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听到声音,白恩一脸疑惑的转过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穿着一身麻布衣,脸上的气色也不太好,像是营养不良,他很难相信在飞机上竟然能够看到这样的形象:“我在这里诊治病人,你胡说八道什么?不懂就站在一边去。”
“不懂?如果说我都不懂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也没人能懂了。”蒋国羽没有退后,反而走上前,挡在了白恩的面前。
“你什么意思?”白恩有些不满意,自己已经够给他面子了,这样一个穿得像是乡巴佬的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自己看病,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何况是他:“小子我可告诉你,病人的情况严峻,你再这样闹下去,你能担负起责任吗?”
“那也总比你这个庸医将人看死强。”蒋国羽哼了一声,双手抱胸,撇着嘴望着白恩。
“好吧,既然我是庸医,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倒要看看这个飞机上除了我一个医生,你们还能找出谁来,这人死了,可不要怪我没有救他,是这个小子拦在这里不让我动手的。”白恩淡淡的说了一声,随后转身准备走。
“很不幸,我就是医生。”
“你?”白恩看着他,随后捂着自己的肚子大声笑了起来:“这真是我最近这些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你这个穿着土里土气的乡巴佬,竟然还敢说自己是医生?请问你的行医执照呢?难道你就是那些行脚医?倒是挺适合你的形象。”
“这位老先生应该是急火攻心,所以才会导致昏迷。”蒋国羽淡淡的说道:“并非是你所说的性命堪忧。”
“急火攻心?开玩笑吧,人都开始口吐白沫了,你在这里说急火攻心,你到底是不是个医生啊。”郭米米也在这时及时抓住机会,她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蒋国羽的机会,自从第一眼看到蒋国羽,她就总想找他的晦气。
蒋国羽笑而不语,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众人。
白恩也是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庸医误事,庸医误事啊。”
就在白恩快要离开的时候,湘儿忽然说道:“白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吧,真的拜托你了。”
“这位蒋医生医术比我高超,他来更好吧?”白恩却在这个时候摆起了铺子,在旁边靠着墙,冷笑道:“这位农民工兄弟既然说自己有把握,还说这是急火攻心,想必应该有十足的把握将老先生的病治好,我这样的小医生,在人家的面前岂不是献丑?”
湘儿看着蒋国羽,皱了皱眉头:“他这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医生,况且自己身上还带着这么严重的伤势,怎么给我爸爸看病呢?白医生,我真的求求你了,如果你不愿意帮忙,我爸爸就……”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哭起来。
乘务长也在一边劝,希望白恩可以动手。
但无一人,将蒋国羽放在心上,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但这话也不过只是说一说而已,这些人看到蒋国羽这身装扮,就直接将他从医生名单中排除出去。
但凡医生,哪一个不是富得流油?
就是一般小县城的医院,那些专家医生一个月的工资也过万,再加上病人家属的报酬等等,一年收入几十万百万根本就是粘手即来。
那些大城市的专家更不用说。
而蒋国羽穿成这副模样上飞机,一看就不是什么有钱人,更不可能是医生了。
白恩被几个人求,最终无奈的点头,满不情愿地说道:“好吧,既然各位这么个我面子,一直要求我来动手,那我也不好继续拒绝,只希望我在专心治疗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我,尤其是我面前的这位,恩……农民工兄弟。”
“我不是农民工。”
白恩不屑的哼了一声,蹲下身子将手放在中年人的手腕上,闭着眼睛号着脉:“情况严峻,我只能想办法稳定下来,但想要彻底脱离危险,必须马上住院,飞机上能够实施的措施有限。”
乘务长点点头,准备离开。
“如果真有那么严重,等到飞机在最近的机场落下来,然后将病人快马加鞭送到医院,他怎么可能撑得住?况且你自己都说了,病人的形式非常严峻,应该是没办法坚持下去的吧?”蒋国羽站在一边,看着白恩说道:“说了半天,你不还是没说什么有用的介意吗?”
“你有何高见?”
“没有什么高见,但我这里有一点草药可以给他吃下去,只要几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恢复过来。”
白恩嗤之以鼻:“又是那些江湖骗子,说自己有什么灵丹妙药,实际上根本就是骗人的,这种药吃了之后非但不能让病人好转,反而会让病情恶化,我看你才是居心叵测吧。”
“要不要赌一局?”
“怎么赌?”白恩抬头看着蒋国羽。
“如果我将他救好了,你就拜我为师,以后我叫你做什么事情你就做什么事情,如果我输了,那我任由你处罚,任何事情都绝无怨言。”蒋国羽看着白恩,两眼中投射出无比坚定的信心来,他也无法确定中年人的病情。
只是能够从并发状况来侧面推敲一下,因为双手受伤,此时也无法根据脉象确定问题。
但蒋国羽有个最大的杀手锏,那就是灵药!
正所谓死马当做活马医,蒋国羽手上的灵药功效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能够保住中年人一时的性命,等到了江陵市,再将病人送到医院,一切便都顺理成章。
白恩也有一些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