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贼散后,孔融接李枫入城,同归太守府,两人边走边叙旧。
来到府中,大设筵宴庆贺,席上孔融道:“天行真乃仁义之人也,此次北海能得以免祸,全赖天行之助,我这里代全城百姓敬你一杯。”
李枫客气地举杯道:“孔太守言重,你我乃近邻。太守又是我的长辈,小子起能见之不理。”说完,两人都各饮一杯。
孔融转身从身边请出一人相见,长的很清秀,身上大红锦袍,一看就是富豪之人。
孔融道:“此乃陶恭祖手下之糜竺糜子仲,他此来是来求救的。李太守兵多将广,你可求之。”
李枫放下杯子见过糜竺,道:“不知道陶徐州出了何事?”
糜竺行了一礼,道:“日前曹操接其父归养,路过徐州,主公欲结交曹操,乃派张闿护送之。不想张闿贼性复发,杀了曹父。曹操迁怒于主公,起兵杀来,沿路残害百姓,烧杀抢掠。今围徐州,主公命我来此想孔北海求救。今幸遇李太守,李太守仁义之名四海闻名,可否派兵救之?”
李枫道:“陶徐州乃仁人君子,不意受此无辜之冤。徐州又乃我近邻,昔日徐州分别之时,曾互约相应。今陶徐州既然有难,我怎么会不救。我明日就起此处兵马往救之。”
糜竺拜谢道:“久闻李太守之贤名,能急人所难。今见之,果然名不需传。”
当下宴散,太史慈欲归,李枫拉慈之手道:“我见子义甚是喜爱,我闻你有一母,就在此地。我欲探之,伯符与我同去拜见。”
孙策应是。于是三人一起来到太史慈的家中,慈母见儿子平安归来,高兴地问道:“儿能解北海之围,我心甚慰。”抬头看见太史慈身后有两人,问道:“这两位是?”
太史慈扶着母亲,介绍孙策道:“母亲,这位是孩儿新交的结义大哥,江东孙伯符。”
孙策上前拜倒道:“母亲在上,孩儿孙策给你老人家请安来了。”
慈母慌忙扶起孙策,仔细地看了看孙策,道:“真有英雄气概,我能得到你这样的儿子,我真有福气。”说完,高兴地笑起来。
太史慈又介绍李枫道:“这是广陵李太守。”
慈母听了,大惊,连忙上前要参拜。
李枫连忙扶住慈母,不让其跪下,道:“老人家何必如此,你是我的长辈,受你如此大礼我怎么安心。”
慈母激动的看着李枫,道:“早闻广陵出了给百姓下跪的李太守,宽厚仁义,爱护百姓。今天我能看见李太守,老身虽死无憾。”
李枫笑了笑,道:“老人家太抬举在下了。”
李枫转头,对太史慈道:“子义今后有何打算?”
太史慈道:“有扬州刺史刘繇,与慈同郡,有书来唤,不敢不去。”
李枫摇了摇头,道:“刘繇无能之辈,子义此去必不为所用,此明珠暗投也。我知子义世之虎将,今天下大乱,社稷危矣。子义可愿虽我一同平定天下,解救苍生,建功立业,上报朝庭,下安百姓,传青史留名。不知子义意下如何?”
太史慈听了真在犹豫,慈母喝道:“我儿糊涂,此事还有什么可考虑的。李太守之言甚是,大丈夫处世当以天下黎民为重。李太守仁义四海闻名,天下皆知,你能跟着李太守,我也就安心了。”
太史慈听到母亲如此说,当下不再犹豫,拜道:“太史慈见过主公。”
李枫大喜,扶起太史慈。孙策在一旁贺道:“贺喜叔父又得一虎将。”
当夜,李枫命人安顿好慈母,太史慈留在军中为将。
李枫命人带上管亥,问道:“你愿降否?”
管亥已经知道上面的是李枫,乃拜道:“我虽然是黄巾之人,但也闻李太守之名。我愿降。”
李枫大喜,亲自解其绳索,扶起管亥。
管亥道:“这处周边黄巾都归我管,如果主公放心,让管亥归去招之来降。”
李枫笑道:“好,你去便是。”
孙策劝道:“此人此去恐不归矣。”
李枫看了眼管亥的背影,道:“我以仁义待人,人必不负我也。”
第二日清晨,管亥引一万黄巾军来降,李枫听了出三里以迎。李枫拍着管亥的背,道:“管将军果不负我。”
事毕,李枫仍以太史慈,孙策为先锋,自领中军,管亥引本部军马为后应,往徐州进发,孔融引一军和糜竺紧随其后。
到了徐州,李枫令人依山扎营。随后孔融也到了,李枫接入营中,与孔融商议道:“今援兵已到,我先命太史慈,孙策引一军送糜先生入城通知陶徐州。昔日,我曾与曹孟德一起杀贼,有些交情。我这里先写封信劝解一下,如果不行,我们再开战不迟。”
孔融道:“正该如此。”
于是,太史慈与孙策引前部兵马带着糜竺杀想东门,刚来到曹兵寨边,寨内一声鼓响,马军步军,如潮似浪,拥将出来。当头一员大将,乃是于禁,勒马大声道:“何处狂徒!想往那里去!”太史慈也不答话,挺枪直取于禁,战了数合,孙策怕敌军有援,麾兵大进,夹攻于禁,于禁哪里挡的住此二人,大败而去。城上见了糜竺,大开城门放入。
却说曹操听闻广陵有援兵至,正在商议对策,外面有人报,广陵有书信至。曹操打开信一看,是李枫的信,上面写着:“民诚自荥阳与君一别,已有一载,常忆曹将军之风采。尊父实因张闿不仁,以致被害,非陶徐州之罪。今将军轻出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