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程瞎子为什么就成不了花小骚那样伟大的泡手呢,原因就是太心急,完全忽略了美女的反抗意志,他刚把下面的大鸟露出来,便迫不及待的又飞身扑了上去,朱茵红一见程瞎子胯下的那玩意儿,也是心中一慌,再看到程瞎子已经扑了过来,她情急之下抓起沙发前的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尖叫着胡乱挥了起来。
也该程瞎子倒霉,本来就是个瞎子,他哪能看到朱茵红已经抄起水果刀在身前等着他了,唰一下见红之后,那根雄起的大鸟就飞了起来。
朱茵红一下傻了眼,没了命根子的程瞎子更惨,直接痛昏过去了,张辉在里屋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这时从房间里爬出来,稍微吃惊之后反倒是高兴起来,这不是大好的命根子嘛,还找个什么劲啊。
程瞎子的命根子的确够大,至少比张辉的要大上一号,他一看到那条掉在地上的大鸟便喜欢上了,朱茵红一想也是,赶紧给张同彪打了电话,就说家里出大事了,让他赶紧赶回来。
回到家的张同彪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张辉的命根子有着落之后,张同彪随即把眼一翻,嫌弃其朱茵红来,问她到底有没有被程瞎子得手,丢了贞操。
朱茵红一听也不干了,叉起腰大骂起张同彪来,说他在外面搞女人包小三,她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张同彪居然反倒质问起她来了,朱茵红一生气也就说她确实被程瞎子得手了,而且还在客厅里快活一把,她说的都是气话,可张同彪却偏偏信了。
张辉更是愕然,这都哪跟哪啊,脸上上前向张同彪解释,可张同彪哪能听得进去,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了,这时躺在地上昏迷的程瞎子却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
朱茵红可慌了,这该怎么办?还是张同彪够狠,他把心一横,说道不如直接把这个瞎子做掉,也省了五百万,张同彪说做就做,抄起茶几上的杯子就在刚刚醒来的程瞎子脑门上狠狠来了一下,程瞎子登时又昏了过去。
等到晚上的时候张同彪开车把程瞎子拉到江边,趁着没人的时候便扔进了江里,也该程瞎子命不该绝,他被扔进江里,被冷水一击,反倒清醒过来,努力挣扎着爬上暗,摸摸空荡荡的下面才终于确定发生了什么,“朱茵红啊朱茵红,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还不知道要谋杀自己的是张同彪,便把这一切的总账算到了朱茵红身上,程瞎子在云江市潜伏两天,披头散发的和乞丐无异,这两天里他的身体稍稍恢复了一些,便来到张同彪的家里寻仇了。
张同彪有些做贼心虚,既然程瞎子来了,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便示意寒剑和铁棍两人将程瞎子除掉,所以现在程瞎子的情况很危险,却便宜了花小骚落得个英雄救美,做了一回护花使者。
朱茵红娇小的身体因为害怕的缘故而瑟瑟发抖,花小骚感受得清清楚楚,更加用力的将她抱在怀中,朱茵红除了被张同彪抱过之外,还从来没有被其他的男人抱过,更何况还是花小骚这样一位血气方刚,孔武有力的青壮小伙子,当时就羞得脸上通红,心里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居然渴望花小骚能够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也许是出于报复张同彪在外面找女人,夜夜冷落她的需要,也许是她真的对面前这位善解人意的花小骚有了些许好感。
尤其是花小骚在抱紧她之后,下面有了反应,朱茵红更是感受得一清二楚,脸上的羞涩也更加浓郁,张同彪一看到朱茵红这个样子,心里面那个气啊,特别是那双眼醋意的看着花小骚,真恨不能当即就命令寒剑和铁棍好好教训教训这家伙。
“程瞎子撑不了多长时间了,韩风差不多也该到了。”花小骚对时间的拿捏非常准,一分钟之后,韩风带着十几个兄弟冲了进来,“骚哥你们都没事吧。”
花小骚点点头,说了声“没事。”然后把头转向张辉所在的房间,千默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张同彪赶紧走了过去,急切的问道:“千默姑娘,我家小辉怎么样了。”
千默冷冷的回了一句:“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张同彪赶紧走了进去,朱茵红也挣开花小骚的怀抱冲了进去,千默用同样的冷眼看了一下花小骚:“你倒是可以呀,谁都敢泡了。”
看到花小骚抱着朱茵红,千默的心里居然泛起一股淡淡的醋意,这在以前绝对是没有的,“我到底怎么了……”
这些天来花小骚为了追求她,几乎用尽了各种手段,而且昨天晚上更与她同床共忱了一晚,两人还有了过密的接触,她对花小骚的好感居然渐渐增加了。
花小骚没有回答千默的话,只是对她笑了笑,然后便转过头对韩风等人吩咐道:“快带着李虎和毛猴离开。”
现在确实是个脱身的大好机会,只要李虎和毛猴一走,花小骚就无所顾虑了,他和千默两人可以随时离开。
韩风带着李虎和毛猴走后,千默不解的看着花小骚说道:“你怎么还不走啊。”
花小骚悠闲的摸摸至尊戒,笑问道:“张辉那小子的命根子怎么样了,有没有给他接上。”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不过现在看来,那个程瞎子倒是够呛,能不能活着离开都不好说。”
花小骚道:“我在考虑要不要救他一把。”
“你有病吧,他之前那样要挟你,甚至还把李虎和毛猴的命根子割下来,你居然还要救他?”千默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