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司马炎的精神好了些,他径直走到大殿前面的广场中,晒着微温的太阳慢慢绕着圈子,他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走了会,见符春走向自己,知道司马衷已经回东宫,他招来符春问道:“皇后她们回宫了吗。¢£,”
符春道:“天还未亮就回来,陛下正和大臣们议事,皇后听了说就不过来了。”
“哦,那朕到她那里休息会。”司马炎想起自和皇后争吵,已许久未去显阳殿了,得去安慰安慰她。
皇后杨艳本已经睡下,听说皇上要来显阳殿,又急忙起身,来不及梳洗,揉揉睡眼就想去迎驾,司马炎便大步走了进来。杨艳只得衣冠不整的跪下行礼,司马炎看她满头鬓零乱,身上披了件半透纱衣,竟是让人怦然心动,忙上前两步扶起她,当手触摸到杨艳那柔滑的手肘时,他感觉小腹下面有股热气激荡起来,本来疲惫的精神,似乎恢复了,轻轻了捏把杨艳的手臂,说道:“怎么不等朕就睡下了。”
“今天陛下想起臣妾来了,宫里那么多美人,臣妾要等陛下才能睡,那这辈子就不用睡觉了。n∈,”杨艳笑着答道。
“就你胡说,朕来你这里次数最多,要不怎么就皇后有了儿子,要不要朕同皇后再生胖小子。”司马炎眼里放出了火,色眯眯的盯着杨艳白白胸脯说道。符春见状,招了招手,大殿里的宫婢太监便轻轻的退出殿外,掩上的宫门。杨艳假嗔含笑道:“当了皇帝了还不正经,这大白日青天的,怎么好得。”
司马炎欲火难耐,看着风韵仍旧动人的皇后,那里还憋的住,上前搂住杨艳就滚到在大塌之上,他边用口含咬那对酥软丰乳,边将手伸向她大腿根处抚摸个不停。杨艳那里受得了如此挑逗,**很快战胜了一切,那还顾得什么白天黑夜,这会儿丢掉了矜持,碎牙轻咬着嘴唇,传出阵阵娇喘,眼神迷离的柔喊:“陛下”,不刻两人水火相融,颠龙倒凤,直至香汗淋漓湿透了全身方才罢休。
待到两人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司马炎正躺在杨艳的怀里,而皇后面如桃花,两腮殷红的看着身上的皇帝,用手抚弄着他的身体,这皇上可是看着就和年轻时没啥两样,他已过中年,还如二十岁那样英气勃勃,难怪那些狐媚天天缠着他。¢£,
司马炎经过了早间温柔,又好好的睡了一觉,这会身上无力,非常的放松,两人说了会情话,司马炎停住话题,他淡淡的说道:“琼之,你又没有现,衷儿这一病,像是变了个人。”杨艳想了想:“陛下怎么会这样说,是不是还在怪他顶撞你。”
“阿琼错了,朕最看重的恰恰是他那日顶撞了朕,做一国之君该有一国之君的胆魄,要是他昏昏喏喏,怕生怕死的求饶,那才让人失望。只是他今早说了些奇怪大胆的看法,蕴含着里一个紧要的治国之理,让朕有点悟不透,似通非通,所以才觉得他从病了以后,好像有点不一样了,祭月典上作的诗,听政时后的见解,都不像衷儿能讲出来的话。”司马炎还是想不通,司马衷他了解,不可能作出那诗,也不可能说得出公平,分权的话,特别是那日在太极殿和他争执,一幅不怕死的模样,还是我的儿子么。
杨艳微笑道:“衷儿是长大了,成熟了,小孩子总要变的。”司马炎看着窗户外面的天空嗯了一声:“也许是吧,不过他还是不够稳重,常常做出让朝臣们非议的事,这样下去对他不利啊。”
杨艳想起那天郭槐来说过的事,一下抓着司马炎的手道:“陛下,我看给衷儿找个太子妃吧,也许有了妻子的管束,他可以变的稳重起来。”司马炎愣了愣笑着说:“看你,这衷儿才十二岁,成什么亲,太早了。”
“不早啦,陛下不是还下令十五岁以上女子倘不婚配,由地方负责为她们指配成婚么,衷儿进十三,很快就十四,再说早成了家,与朝里的重臣结了亲,在国事上衷儿也能有辅佐,一举多得的事。”杨艳兴奋的说着,司马炎不再说话了,心里想着这个问题,皇后的考虑到也有理。
杨艳见他不吭气,摇着他说道:“陛下说话啊,怎么样。”司马炎心头默许了这主意,问道:“那你看朝里那一家合适。”
“贾充的小女今年十二岁,面貌出众,贤良温柔,而且贾充贵为国公,深得先皇和陛下的信任,我看挺合适。”司马炎念头一动,微笑道:“是不是贾家来找你了。”
杨艳道:“前段时间郭槐来见过,曾经和臣妾说过,我也没在意,陛下说衷儿不稳重,我才想起来,让衷儿早点成婚,有个女人在他身边督促他,也能让他静下心来学习。”司马炎用手摸着杨艳的白嫩的胸部戏谑道:“这夫妻不是师徒,不经鱼水交欢的情感深融,那谈的上劝导,只是衷儿太小,这周公之礼事他……。”
“呸,陛下整日就喜留恋花丛,一想就想到那里去,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那日衷儿来我这里,就已开始调戏我宫中的女官,男女之事只怕他已经有点懵懂了。”杨艳白了司马炎一眼说道。“哦,还有这事,看来那女官是长相动人喽,朕见过没有,要是漂亮干脆朕就先纳了。”司马炎开着玩笑道。
“那有你这样的,父亲和儿子抢东西,真不知羞,你的美人还少啊。”杨艳也笑了起来,接着她又说道:“陛下,衷儿成婚的事是不是这样定了。”司马炎笑道:“朕考虑下再说,不过贾充家的女儿恐是不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