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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虎这个成语相信大多人都懂,冷泉悦尚在寺子屋时也听那个教风古板的上白泽慧音讲起过这个成语背后的寓言。
那并不是一个褒义的故事,那个故事里说,三个人轮流跑去一户农家的老叟那里,告诉她你的儿子在外面杀了人。
第一次老叟不信,第二次心生动摇,第三次,老人家便收拾细软跑路了。
从这个寓言之中冷泉悦其实也联想到了另外一种完全与之相反的情况,而那种情况没想到却在时隔多年之后适用于现在。
当第一个人说你身上有狐骚味儿时,你可以把她当做深井冰不鸟她,但是心中却也得留个心自己检查一下。
当第二个人说你身上有狐骚味儿时,你或许会把她当做故意来找茬儿的一巴掌拍飞,但是那第二个人明显他冷泉悦惹不起,所以他再一次找身边的人检查确认了一下,并依旧一无所获。
而当第三个人说你身上有狐骚味儿的时候,即使无法排除那三个人串通一气的可能性,在怀疑之前,你也得去洗个澡了。
冷泉悦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老一,怪之鬼王伊吹萃香;老二,核弹狂魔吉普莉尔;老三,有顶天抖m比那名居天子。
咋看之下,这三人的身份地位种族家乡不管是哪一条都无法联系起来,可以说这三人已经是远的不能再远的个体了。但是她们三人又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纷纷指出他冷泉悦身上有股狐骚味儿。
究竟,共同点在哪儿呢?
“天子,你确定?”
不同于前两次,拍拍身上灰尘,站起身来的冷泉悦一脸严肃地向着另一个与他同样作为的少女问道。
“我骗你干嘛?有好处?”湛蓝长发的少女冲着他吐了吐舌道,“说好的永不背离的亲友呢?”
“啊,好乖。”冷泉悦伸手摸摸她的头,不过转瞬便被一巴掌拍开。
“换种方式!”天子一记长靴踏在他脚背上,最后一刻被他堪堪躲开,踏了个空。
“下次出门吃饭我请。”冷泉悦摆摆手。
“这还差不多。”天子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开口正色道,“总之,我不会骗你的,你身上的确有股狐骚味儿。”
“我去洗澡。”冷泉悦在一众在场女性的视线集火下沉默了片刻,最后憋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等等。”从刚刚起一句话没说的八意永琳出声拦住他道,随即抬手招呼,“优昙华,还有那个两仪,你们两个都过来。”
刚刚很薄情地背过身去不予理睬的二人便转身移步了过来,两仪式投来疑惑的视线,铃仙则是有些困惑地询问道,“师匠”
“优昙华,过去两天你在给他做日常疗养和检查的时候有没有闻到刚刚那个女孩儿说的味道?”八意永琳指了指比那名居天子,随后她看向两仪式补充道,“顺带一提,我没有闻到,你呢?”
兔耳朵的护士摇了摇头,随即像是为了验证一样凑了上来,举止适当地拉着冷泉悦的肩角四处检查着,最后她还让冷泉悦抬起胳膊来不过依旧无果。
“师匠,铃仙没有发现异状。”后退一步轻声对冷泉悦说了声失礼的兔女转身向八意永琳汇报道。
两仪式同样摇了摇头,她回想着之前的那两次情况,以及当时自己检查的结果随即开口道。
“我也没有,但是之前有过两个人向他说过类似的事情。”
“哪两个?”八意永琳反问。
“一个鬼族的天王,一个地狱的天使,都是活了相当久年头的角色,顺带一提的是,鬼族天王那一次并没有点明说是什么狐狸的味道,而是单单提了提说几个老熟人的味道。”两仪式回道。
伊吹萃香那次她身在暗处,尚未从那面具之中脱身出来,如果不是最近连续有人提起这件事,她恐怕还都快忘了这一茬儿。
等等。
面具。
内心暗自考量到一半的两仪式注意到某个细节,她抬起头来看向冷泉悦头上那副出于习惯而至今不离身的狐面。
照理说这种庙会时送给孩童的面具本身就是为了讨顾客喜爱才会尽量设计得圆润可人一点,但是冷泉悦头上这副不管是外貌上还是观感上都给人一种戾气,瘆人,线条轮廓一点都不圆润讨喜,反而是锋锐逼真,倒真像是一面狐首一般。
“你那玩意儿还没扔啊。”两仪式抬手指了指冷泉悦头上。
后者反应过来之后,伸手解下。
不得不得说,这副一直以来都斜着戴在他头上的面具其实已经有些不适合他了,比如说前阵子因为用了那个术的缘故而变成长发之后,这副面具就变得有些碍眼了。
“难道是这玩意儿?”冷泉悦把玩着手中的面具,从内侧看那眼眶一种从未熄灭的青火。
比那名居天子凑过来想凑近了去看看,被冷泉悦一把拉开。
“喂喂,突然之间拉我干什么啦?”她不解道。
“我可不想你变成一堆渣渣或者消失在空气里。”深知这种青质对灵魂的直接杀伤性,冷泉悦苦笑着向她解释道。
“难道说问题就是出在这上面么?”铃仙也有些好奇地凑了过来,不过有比那名居天子的例子在先,虽然不清楚具体的原理,乖巧的兔女也依旧自觉地保持着安全的观察距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