玛瑙石,大的办公桌隐隐散着古幽远檀香味,还有摆在桌脚一边的双吊球盘龙纹香薰炉。
香炉?我揉了揉眼睛再看,摆在桌脚的双球盘龙文香薰炉还在,怎么回事?我明明就把这玩意拿走了,怎么又出现一个,怪哉!
我上前反复的摸了又摸,确定以及肯定跟我顺走的一模一样,就连顶盖的花纹都一丝不差,一缕说不出来的怪异感浮向我的心头,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占有。
我现在看着这香炉就不爽了起来,心里已经打算将这一模一样的香炉拿走,不过现在我没有动手,当务之急先把里面的人搞定再说。
这中西老外睡的还挺沉的,我进了卧室就见床上鼓起来一团,床上躺着一头淡色的男人,他的身边还躺着一个人,黑色绸缎薄被下若隐若现露出一截晶莹的小腿。
哟,这床上的美妞身材还挺高的嘛,两个隆在一起的被包就像是双生子般契合,看这个头好像一个男人的身形,心里感叹了一句:这外国的妞就是营养过剩,再看看国内的美妞,大街上人均持平165,还有一米四的,国内的人民苦啊!
这都要怪外资商人,难怪老爸会说非我族类其心必毒,赚着我们的钱还压榨着我们的劳力,呸!坏人。现在坏人就在我眼前,而且还一点都不设防的样子,嘿嘿!我恶毒的笑了慢慢接近大床。
脚下一顿,异样感立马浮上心头,人体睡着之后呼吸频率会放慢,但此时空气中的呼吸频率有疑似加快的迹象。
这个人醒了!
我蓦地将身体向后折同时掏出微声手枪装上麻醉剂,这一窜动作在瞬间完成,连后退的步伐都计算的毫无偏差,砰!一声枪响从我的脸颊飞过,击在身后的墙上。
黑色绸缎被子被人掀翻在地,一个挺拔高大的男人飞身扑了过来,四肢修长矫健如豹,手里的枪没有停顿的连续向我射击,我与对方几乎同时动作,此时也不落后,滚落卧室书柜之后两手齐,微声手枪先制人,麻醉剂紧随而至,我可不是为取他性命而来,将这人制住就行,犯不着犯下杀人的罪过,再说这给的也不是杀人的数目啊。
我与对方在卧室开始了拼斗玩火,我方矫健,对方从刚才射击了三枪后就没了动静。
**!对方骂了一句脏话,甩手将枪扔掉一个稳健的身姿飞脚踢向我的手腕,我左右顾及最后被他踢掉右手的枪,连续射了好几针的麻醉剂也被这人躲了过去,登时找到机会的黑影罩在了我的头顶。
我才来的及看到那人微卷的头就被他死死地按在地上,后背撞击在地再加上身上人的重量,我立马就喷出了一口水,直愣愣蹼到眼前男人的脸上,一股无形的威压在周围蔓延,一只手毫无预警的放到了我的脖子上,紧窒的力度立马掐的我眼睛往外凸。
老娘要死了,我快、喘、不过气了,就在我以为今日小命休矣的时候,卡在脖子上的手松了开来,咳咳咳,猛然接触空气我开始撕心裂肺的咳受起来,俺就是那林黛玉连肺结核都快咳了出来,只差没有吐血了。
“你再敢将口水喷到我的脸上,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冷酷的语调在头顶响起,我一听窝囊的止了咳受。
男上女下、俺识时务者为俊杰,稍微缓了一口气我这才有机会抬头,这一抬头我就愣住了。
美!太美了,但这不是重点,这鼻子、这下柔嫩的肌肤,还有一头淡灰色的微卷,靠!居然是那个奸诈腹黑的外国佬,原来这厮那天就到了b市,比预计到达的时间要早上一天。
那天没有看到他的眼睛,再说距离那么近观察我丝毫没有现他就是此次的目标,这时他的脸就在我的正上方,如果不是那挺立的鼻子和性感的下巴,简直可以说是美人如画剑眉如虹。
俺自认为自己不是贪恋美色的,也自我标榜圣女,所以此刻我虽然有片刻的失神但却立马的醒悟了过来,我曾说过内心恶毒的人长得好看也白瞎,没错!我坚决将这条真理贯彻到底。
对着男人冷酷的美脸我冷冷开口:“**从我身上滚下来!”
男人眼也不眨冷冷盯着我:“你说什么!?”
“靠!威胁本小姐我啊,我说**个洋鬼子能从娘身上滚下来不,艾滋病都被你传染上了。”我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话说外国人的不检点什么事都有可能生。
男人两臂撑在我的身侧,指节握的咯吱咯吱作响,脸上五彩斑斓,最后在我洋洋的得意的目光下冷下了脸。
哟!这都受不了了,我不屑的撇嘴,随即就在我还没有看清楚对方表情之时,一个黑呼呼的脑袋就罩了下来,唇角一热灼热的气息扑到了我的脸上,两片带着滚烫的唇瓣吸住了我的小嘴。
它的攻势来势汹汹,咬上我的嘴就跟叼到猎物一般,又是吸又是咬的,不顾我抵死挣扎硬是将舌头探进了我的口腔。
灵巧的舌尖在我的口腔内壁横冲直撞,空气中出滋滋的唇舌交接声,我那个恨啊,两只手在挣扎的时候被他死死扣住,男人两条健壮的腿还压在我的身上,我就是想踢他一脚命根都难。
呜呜!{**居然敢亲我}呜呜呜!{快从老娘身上滚下来!}这还不算,男人居然用自己的舌头叼起我的舌头,吸允啃咬无所不用其极,我恨呀,在他的舌头不再刁着我之时,俺怀着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