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领着飞段来到小樱家里,小樱和兜都没什么反应,不过井野一看飞段却是立马拔出苦无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哎哎哎,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飞段的手刚要伸到背后摸镰刀,就被鸣人伸手拦住。
“飞段,别忘了咱们来干什么的。”鸣人冷笑一句,飞段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你们让开,看他表演。”
兜和小樱,还有看着飞段将信将疑的井野闪到一边,鸣人道:“你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如果他保持这个样子,不过今天晚上就死了,但是很遗憾,他伟大的飞段大人来了,他就……好好好,我说,你们让开。”看鸣人已经开始摇动拂尘,飞段连忙挥手,“你们把那个叫什么,什么,啊,对了,阿斯玛的抬下来,放在这里。”飞段指着阿斯玛道。
众人把阿斯玛从穿上抬下来放在地上。
“伟大的邪神大人啊,请相信您卑微的奴仆,请接收您卑微奴仆的请求。”飞段先是在脚下划了个法阵,然后躺在上面,位置正好和相反,二人双脚脚心相对,然后飞段仰头看了看阿斯玛身上的伤,嘿嘿一笑,取过镰刀,在阿斯玛手臂上划了一道,把血液放在自己嘴里吞下,身上登时显出白骨纹路,又比照了一下阿斯玛身上伤口的位置,一镰刀就插了下去。
“扑哧!”阿斯玛身上原本的旧伤上又喷洒出血液,因为事先将阿斯玛的上衣和裤子卷起,所有的血液全部喷洒出来,将床单染得血红一片,触目惊心。
“你干什么!”井野往前走了两步,却被鸣人一把拉住,鸣人知道,阿斯玛如今想要活命,恐怕也只有飞段能用他的独门办法来解救,恐怕自己的招魂之术都作用不大。
“喂,不要打扰我的仪式。”飞段见井野要上前打扰,连忙不满的道。
“这个仪式是什么名堂?”小樱靠近鸣人小声嘀咕道,旁边的兜也是一脸的好奇,凑了过来。
“这叫做血巫之术,以自己鲜血或者他人鲜血为引子来启动的巫术,不属于道术的范畴,我所知也是不多。”
虽然鸣人知道破解血巫的办法,但是鸣人却没有大嘴巴的习惯,没必要把别人的弱点宣扬的满大街都知道,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况且还是自己人的弱点,至少目前是。
看得出来,小樱和兜挺失望鸣人的回答,这俩人对于这些旁门左道的兴趣不是一般的大,鸣人的这种回答显然不能满足二人。
“好了吗?”看二人还想问,鸣人连忙扯开话题,转而对还躺在地上的飞段道。
“好了好了,别催了。”飞段看了看挂在卧室上的表,站起身来,拔出身上的镰刀,道,“医疗忍术加上,基本就算是没事了。”
小樱三人赶紧把阿斯玛抬到床上,小樱顺手搭了搭阿斯玛的脉门,惊奇的看了飞段一眼,然后走出去开始配药,而兜和井野开始施展医疗忍术治愈伤口。
“飞段,这里没我们的事情了,你跟我来。”鸣人领着飞段直奔后院,进了密室。
此时的密室因为鸣人炼完了僵尸就不显得那么血腥了,干净的地面,墙角上整齐的摆放着两张桌子,桌子上几个小碗和试管,后面还有一个书架,上面是大部分是小樱的实验笔记,小部分是兜的,总起来说还算是干净整洁。
“你把我领到这里干什么?”飞段打量了一下四周,道。
“别问那么多,我就是问问你,现在你是想走,还是想留。”鸣人随便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下。
“哦?我还有选择的余地?我当然想走了。”飞段闻言一惊,然后笑道。
“可以,你可以跟他一样,魂归地府。”鸣人双手捏了一个法印,八十一具棺木从地面隆起,浮出地面。
“这,这是什么?!”飞段一见自己周围被众多棺木所围绕,连忙抽出背后镰刀警惕。
“不用防了,我若是想让你死,你早就完了。”鸣人手上一挥拂尘,飞段胸前闪耀出一阵青光,飞段连忙掀开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胸膛上纹了一溜符箓,符箓光华流转,好像浮在胸前,但是却又看不出与胸膛之间的任何间隙。
“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的催命符,若是我心念一动,你立刻死在当场,不要以为你是什么不死之身,不死的是你的ròu_tǐ,而不是灵魂,你的魂魄和常人没什么两样,只要这张玉符碎掉,你的魂魄自然也随着这种玉符粉碎,灰飞烟灭,而你的ròu_tǐ也不过是一具坚韧点的肉身罢了,没人主宰的行尸走肉。”鸣人笑道。
“你真可怕。”飞段听着鸣人说话,自己可是一脑门子冷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自己的忍术也多多少少对灵魂方面也沾边儿,说白了,自己的忍术就是把人的肉身重伤,然后把对方的灵魂禁锢在其身体内罢了,只不过自己弄了更多不必要而显得好看的东西而已,而刚才鸣人在树林里说魂飞魄散飞段虽然不理解,但是就感觉不好,如今听鸣人细细解说,哪有不懂的道理,当下踌躇不已。
“我可怕?”鸣人笑了笑,“不错,想寄魂符这种符箓手段确实是可怕,也难怪的胆战心惊,不过,只要你合作,这种东西自然不会出现在你的身上。”
“合作?”飞段问道。
“不错,你还有一个伙伴,好像叫角都,助我杀了此人,我放你走。”鸣人开出条件。
“不可能,角都那家伙一定回来救我的。”飞段摆手,但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