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入清晨,老边饺子馆的客人并不是很多,否则单就吴凡这般侃侃而谈恐怕会让人误会是‘奔跑吧吃货’栏目来实地取景了。乔静女在听完吴凡的介绍之后便点了几样口味的边饺,乔静女考虑到吴凡的情况怕他可能不够吃还稍微多要了一点,吴凡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订完了餐,吴凡和乔静女还没张口,一旁的服务员小姐对着吴凡问道:“先生,请问您是记者吗?”
吴凡摇了摇头:“不是啊,怎么了?”
服务员报以微笑道:“没有,我就是第一次有见到客人比我们还了解我们的饺子。”
吴凡微笑道:“民以食为天嘛,既然是出来吃东西就应该对东西有所了解,否则胡吃海喝是容易闹肚子的。而且我跟你说,其实前几天咱们俩还算是同行呢,结果我老板家里出了事,买卖被迫不干了,要不我也不能来你们这吃饺子。”
乔静女低头默语:“都是缘分呗?”
服务员反反复复几遍把两人订的饺子全部上齐,两人开饭乔静女却发现吴凡动筷的频率比她还少,是不饿?是不好意思?还是...
乔静女算是世家女不假,单说在上个世纪末期在东北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她的爷爷,只是随着历史车轮的捻转她的爷爷最后也是不得善终,她的父亲被伯公养大。原本应当家道中落的她家却反倒中兴了起来,原来是当年大肆清查,除了乔静女家其他方势力几乎都是斩草除根,而没有被大风刮倒的乔家便如同雨后春笋春风吹又生。
乔静女喜欢精致的生活,物质的丰富让她见识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天蝎座的她既喜欢展现,又喜欢隐藏。她喜欢穿感性的衣服,又喜欢把自己包裹在黑暗中,她一身的行头从头到尾都是黑的,就连那张泛黄的全家福也是黑的。有人说她清高的百灵,她却可以做到想一只麻雀一样和一条流浪犬一起用餐。她从小就被要求要向大人一样去思考问题,像大人一样去戴着脸谱跟别人沟通,直到今天她才找到那种孩子般的感觉。
从小就要学习做生意的她很早就把出入各大酒店餐馆当做家常便饭一般,对她来说山珍海味也食味将淡,不过她却知道个高手在民间的说法,好吃的东西也几乎都在民间,但第一次印证这个说法还是在现在。这种独家手艺支成的饺子鲜嫩而可口,鲜香而有嚼劲,而且蒜香的饺子十分开胃,不经意之间乔静女胃口大开多吃了好多饺子。
吴凡没怎么吃,看着这个有些冷的女生吃饺子吃的莫名开心,吴凡道一指侧面墙上两幅横幅道:“看见墙上的字了吗?那可是当年侯宝林大师来沈阳之后亲自提的字,不单是真迹,现在也绝对是价值连城。”
乔静女转头一瞧便看见了八个大字:边家饺子,天下第一!
“吴凡,你怎么不吃啊?这挺好吃的啊?你不喜欢?”乔静女看吴凡不太动筷便问道。
“我要是不喜欢能带别人来打自己的脸吗?其实吃这种好东西的时候就应该少吃一点,别一次吃个够,得给自己留个念想对不。”吴凡夹起一枚饺子送入口中,别说是他这种穷了多年的叫花子抓住了吃的,就连阿猫阿狗都不会松口
“做人留一线?我认识一个书法大家曾跟我说:无论是书法字画还是为人处世,唯有那一抹留白最耐人寻味。吴凡,你懂书法吗?”
吴凡狡诈的问了一句:“我要说我勉强会点儿,你信吗?”
乔静女把手放在嘴前支住故作沉思状,想了想身份中肯的回道:“信!”
吴凡一脸好奇:“为啥,你觉得我一个啥都没有的小叫花会有时间金钱去练书法?”
乔静女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女人的第六感,而且我猜你的字一定很漂亮?”
吴凡再次不解的问道:“?”
“字如其人啊,同理可得什么人写什么字。”
吴凡对这个荒唐的辩证法简直感到无情,笑道:“那你看我是什么人啊?”
乔静女鼓着小嘴,一改往日风情道:“我猜你是个好人!”
吴凡对这个猜测哭笑不得,不得不感慨女人这种染色由xx组成的生物真的很复杂,毕竟连上帝都知道x染色体要比y长上一小块,那多出了的一小部分究竟隐藏了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人?吴凡自认为当不得什么好人,毕竟他这个人既不相信新闻联播,也不相信感动中国,唯一会做的也就是在公交车上给老人儿童让座,再多的就是给街边的乞丐扔点钱,互帮互助。要是真有老太太摔倒了你问吴凡扶不扶?吴凡的回答是肯定的,为什么不扶?拿别人的失败的一生去惩罚自己?他做不来。
两人饱餐一顿之后,便结款而出,走的时候那名服务员还让吴凡经常来,弄得吴凡十分不好意思。
两人一路开车游荡,后来在吴凡的带领下两个人来到了大帅府。这普天之下前后五千年,不乏许许多多的英雄将领,像岳飞有岳飞庙,诸葛孔明有武侯祠,那么在民国时期的的东北霸主张作霖张作霖,他的故居必然非同凡响。
上红下白铁衣墙,吴凡陪着乔静女一路走过,吴凡还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两个小彩旗,就像小学生五一游玩一般。
“这块,是边业银行,在当年可是张家的私人银行,张氏的债权占了90%,最关键的是这座银行当时具有发行货币的权利。不知道你看没看过《货币战争》?”
乔静女反问道:“你是想说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