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边,悦来客栈的掌柜见到伯明宗将自己的客栈包围,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心里依旧是难以控制的有些慌乱。不过好在事先早已演练多次,虽然心中慌乱,但却不妨碍自己依着计谋行事。
强行打起精神,掌柜的走出店门,向着伯明宗领头的一位身着白服,头发花白的老者恭敬地问道:“不知仙长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敢问仙长有何贵干?”
“呵,明知故问。要么降,要么死。天明教的人,自己选吧。”这位老者赫然便是洪长老。“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自行考虑。”
话音落下,洪长老便闭上了眼睛,任这掌柜如何说也都不答话。
“原来这悦来客栈就是天明教的老巢吗?真是不可思议。”
“天明教其实是好人啊,伯明宗的仙长们为什么要杀他们啊。”
“你这小孩懂些什么,这整个明治国都还有一个宗门,那就是伯明宗。作为这唯一的宗门,伯明宗怎么可能会允许明治国有另外一个教派的存在?一山不容二虎你懂不懂?不懂?那这么说吧,你跟你老婆睡觉的时候会允许床边有一个男人看着吗?”
“……”
“那也没必要杀了吧,将他们赶走不就好了。”
“小伙子,你没听伯明宗的那位仙长说的话吗?要么降要么死,降在死之前?这说明什么你知道吗?这说明比起杀了天明教的人,伯明宗的仙长会更希望天明教的人投降,这样伯明宗将天明教的人收编之后实力一定会更加强大。”
“哇大叔你好厉害啊,这些你怎么知道的啊。”小伙子一脸崇拜。
“瞎猜的”
“……”
围观的临江镇镇民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其实对*教,临江镇的百姓们还是很有好感的。正是因为天明教五年前来了临江镇,三大家族才开始收敛了一些,不然之前他们的日子其实是更难过的。但是相比较天明教而言,现在临江镇的百姓则更加感激伯明宗,因为也就是不久前的事情,伯明宗的人刚刚惩治处理了三大家族的人,临江镇从此不再有三害可以为祸百姓,临江镇开始变得晴天朗朗。这也就使得临江镇的百姓在伯明宗和天明教之间更愿意站在伯明宗的这边。
这并不是就是说临江镇的百姓们忘恩负义了,而是这是人之常情,他们也是很无奈的啊。他们也不希望伯明宗天明教拼个你死我活,但是没有办法,这就是现实,很多时候没有对错问题,只有立场问题。
掌柜的见洪长老怎么样都不理自己,无奈之下只得回了客栈之中。虽然面色发苦,但是掌柜的心里还是有点小雀跃的,长这么大第一次当演员,这可是自己小时候看戏的时候萌生过的梦想呢,不知道自己演的怎么样,还不错吧,没有露馅吧。
“怎么样,掌柜我演得还可以吧?没出什么大问题吧?”掌柜向走过来的店小二附耳问道。
店小二无语,心说掌柜的你怎么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成熟,不过脸上可不能表现出来,这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兼老板,可不能得罪。于是脸上拿出满脸的崇敬,伸出大拇指赞道:“没的说,您不去唱戏可真是屈才了。”
掌柜听罢心满意足,也不去追究这店小二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而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继续依照计划行事,可不能因此而耽误了事,否则掌柜的可真是万死莫赎了。
“好!有眼光,下个月给你涨月钱。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您放心,*已经埋好了,现在就等您一声令下,咱就点火。”小二正色道。
“不急,演戏要演足,现在直接点火骗不了他们。走,叫齐人手,咱换衣服出去打一架。”掌柜的眼中闪过凶狠的神色。
“是。”
……
外面,虽然时间的不断流逝,临江镇的百姓声音越发的嘈杂起来。
“可惜了这天明教唉。”
“你觉得这天明教不会投降吗?伯明宗来了这临江镇如此之久,天明教要降早降了。至于等到现在吗?”人群中稍有见识的人分析道。
“那天明教不准备降,却又没有逃走,而是选择留下来,他们这是有把握打赢这些伯明宗的仙长吗?”
“应该,不是吧。若是天明教能够打赢伯明宗,就也有铲除三大家族的能力,那也之前早些铲除了三大家族,后面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这些大人物的心思真是看不懂唉。”
也就在这时,悦来客栈中走出了一批黑衣蒙面人。当中走出一人向着洪长老抱拳道:“这位可是伯明宗的洪长老,闻名已久啊。”
洪长老闻言,睁开双眼,看向此人道:“好说。你是何人?天明教之人就都会这样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鼠辈人物吗?”
这黑衣蒙面人听到洪长老出言侮辱,却也并不动怒。只是淡笑道:“我天明教教义如此,还望见谅。却是要问长老一句,当真要赶尽杀绝吗?”
“或者可归顺我伯明宗,若是如此,尔等可自成一脉。”洪长老道,这个条件是自己传信问过宗主之后给出的,自己看到这个条件之时也真的是吓了一跳。宗主对这天明教如此重视,洪长老在这之前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自成一脉,不要小看这四个字。如果天明教真的进入了伯明宗,那么这四个字在赋予天明教极大自主性的同时,也赋予了天明教极大的权利。要知道,伯明宗发展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