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远坂宅
“被杀了?”远坂时臣不由自主地瘫坐在椅子上,满脸的怒容,“怎么会……为什么连神父也……不可饶恕!不可饶恕!”“砰!!”远坂时臣愤怒地一拳砸在扶手上。吉尔伽美什靠在窗上耐人寻味地看着时臣和绮礼。
“为什么你不向时臣提及那件事呢?”
“你是指哪件事?”绮礼停下脚步。
“真是不坦白!对于父亲的死无动于衷吗?他可是被杀害的,稍微露出点悲伤的表情如何?”吉尔伽美什幸灾乐祸地瞅着绮礼,
“嗯,我非常的不甘心。”绮礼说得是那样的平淡,那样风轻云淡。
“不甘心?那是因为你没能亲手杀了他吗?”
言峰绮礼猛的一回头,吉尔伽美什却已经消失不见了。亲不自禁的摸摸自己的右手臂,那里似乎存在着什么特殊的东西。如果他此时将衣袖揭开,就会发现他整个右臂上都刻满了红色的魔术符文——令咒!
而现在,间桐宅
“伯约,最新消息,教会的神父被杀了。”雁夜跑到姜维面前说道
“被杀了?知道是谁吗?”姜维正看着书,头也不抬的说道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是被用枪打死的。”雁夜道
“用枪打死的?我想想……”姜维放下了书,摸着下巴
“应该是肯尼斯吧,他想要得到令咒但神父没有给,所以杀了他。”姜维想了一会儿说道
“为什么不可能是卫宫切嗣。他本来就是要去领令咒的。”雁夜发表了自己的疑问
“卫宫切嗣是个很谨慎的人,昨晚你见过他了,他手上的令咒有几枚。”姜维问道
“三枚,虽然当时有点暗,但我还是看得到。”雁夜肯定的说道
“他手上有三枚令咒,如果他去领了令咒应该是四枚,如果他要杀神父的话,应该先拿了令咒在杀,但他手上只有三枚,这就说明了他还没去领令咒,当然,不排除他已经用了一枚的可能性,但这机率不大,别人不像我们这样不缺令咒,都打着能省则省的想法。”姜维具体的分析道
雁夜仔细想一想,发现还真的是这样,rider的er还是一个小鬼,远坂时臣自然也不会去伤害自己的朋友,言峰绮礼更不可能,那就只剩下肯尼斯和卫宫切嗣了。
“没想到他离开了还留下个这种破事。“雁夜说道
肯尼斯和索拉已经搭今天早上的飞机离开了
“这也不坏,教会早就已经和远坂家联手了,言峰绮礼原本就是aer,所以他也无法担任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这等于断了远坂时臣一臂,另外,卫宫切嗣还没领令咒,这令咒大概要打水漂了,圣杯战争的监督者都死了,令咒也不知道在哪里,找谁领去啊。肯尼斯在离开前还狠狠的坑了两人一把,我觉得这是他干的最赞的事了,总之,远坂时臣和卫宫切嗣亏大了。”姜维笑着说道
“看样子我们还要好好感谢他啊。”雁夜也笑了,笑的很灿烂
“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昨晚不仅用了几个大规模的仙术,还和lancer打了一场,需要好好恢复一下。”
而在爱因斯贝伦的新据点里
saber护送卫宫切嗣离开后,回到据点便发现爱丽斯菲尔晕倒在了地上,她连忙将她放到地上的魔术阵上,看着慢慢苏醒的爱丽斯菲尔关切的问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啊看来害你担心了呢!抱歉。”
“不。如果你真的没事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但是”握着爱丽斯菲尔的手将她扶起来,saber忽然发现有人闯了进来,连忙警惕的看着入口。爱丽斯菲尔同样也感觉到了,于是解释道:“放心吧,这个气息是舞弥小姐。”
走进房间,久宇舞弥送来了远坂时臣递过来的暂时结盟的书信。
“同盟吗?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saber不放心的问道。
“对于如何应付剩下的rider、beerker和哪位罗马皇帝,远坂家也会感到不安吧?尤其是这次的beerker格外的强大,身边还有哪位强大的罗马皇帝。于是就邀请了看上去最容易结盟的我们了。也就是说比起其他两组。我们被小瞧了!”
“远坂说今晚会在冬木教会恭候我们,远坂时臣在这次圣杯之战的初期就做好了周到的准备。而且远坂时臣似乎背后操纵着aer言峰绮礼。如果说远坂对言峰绮礼有影响力的话,那我们就无法无视他的邀请。”久宇舞弥帮助她们分析道。
听了久宇舞弥的话,爱丽斯菲尔也下定了决心。“是啊”
“言峰绮礼?”saber有些好奇,为何她们老是把这个名字挂在嘴边。
“记住,saber。如果在这次的圣杯之战中。有人可以打败切嗣的话,除了那名强大的beerker,一定是言峰绮礼这个危险未知的男人!”
站起身来,爱丽斯菲尔坚定的说道:“这个提议,我们接受!”
阴森的教堂中,吉尔伽美什倚靠在墙在,注视着今晚的来宾,确切的说,是注视着saber。“诸位能接受在下的邀请,我不胜荣幸。我来介绍一下,言峰绮礼,既是我的亲传弟子,也曾是和你们为圣杯而互相竞争的对手。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已经失去er的权利。”
久宇舞弥不动声色地转动了一下手腕,让远在旅馆的卫宫切嗣能更好的听清谈话。“和预料中的一样,圣杯之战只剩下我们‘创始御三家’和一个籍籍无名的外人。不知各位对眼下的情况有什么看法?”时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