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揉捏着蜘蛛切那苍白的小脸,一边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她,心中不由得满是愧疚。≧ 这次我依仗着众位兵器娘的奋战,将自己的控制区域大范围地扩宽以后,我就利用她乎奇迹的力量,让她替我驻守着第一道防线,甚至连她亲姐姐的去世,都没让她回来看她姐姐最后一眼!所以现在看着在病床上微喘着气的蜘蛛切,我在心中默默誓:这一生我会好好守护你!
“主人哥哥,我知道在你心中可能我并没有像落叶姐她们那么出众的能力,办事方面也没有菊姐姐那么的细心,但是我想请主人哥哥你相信我,接下来我要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连一向以‘忠诚’为名的蜘蛛切都向我一再保证,看来接下来她要说的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啊!我轻轻地帮她捋了捋额前的碎,然后点了点头,身边就传出蜘蛛切那空灵的嗓音——
——主人哥哥啊,这么多年我从未怀疑我自己、以及各位姐姐的身份来历。因为我、我们都很清楚地知道——我们是被制造出来的!可是当我遇见了那个人以后,我现自己竟迷茫起来。甚至连一些应有的,应该对陌生人摆出的防御姿态都没有,于是我就这样被偷袭了!
听到这我不禁疑惑起来,正常人甚至是一些兵器娘对自己的身世感到不解,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是可以准确地说,没有人可以比我更了解她们了,因为我的哥哥是专门负责她们的制造工作的,而这唯一的不足就是——的工作场景!但哥哥是不会骗我的!当我试图打断蜘蛛切的诉说,并向她提问的时候,却现蜘蛛切仿佛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呢!这就怪了,蜘蛛切一向定力最强,肯定有人对她做了什么,不然她是不会这样无法自拔的!因为无法唤醒她,所以我只能继续听下去。
——那人说我们也是正常人,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只不过我们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身体内注入了一种病毒,这使我们的内心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更加可怕的事情紧接而至,那人拿出一支针筒,朝着在一旁侍奉着的侍女戳了下去。那名侍女先是抽搐了一下,然后她的身体生着可怕的异变。侍女那原本清澈的双瞳闪烁着金色,而原本靓丽的女仆装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撕成了一条条,可是里面并不是能够让人浮想联翩的酮体,而是赤黑的衣甲。
“主人哥哥,你听清楚了吗?小蜘蛛,小蜘蛛我好怕呢。现在…现在姐姐不在了,我能够依靠的只有主人哥哥你了呢。”蜘蛛切顿了顿,原本混沌的双眸又恢复了生气,变得清澈起来!
我将蜘蛛切她扶坐起来,不知是太过于劳累,还是她故意向我撒娇,她那轻飘飘的身体倒靠在了我的胸膛,由于距离的关系,我能够清楚地嗅闻到那香甜的气息。
“小蜘蛛,你……,我……”我也因此显得不自然,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话来。
“主人哥哥,我…我愿意为主人哥哥献上有关我的一切,甚至…甚至是我的这副躯体。”蜘蛛切顺着我的话匣继续说着,她那羞涩的表情让我第一次觉得她不是那种冷冰冰、不通人意的人!
“咳咳,打扰一下两位的二人世界时间。主人,有关那位‘影武者’的审讯供词已经整理出来了,您现在要不要和我去战略部看一下。而且就算主人你真的喜欢蜘蛛切妹妹,现在也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在我想要继续和蜘蛛切浓情蜜意的时候,一声听起来带有吃醋味道的咳嗽声打断了我们两个。原来不知不觉间,影秀姐姐已经完成了对那名‘影武者’的审讯,真是值得依靠的存在呐!我肆意揉乱蜘蛛切的头,然后跟着菊文一字则宗前往战略部。
“我…我在这里等你哦,主人哥哥。今天…今天你一定要来陪我啊!”在我转身的时候,蜘蛛切拉住了我的衣角,用撒娇似的口气朝我说道。看来我又为自己插了一杆旗啊!
我戳了戳蜘蛛切的面颊,然后跟着菊文一字则宗来到了战略部。
“大家都看过了供词没有。看过的人有什么提议与现么?”来到战略部以后,现鬼丸国纲、落叶姐这些并不忙碌的兵器娘们都已经到达了战略部,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弥漫着阴霭。
在听到我的问以后,我等了好久,却迟迟没有人言。这种名为‘冷场’的情况,虽然并不少见,但是今天感觉起来,却另有一番味道。我拿起桌上的供词,于是我终于知道她们为什么都一言不了。
{我承认,我并不是佐佐木,而是他的替身。但是你们也不要因此而得意,你们纵然是兵器娘,纵然你们可以进入所谓的【兵刃模式】,但是你们这些人中,又有谁敢说自己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由来。}那份供词上,有一段这样的记录。再加上刚才和蜘蛛切的交流,至少可以确定一点,这位‘影武者’肯定和袭击蜘蛛切的人同属一个组织。
“主…主人弟弟,冒昧问一个问题,我们…我们姐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老实地说,我从没有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相信其他姐妹肯定也是这样,但是既然蜘蛛切和那名‘影武者’都多多少少的提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我们想要问问主人,我们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一向被兵器娘们认为是领头人的宗近姐姐看了看其他兵器娘,向我追问道。
“其实很惭愧,身为你们的主人,我对你们的身份什么的了解到并不是很详细。但是我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