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心中惊骇万分,拼命地想挣脱开这无形的束缚,可惜整个人仿佛被定格在这里,连眼珠子都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领头的壮汉从绑在大腿上的刀鞘中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缓缓走向站在最前面的。info
此时她心里头闪过的念头是真被夏承浩猜中了,发生的一切都是这异能者所为,可现在一切都晚了,可恨的是她们连情报都未能送出,就这样葬身于此。
她不甘心。
走到夏承浩跟前,那领头的一脸神圣的叽里咕噜的一大串,似乎是在给他们念悼词。
过了好久他终于念完,手里的匕首才狠狠刺向夏承浩的脖颈处。
锵!
一道血光冲天而起,伴随的是一只握着匕首的手臂。
那领头还来不及反应,夏承浩一脚狠狠踹向他的膝盖,只听一阵咔嚓骨裂的声音登时响起,那人终于惨叫一声,砰然跪在地上,捂着被斩掉的手臂的伤口在地上直打滚,惨叫连连。
受到这么重创。就算再是个高手也成了砧板上待杀的鱼。
夏承浩收起夺魂骂了一句,“白痴!杀人就杀人,哪来那么多废话,待会就送你去见你们的真主,跟他说去吧!”
此时跟在异能者身后的那三个人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手忙脚乱的去摘挂在胸口的特尔多。而飞到半空中的那只手臂刚好掉落下来,被夏承浩一把接住,用力一甩直接穿透其中一人的喉咙。
那倒霉的家伙一脸惊恐的张大嘴巴,却连一句都讲不出来,嘴里不断冒出血泡,只有出气,没有吸气。
双手在半空中乱抓乱挥一通,抓到旁边的两个同伴,登时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拉扯着,等两人好不容易挣脱开时早已被冲到跟前的夏承浩打晕过去。
这一切仅仅是在几秒之内发生的,他又回到那领头旁边,一脚踩住他的左手,解下他的鞋带将手臂伤口上部紧紧绑住。
“我可不想让你这么快死了。”他还没玩够,让这家伙失血过多死掉就不合算了。
领头可谓是又疼又惧,一脸惊恐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没有被……”
夏承浩冷笑着打断他,“待会问你的真主,他会告诉你我是什么人的。”
说着从路旁找了个趁手的石块,拿起来掂了掂,“刚好,手感不错。”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他似乎已经闻到死亡的味道,大喊道:“你杀了我,你的同伴也醒不过来!”
“是吗?”夏承浩毫不在意地应了一声,粗暴地扯过被他踢碎膝盖的右腿,“那我当是给他们报仇好了。”
钻心的疼痛让领头的差点晕厥过去,哀嚎道:“只要你放了我……”
“不可能。”夏承浩非常干脆的拒绝,扯下他的军靴和袜子,手里的石块高高举起,狠狠地砸了下去。
噗!
脚上的小拇指直接被砸扁,石头上尽是些碎骨肉末。
“爽吧?”夏承浩又特意等了一会儿,等领头的疼痛稍微减轻后再次砸了下去,这次是无名指,引得那人又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嚎。
这么反复,不一会儿功夫领头的两只脚趾全部被砸扁,半只脚掌被砸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他也早已口吐白沫晕厥过去。
此时莫拉尔已经落山,彩霞尽散,天色渐渐灰暗。
夏承浩捡了点干柴点起两堆篝火,将四周照的通亮。又从这些人身上搜出急救包,给昏迷不醒的领头注射了半支兴奋剂。
不一会儿领头的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哀嚎道:“我会让你的同伴给我陪葬……”
“白痴。”夏承浩轻骂了一句,夸张道:“啊哈!我真是好怕呀。来,我马上给你治好,千万别把我伤害我的同伴哦!”
接着将一大把黑糊糊的粉末均匀的洒在他血肉模糊的双脚上,“这种药可是很灵的,只要来这么一下。”
说话间从旁边篝火中拿起一根带有火星的小枝条,轻轻点在那粉末上。
“你,你要干什么?”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异能者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人面兽心的家伙根本不是要给自己治伤。
夏承浩冷笑一声,手指轻轻一弹,几滴火星溅落。
“噗!”火药一碰到火星,一团闪亮的火焰瞬间腾起。
枪械子弹中所用的火药大部分都是无烟火药,而无烟火药基本上是一种快速燃烧的推进剂。虽然那火焰只是一闪而过,但那燃烧时发出的热量可不是人体能承受得了的。
更何况人的两只脚在医学界被称为人的第二心脏,脚底密布许多神经神经末梢和微血管,也布满了众多的植物神经,那疼痛更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夏承浩以前听说过卫生组织将疼痛分为十二级,其中最痛苦的十二级就是女人的分娩时感受的疼痛,可现在这家伙受到的痛苦足以达到十五级。
“噢!”异能者嘴里传出如杀猪般的惨叫声,五官极度扭曲,脸色瞬间变了三遍,由红到白,再由白到红。身体更像是羊癫疯发作了一般浑身疯狂颤抖着,终至无法忍受,白眼一翻,竟生生昏了过去。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郁的烤肉香味,而异能者的脚也被烧成一块干裂的焦炭。
“这么就晕了?”夏承浩吹了声口哨,又点燃他另一只脚上的火药,一阵剧痛让他又痛醒过来。经受这种非人折磨,异能者终于崩溃了,哀嚎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闭嘴!”夏承浩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