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南似乎有所动摇,无月的嘴角又向上扬起三分,带着一丝说不出促销不等魏南去探究,那张淡粉水润的唇便吻上了自己的。
那双柔软无骨的手滑进了自己的衣襟,在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牵引出最原始的yù_wàng。
“魏南!你愿意吗?带我走,去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炙热的吻结束后,无月双眸迷离双颊绯红,嘴角一根透明的丝线是刚才分开时拉断的,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他灵巧的手顺着魏南的胸膛一直下滑,然后探入裤头捏住他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让魏南闷哼一声低头就含住了无月的唇,在那一瞬间他清楚的听到了自己说:
“好!我答应你,我会带你走的。”
然后房门紧闭的侍从房里就传出了让人面红心跳的呻吟,猎物已经跳入了陷阱,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以一网打尽。
自从那天之后魏南与无月就开始筹谋离开东北的事,他们约定在除夕夜守卫最薄弱的时候离开,然后在三清堂前碰面一起走。
可是那天走的人只有红衣如血的无月,而魏南却没有离开。因为他们的计划早就被宁王识破,为了能够帮无月争取更多逃走的时间,一项忠心耿耿的魏南第一次对自己的主上拔剑,在手里的剑即将刺中宁王的时候,手腕翻转挥向自己的脖颈。
他为了爱背叛了主上,没有资格再活下去唯有以死谢罪。
然而宁王没有要他的命,亲自接住了他抹向脖子的剑,然后反手将剑刺入他的左肩,留下一条永远也不会消失的痕迹。
也因为这一剑成为了无月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一辈子的亏欠。
如今什么都偿还清了,大家自此尘归尘土归土,互不相欠``````
疾驰的马儿穿过繁华热闹的大街,惊吓到了满脸笑意喜气洋洋准备过节的人,撞翻了路边摊子让玲琅满目的货物撒了一地。
非鱼很想用力拉住缰绳让马儿停下来,可惜她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连无月和魏南缠斗的时候,她都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匹马带着自己一直往前奔跑。
“小鱼儿!”
看清匍匐在马背上的人,安王犹如刀刻的眉宇瞬间紧皱,不敢怠慢身形一闪就落在了马背上,将疲惫到了极点的小女人搂在怀,里然后拉紧缰绳,随着骏马的嘶鸣声停在原地。
“孟子络,快派兵出城沿着西楚河北下,在半个时辰之内赶到兔耳关。宁王走水路我们必须在他的船靠岸之前截住他,否则让他回了东北将后患无穷。”
见到安王非鱼没有说别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尽快派兵出城,她知道无月不是魏南的对手,此刻不是被俘就是已经做了剑下亡魂。
真是一个大傻瓜,刚才两个人一起逃不就可以了吗?
为什么要耍帅一个人留下了应付?
如果,如果他真的有何不测,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会带着对他的愧疚走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