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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局已定,就算是你来了,也于事无补。”出乎林白的意料,尚志文只是短短一愣之后,再没对林白的突然出现表现过多的错愕,反而极为自得的盯着他,淡淡道。
“你不过是绑架了两个人,有对我师兄使了些手段罢了,难道还能翻过天来!”林白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头,但神情却是不变,冷声对尚志文道:“你若是识相的话,就赶快把人放了,也许我还能饶你一条狗命,不然等会儿,就算是你后悔也晚了。”
“我识相……哈,哈,哈!”听到林白这话,尚志文先是一愣,然后放声大笑,望着林白,犹如看着一个笑话般,道:“原来到了今时今日,你还以为事情只是这么简单!旁人都说你林白心思缜密,能够洞察细微之处,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事情没这么简单?!林白心中顿时一颤。虽然之前他觉得事情有不对劲的地方,但因为形势紧急,并没有过多思忖。如今听了这话后,前因后果顿时在他心中串成一串。
港岛风水元运大局未变,但地脉却出现疲惫之象;还有那些宵小鼠辈不断在各处串联,想要试图变天;以及李嘉程家中祖茔风水刚过一甲子就开始出现变幻之象;以及这场突如其来的绑架案件。一切的一切在这一瞬间彻底涌上林白心头,如抽丝剥茧般,将迷雾彻底撕开。
“王八蛋!”想通其中的关键后,林白晈牙切齿的盯着尚志文,怒声道:“你们竟然真的是想变天,想要改换港岛风水龙脉气运。早知道如此,小爷我就趁早出手,将你们捏成渣滓!”
一切洞彻之后,对于尚志文的谋划,以及他为何要绑架李嘉程,甚至要杀掉李嘉程的原因,林白已是清楚无比。此人的心思果然阴狠毒辣的紧,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以绑架之事,在港岛民间引发一场轩然大波,让世人对港府不再信赖,出现变天之局。
“现在能想到,也算不错。不过一切都已经晚了。”尚志文连连冷笑几声,盯着林白道:“都说你林白如何如何了得,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花样枕头罢了。”
“小爷到底是不是花样枕头,你试过之后才知道!”林白咬牙切齿,手上印诀缓缓掐动,怒声道:“既然是你自己想找死,那谁也怨不得!纳命来吧!”
到了此刻,林白再不想多跟眼前这尚志文再多耽搁一会儿功夫,此人如此信心满满,恐怕他在港岛还有其他的依仗,而改换港岛龙脉气运的事情定然也已经开始进行了。如果不能尽快除掉此人,保住李嘉程和李秋水的安危,事情恐怕会变得更棘手。
“当初在兰桂坊和你相斗,我也觉得十分不过瘾。今天咱们就好好来试试,看究竟是哪个能占得头筹!”尚志文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煞意,咬破指尖,然后以指尖鲜血朝着眉心处一抹,然后整个人气息瞬间大变,跟随着他的身子,似乎有千百道煞意在不断盘旋。
望着尚志文的动作,林白心中不禁微微一凛。这尚志文的手段,端的是诡谲无比。纵然林白和无数人斗过法,甚至连国外的奇门术法都有所涉猎,但是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手段。
“和我斗,你怕是也还差了那么些许!”尚志文冷冷一笑,双眼陡然翻起,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此时已完全变成苍白一片,就像是患了白内障的病人一样,口中更是缓缓念叨出声:“真师有灵,天地元气,动静咸宜,均p://92ks./10386/为我用!”
真师?!怎么他妈的又是这劳什子真师?!听到尚志文的话,林白只觉得一阵头大。从十万大山之后,不断被这些人提在口中的真师简直要把林白给弄得精神分裂了。这些人每个都是以那劳什子真师为依仗,但又从来不说这究竟是什么人,端的是诡异。
就在林白思绪变幻的这短短片刻,尚志文身边已是围绕起了一层肉眼无法看见的元气,而且感触到这元气波动后。尚志文更是大嘴一张,朝着胸口猛然拍打几下。就这么几记拳头下去,尚志文就像是气球一样,猛然膨胀起来,活脱脱像个大猩猩!
这到底是什么邪门的玩意儿!望着尚志文的模样,林白心里边着实泛起了嘀咕。若是单从尚志文如今的情形来看,倒是和引神上身的跳大神之法有些相像,又有些像印度教里面的一些秘传术法,但此法又要吸收天地元气,和那两者又截然不同。
李秋水此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眼前突兀发生的这一切,已经完全颠覆了她对世界的认知,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原本好端端的尚志文会突然变成这个模样。而且最为叫人觉得惊诧的,还不是这些外在的东西,而是从心底深处
泛庭南一择_意。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感觉,你的肉眼无法看到,你的耳朵无法听到。但你的内心却觉得,这一切就明明白白的存在于身周,这种感觉要比那些所谓的视觉和听觉的冲击要来得恐怖的多。只是短短一会儿的功夫,李秋水身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仅仅是李秋水,即便是李嘉程也完全被惊呆了。吴清风辅佐他多年,他也算见识过奇门术法的威力,但吴清风所做的无非都是些变动风水局法,或者是批字算命之类的手段,像林白和尚志文这样,举手投足之间,便引发无数天地元气变动,还是前所未见。
此人不大好对付!望着尚志文张牙舞爪的模样,林白顿时想起了当初和弥提罗尊者斗法时候的种种。虽然这两人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