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尔手拿着底牌,额头上不禁沁出一层冷汗,说老实话,她连梭哈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尽量控制住时间,等待林白前来,帮她解决这个难题,如果林白在十五分钟之内不能过来的话,那她也只能让这次任务失败..
梭哈的规则很简单,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来决定胜负。游戏开始的时候,每名玩家都会获得一张底牌,这张底牌除了持牌者本人之外,只能在最后打开。当派发第二张牌的时候,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决定跟、加注或者弃牌。
当五张牌发放完毕后,玩家掀开各自的底牌来进行比较。这个游戏规则虽然看似极其简单,纯粹是赌运气的事情。但实际上,梭哈是最考验赌术和赌徒心理素质的。在梭哈进行的过程中,不乏拿着一手好牌的人,被持着一手差牌的人,以咄咄逼人的气势逼得弃牌。
底牌很快派发完毕,而后女荷官便开始派发第二轮的牌面。除了贺嘉尔看了眼底牌之外,其余几人皆是连底牌的牌面都不带看一下的,神色不动如山,一幅高人风范。
而且在女荷官第二次派牌的时候,参与赌牌的诸人,更是不大不小的秀了一把技术。
第二张牌在到达李升面前的时候,他只是伸出手朝着扑克牌的边缘轻轻一弹,那张如落叶般飘落的扑克牌顿时极为妥帖的落在了底牌的最上边缘,两者接洽的天衣无缝,根本看不到任何缝隙。单是这风轻云淡的一手,便足矣看出李升在赌坛绝非浪得虚名。
而马祖良请来的娜塔莉则更为夸张,在扑克牌即将落在桌子上的时候,脸上居然露出媚笑,而后挺起胸前的那对波涛汹涌轻触牌面,扑克牌顿时如行云流水般,从她那白嫩深邃诱人的沟渠滑落,而后牢牢的洽接在第一张底牌的边缘。
这极为诱惑的一手施展出来,在场的那些大老爷们顿时狂咽口水不止,一旁为诸人斟茶倒水的侍应生,更是双眼圆睁,呼吸急促,连杯子里的红酒倒得溢出来了都毫不觉察。
看着那娜塔莉的动作,马祖良脸上的神情愈发嚣张,翘着二郎腿,恨不得把鼻孔抬得朝天高,而且脸上满是yín_dàng的笑容,仿佛划过那对丰腴的不是扑克牌,而是他的胯下之物。
窦菱不屑的朝马祖良扫了眼,便朝赌桌上诸人的牌面看去。此次发的是明牌,李升面前摆着的是一张中规中矩的山那娜塔莉的手气显然极好,是一张在梭哈中可当最大也可当最小的、贺嘉尔面前的则是毫不沾同花大顺的8,另外三人则是队9、0。
第二轮派牌之后,下注就要开始。拿到八的娜塔92ks./10386/莉带着疑问朝马祖良看去,当她看到马祖良微微颔首后,脸上带着媚笑,双手捧着那对弹性惊人的丰腴,从桌上推出了十万筹码。
一开始便是十万,诸人见状不禁微微咋舌,这马祖良也委实太嚣张了些!要知道这场比赛,可不仅仅是简单的见面会而已,而是在比拼这些参与竞拍者手下强将的水准如何,能够蠃得胜利的人,就能够成为竞拍赌牌的最大热门。
马祖良开场豪掷十万,已占了他总筹码的二十分之一,虽然看似不起眼,但若是累计着加上去,说不准这一局就要把筹码全部扔出去。他之所以这么做,要么是手中握着的底牌极好,甚至有组成同花大顺或者四条的机会;要么就是故布疑云,来打心理战,吓唬诸人!
“赶快考虑清楚,究竟是跟还是不跟!”马祖良翘起二郎腿,从小白捧着的盒子中抽出一支古巴雪茄,极为优雅的剪掉烟嘴儿后,点上火抽了一口,看着诸人得意洋洋道。
看着那娜塔莉的动作,李升显然也有些犹豫,不禁转头朝一旁临危正座的窦菱望去。
虽然窦菱极为看不惯马祖良这嚣张的态度,但是竞拍赌牌兹事体大,她却也是不愿意一开场就与马祖良卯足火力交火,便微微摇头,示意李升弃牌。
李升见状便冲女荷官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弃牌。看到这场景,马祖良愈发嚣张,叼着雪茄冲窦菱遥遥的拱了拱手,似乎是在感谢窦菱。看到这王八蛋那嚣张模样,窦菱恨得牙痒痒,若不是因为现在是竞拍赌牌的时间,她一定要与这王八蛋死磕到底!
贺嘉尔手心微微有些汗湿,她手上的底牌和第二张牌的组合并不算差,同样是一个的8,若是继续往下发牌的话,说不准她就有可能拿到四条这样大牌的机会
是跟还是弃牌,贺嘉尔在犹豫,如果跟下去,运气爆棚,能够拿到四条有所斩获的话,那再好不过;但是一旦最后只是一对8的话,那恐怕就要遭受灭顶之灾。接下来还有三张牌,就算没人加注,都要四十万,这样下去,就算十五分钟内林白到来,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贺小姐,是跟还是不跟,赶紧应个声!”马祖良喷出一口烟雾,看着贺嘉尔狞笑道:“大家都这么忙,你就不要耽误时间了。十五分钟可不是那么好拖的!”
窦菱闻言勃然大怒,想要拍桌子怒斥马祖良,但碍于马祖良这话的确也没有说错,只能压制住心头的火气,紧紧握住沙发一侧,双眼盯着贺嘉尔,看她打算如何应对。
“我弃牌!”贺嘉尔没有犹豫,便把底牌推到了桌子中间。虽然她很想就这样和马祖良拼一场,但是她不愿等林白到来的时候,她已没有筹码可用,所以只能选择暂时隐忍,弃掉手中的底牌,只输开场的几个筹码,为林白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