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距离宗政晟三尺远时,林俊已经冷着脸上前拦截。
棠归脸色一变,尝留也有点惊讶,棠朵率先开口道:“哦?你看起来人高马大,原来只是个小白脸,还需要人保护?”
尝留听得脸都黑了,恨不得捂住口无遮拦的棠朵公主,一个劲作辑道:“武威侯请恕罪!公主不懂大周话,言不达意,还请武威侯恕罪。”
宗政晟没有看戴着帷帽的棠朵,对棠归拱手道:“楼兰王不必客气,天色已晚,我要先回宫,告辞!”
说完,宗政晟转身拥着云初净下楼而去,林俊也尾随在后,原本二楼的侍卫瞬间走得干干净净。
待宗政晟走后,尝留才急道:“大王,公主,武威侯可是大周出名的战神,公主小白脸之类的话,千万不能再说。”
“战神?武威侯?他就是武威侯?那个在山海关大败女真的武威侯?”
棠朵这才发现,刚才高大俊美的男子,竟然是自己神往已久的武威侯?怪不得刚才听到名字,还觉得有点耳熟。
可战神不该是如楼兰第一勇士那样,虎背熊腰络腮胡一样的男子吗?
尝留回答道:“公主,就是他。”
旁边的棠归想起刚才那个戴着兜帽,娇小玲珑的女子,转而问尝留:“听说他娶了开元帝的青鸾公主?刚才的那个女人就是青鸾公主?”
“回大王,应该是,那个刚才拦大王的,好像是御林军的人,一定是保护青鸾公主的。”
尝留忙告诉棠归,并且嘱咐道:“大王,公主,皇上对青鸾公主十分宠爱,公主想进宫,切不可得罪青鸾公主。”
来到雅室坐下,棠归喝了杯酒,这才追问:“听说原来的宗政皇后,就是得罪了她?才突然死了?”
“回大王,这只是说法其一,这件事众说纷纭,不过的确是和青鸾公主有关。”
当日宫里的事,开元帝下令封口,尝留也只打听到一个囫囵。棠归有点好奇:“不是说开元帝没有子嗣,那这个青鸾公主又从何而来?”
“回大王,这青鸾公主原本是云家七小姐……。”
尝留把云初净的一些事,挑挑捡捡说了一些,棠归若有所思,棠朵则不屑道:“不过是个假公主,怎么配得上武威侯?一定是开元帝赐婚,否则那样英勇善战的男人,怎么会喜欢那样干瘪没二两肉的女人?”
棠归斥责道:“好了!你安安心心学规矩,别去和青鸾公主相较。元宵宴的时候,一定要争取一鸣惊人,不能让高丽那两姐妹抢在前面!”
棠朵唯唯诺诺的应了,不过心里却有了一丝宗政晟高大英俊的影子。
转眼之间就到了除夕,本来皇宫按例是有宫宴,可宗政皇后的逝世,要是大办难免冲突,最终开元帝权衡再三免了宫宴。
消息传到庆云殿,云初净穿了身石榴色的xiè_yī,躺在床上打了一个哈欠,笑道:“胡说八道!父皇最讨厌麻烦,现一定是不想人多麻烦,就我们一家三口的家宴,比那个宫宴好十倍千倍。”
随后进来的宗政晟,闻言嗤笑道:“果然还是你最了解父皇!父皇说了,今儿我们去御书房,他说吃火锅。”
“火锅?好呀!不开宫宴的旨意一下去,能让多少人家团团圆圆,各自回家用膳不好吗?非要在宫里,戴着假面具交际。”
往年宫宴,云老夫人都要在家等云阁老他们三兄弟回来守岁,大家吃不好,还受累。
看云初净慵懒的样子,宗政晟心中一热,忍不住上前将人捞进怀里。
却被云初净伸出两指拧在大腿内侧,嗔怒骂道:“你还是折腾死我算了!现在日上三竿我还起不来床,羞都羞死了!你还要作怪!”
“夫人手下留情!”
哪怕铜皮铁骨,可大腿内侧的肌肤也嫩啊!掐住一点、用力一拧,那味道酸爽不已!
宗政晟连连求饶,附耳低声道:“夫人,昨儿是饿久了,难免冲动了些,为夫向夫人赔罪了。不如,我帮夫人按按?”
云初净恨恨的瞪着宗政晟,什么饿久了,不就是大姨妈来了几日,就像饿了几辈子。
捂着酸痛不已的腰,想着宗政晟的按摩功夫,看着现在是白日,料宗政晟不会胡来。这才欣然摊开四肢趴床上,接受宗政晟的示好。
宗政晟隔着水月锦丝滑的xiè_yī,也可以想象出手心衣料下,比水月锦更丝滑细腻的肌肤。
双手微微使力,在云初净肩膀、腰上暗暗用劲,配合着内力,让云初净一阵舒畅。随着腰部不那么疼了,一股酥麻从尾椎骨爬上头顶,云初净忍不住舒服的溢出一声呻吟。
宗政晟眼看将夫人伺候得舒坦了,也准备让自己舒坦、舒坦,谁料门外传来木落的声音:“公主,世子爷,越国公夫人身边的彩依姑娘来了。”
云初净羞红了脸,虽然她不介意白日宣淫,可这样被婆婆的丫环堵在门口,好像是有点尴尬。
宗政晟将脸埋在云初净颈窝处,默默压下绮念,几息之后平复了呼吸,这才扬声道:“让她等一下,公主梳洗完再召见她!”
“是!”
云初净怕宗政晟还要作怪,忙提高声音道:“木晓,木香,快进来伺候我换衣裳。”
宗政晟这才不情不愿从云初净身上起来,自去小圆几上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
然后坐在旁边,看木晓她们鱼贯而入,伺候云初净起床梳洗。
今日除夕,云初净换了身喜庆的织金锦的大红牡丹留仙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