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弟嬉笑的朝着茶水间走过去,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质问的声音”
校园全能高手。
“说啊,是谁的,敢说不敢做?我要去告su默哥哥。”高声质问的人,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正是刚才因为害羞而离开的安谨。
她怎么在这,另外一个人又是谁?
安君宴看了眼安然,询问着接下来怎么办,离开,还是继续探听。
安然下意识是想走的,她一向不喜欢麻烦,而且每次她所无意间听到的,都是一些麻烦,只是现在的情况越来越微妙,多知道点,对自己始终是有好处的。
见安然没动,安君宴就知道她的意思了,于是站着不动,听着里面发生的一qie动静。
“不要,安谨,求求你不要。”这次说话的人竟是安彤,那低低哭声,完全是一个被欺凌的苦命女。
“哼,你做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要,现在才来说不要,不嫌太晚了吗!”安谨咄咄逼人,一点也不打算就此放过苦求她的人。
接下来没有人回话,只有嘤嘤不断的泣声。
“好,你不说,我现在就去和二伯说,看你还嘴硬。”安谨最后也不废话,直接供出去,到时候也不怕她不说。
“安谨,我求求你好不好,不要跟别人说,不要告su爸爸,不要告su季默哥,我真的不能说。”安彤拉着安谨,就差跪下来,声音隐忍凄苦,就像有天大的隐情,却反而更容易勾起人的求知欲。
安谨看着安彤可怜兮兮的样子,本来她的事就跟自己无关,只是每次看到她缠着默哥哥,她那么优秀值得更好的女孩,当初安然接近默哥哥她没允许。
“那好,你告su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就不说。”安谨感觉自己握住了一个把柄,能让安彤远离默哥哥的把柄,省的她老是痴心妄想!
门外的安然惊讶了一下,安彤有孩子了?在她接触安彤的过程中,她看得出安彤是个极聪明的人,颇讨不少人喜欢,能让安彤心甘情愿这么维护的人,难道是季默?不对,如果是季默的话,她更应该说出来,以两家的关系,必然是结婚的,为什么她那么不情愿说出来的样子?
安君宴本来就不关心这些事,不过看姐姐不解的样子,他才用了点心进去,当然,他也是毫无头绪。
“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安谨,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千万不要说出去,这个宝宝,我愿意一个人承担。”安彤咬着唇,抚上自己的小肚,满是委曲求全。
也许是安彤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安谨也不再忍心逼问了,可是说话的时候还是恶狠狠的警告了一声,“我不问了,不过你以后离默哥哥远点,不然我就告su所有人知道,你未婚先孕。”
撂下一句话后,安谨就甩手离开了,她也没想到自己出来透透气就遇见这么一件事,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样子,原来这么不检点。
安然一缩身,和安谨相错,为什么安彤的事,安谨会知道。
本来两人找的位置就比较狭窄,安然这么一缩,更是贴紧了安君宴,只要一低头就是柔软的发丝,再往下,就是那嫩白的肌肤,鼻间都能闻到那淡淡的清香,撩拨着他的心弦,忍不住靠近,再靠近。
安然缩了缩脖子,喷洒的热气,让她有些痒,不想被人发现她们刚才偷听了对话,只好委屈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了。
没过多久,安彤才从茶水间出来,满脸都是泪痕,配上她娇柔的样子,倒是能惹不少人疼惜,只是现在的她和刚才说话时她凄苦隐忍不同,除了那些眼泪,看不出有一丝苦忍为难。
等安彤走远之后,安然才从退了出来,看见安君宴两颊通红,立即伸手过去,“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安君宴头一偏,避开了安然伸来的手,“没,没事,只是有点闷,马上就好了。”
安然看着安君宴待的地方,这么小她还挤着,难怪会闷了,于是没有多想,走向了茶水间。
安君宴额间冒出汗来,他刚才花了多大气力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冒犯了姐姐,当那些熟悉的香味充斥着自己整个鼻间的时候,只觉得混身燥热,连带着脸也红了,刚才姐姐问起的时候,他怎么说的出口,真正的原因。
“还傻站在那干什么,不说闷么。”安然已经倒了杯冰水,同时递了一杯给两颊还是通红的安君宴。
安君宴二话不说接了过来,他现在需要冷静。
“还要吗?”安然看安君宴的架势,不禁自问起来,刚才有那么闷吗?
“我自己倒。”说完,安君宴就朝着茶水间逃似的奔去,一杯冰水完全不够,他的心跳始终都在狂跳,停不下来。
不对劲,如果不是太了解安君宴,她都要怀疑安彤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了,干什么那么紧张,就好像生怕有人发现他的秘密一样。
抿了口冰水,果然是人小鬼大,小孩有了自己的心事,还藏的挺深,算了,青春叛逆嘛,于是安然也太没放在心上。
等安君宴再出来的时候,已经褪去了不少红晕,只是眼神还有些闪躲。
真是个别扭的下孩,“走吧,离开太久也不好。”
两人原路返回,只是这次心事重重的人变成了两个,安然一心想着安彤的事,以为安君宴也是听了对话,对孩子的爸爸是谁好奇,才会闷头不语。
而另一边,冲出大厅的人,正抹着眼泪,就算她不及安谨,可是从小也是有不少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