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且说众人在黄金城中看见了被旷婆附体的庄蹻正打算破坏黄金城的大殿,黑衣老者一语道破了他的所作所为,他是在破坏封印他的阵法,黄金城这个大殿如同牢笼一般囚禁了他几千年,虽然不知道古滇国的盅师是用什么方法构筑的,但是毋庸置疑这是世界上最能让旷婆感到畏惧的东西了。凭心而论,老者后面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老者其实自己是知道这个大殿为什么具备这样的威力,因为此殿就是椎牛万花山的阵眼,椎牛万花山号称南疆第一绝阵,有如创世神一般的无上威力,能封印旷婆也在情理之中,倘若旷婆丧心病狂的毁了这里,那么椎牛万花山也将土崩瓦解,最后就回到了老者一直担心的问题上了,黄金城的崩塌会让这里被封着的牛鬼蛇神全部跑出去为祸南疆,如此一来就会暴露老者一行人的身份,到时候问起庄蹻是怎么放出来的?这里面不光有刀玉鑫和大左祭的事,还有个黑衣老头,人们肯定又要问黑衣老头是哪冒出来的呢?这事不就全都抄了老底吗,你真当中原修真界成千上万的修真者是傻子查不出自己的老底吗?
黑灯这路人马中有个行事的准则,那就是不得张扬,因为某些原因必须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老者一路上都不愿意多惹事端,进黄金城以前老者就衡量再三,当今世上唯一还知道黄金城真相的就只有自己了,毕竟那是明典亲口对自己所说的,而大左祭肯定是靠不住的,这蠢货除了对刀玉鑫的愤怒以外就是对黄金城的贪念,老者也是久历江湖,他从大左祭的眼中早就洞察了他的目的,可以肯定,如果有机会,大左祭绝对会走上庄蹻的老路。这就是为什么老者一直对刀玉鑫的事情打哈哈,不愿意帮大左祭对付她的原因所在。
刀玉鑫的实力是有的,通过鸿门宴的几个短短交手就已经能做到管中窥豹了,老者认同刀玉鑫实力不凡,但是不至于能赢自己,老者的神通本已高强,更何况又是空间之术的高手,除了佛道之术以外,就属空间之术是盅术克星了,扪心自问,如果放开手脚,五百回合以内,老者有把握力挫刀玉鑫,八百回合以外,能斩刀玉鑫于马下,但是这也是麻烦,自己跟刀玉鑫无仇无怨,为什么要去和她玩命?更何况大左祭现在已经属于丧心病狂了,什么事情都敢干,倘若他趁机做了什么事情该如何是好?就比如现在做的这些。
老者原本的计划最后拒绝大左祭,然后让刀玉鑫和他到一边去解决个人恩怨,而且还不用想就知道答案,刀玉鑫能把大左祭的人头拧下来当凳子坐,自己取了慕缘人头就可以撤走了,只要不伤害苗不燕,刀玉鑫就不会和自己起矛盾,黄金城的事情轮不到自己操心,刀玉鑫和大左祭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大左祭是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而刀玉鑫理智仍在,稍微正常点的人都不会对封在笼子里的庄蹻有念头的,一切都和自己想的一样,可偏偏最后低估了大左祭,这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藏了一手,把刀玉鑫给击败了,而且放出的那些什么天盅之胎连自己都伤害了,更有甚者,这老疯子放出了庄蹻,还想杀自己,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现在情况已经翻转过来,大左祭要杀自己,庄蹻现在是没有理智的怪物,谁都要杀,自己逼不得已反而和楚寻语、慕缘、忘尘和苗不燕这四个人站一边去了,说实话,这四个小家伙加一块都不如一个大神通者够分量,也只能强过没有帮手了。
老者也只好带着楚寻语他们四个个小屁孩硬上,因为他自己也不想折在这个什么被旷婆附体的庄蹻手上,刀玉鑫此时乘乱不见踪影,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去打她自己的小九九了,老者大骂一句,告诉楚寻语四人,现在大左祭已经无足轻重了,放出庄蹻估计十有**就是他最后底牌了,他还能如何?难道还能去魔界把魔尊放出来吗?所以不用管他,而是房顶上那个正在破坏大殿的怪物,所以等会三人上去缠住大左祭,自己冲上去和把庄蹻从房顶上给打下来。
慕缘歪着嘴说:“前辈,好想法,但我们估计挡不住大左祭吧,上去不是自寻死路吗。”
“第一,你们去不去都是死,无非是拼一把而已。”老者得意的笑笑:“第二,你小子也别蒙我,你能逃过我们的追杀证明了你还是有点本事的,连威拿努高那种蛮荒野兽都杀不了你们,这点小事还做不到?上吧。”
“等等!”楚寻语开口,小声的说道,“做个交易吧,如果我们能并肩作战,逃出这里,你就把那个预言告诉我们。”
“你疯了?”老者鄙夷的问。
“我们可是拿着命去拼的。”楚寻语毫不相让,走过去眼对眼的认真,“我们拿命去换一个你自己都不相信的预言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老者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背:“有些事情不是我想说就能说的。”
“没关系。”这回轮到楚寻语得意的笑了,“你放心,肯定有办法能解决的,这个世界上没有破不了术,所以任何事都有解决办法,如果有办法能让你说你就说,而且还要视情况而定慕缘的性命如何?这个交易划算吗?”
说完不等老者回答,楚寻语又说:“先进攻吧,我知道你现在也不能回答。”
老者第一次用正视的眼光看了看楚寻语,感觉这个小家伙倒也有心,不过决定权还在自己,说完点点头就绕过屋子消失了,估计是去打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