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宴到了后半场都是些看表演之类的事情,对于这个表演,初七一点也不感冒,没兴趣,她一手托着下巴在打瞌睡,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桌子上小白的鼠脑袋。
小白生气,总这么戳,变傻了谁负责啊?很想咬一口主人的手指呢,但是他是神兽呢,不做那些小狗才做的事情。
皇上扫视了她一眼,对于他来之前发生的那一幕他不清楚,他正在奇怪,七丫头为什么没和辰轩坐在一起,反而和南宫夜坐在了一起呢?
初七看着这些表演,看的昏昏欲睡,到最后,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她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大床之上。
紫罗蔓帐,金黄色的蚊帐钩子都镶嵌着孔雀绿的宝石,初七暗想着:这是哪里啊,公主的房间吗?我怎么会在这里呢?那个孔雀绿宝石一定很值钱吧?偷了出去卖了一定很值钱吧。
她一边猥琐的想着一边就起身始撬这颗宝石,可是,这做工也忒特么好了吧?任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就是撬不下来,以至于她撬的太认真有人走进来了她都没有发现。
“初七,你醒了啊?你在干什么?”萧宸羽走进来,看着她奇怪的举动问道。
突然来的声音把初七吓了一跳,把蚊帐钩子拉扯了下来,直接甩到了萧宸羽的脚前。
她慌忙摆手,欲盖弥彰的解释道:“没事没事,我在帮你检查你们家工匠的做工怎么样。”说完自己就汗死了,尴尬的哈拉哈拉笑了两声,还有比这个掰的更瞎的解释吗?明明就是想偷人家的东西嘛。
“哦,看来,工匠也不咋地,不管这个了,你醒来就赶紧跟辰月皇帝去琉璃宫赴宴吧。”萧宸羽不笨,知道初七想要干什么,只是他也不想戳穿她。
“啊?真的要去吗?你母后好像很凶的样子,我不想去。”初七一下子歇菜了,想到那个皇后看自己的样子,她就没底气了。
“要去要去,我母后乃是一国之母,她传宴不能不去,就连我和我哥哥都不能违背呢。”萧宸羽耐心的个初七解释其中的厉害关系。
说道萧宸轩初七突然想什么了,开口就问道:“对了,我不是在参加国宴吗,后来睡着了,怎么就来了这里呢?这里是哪里啊?王爷他们呢?”
“这里是我寝宫,永泉宫的内室,我哥他现在还有事情要处理,特地叫我等你醒来之后,就带你去辰月皇帝那边,让他带你去琉璃宫。”
“你不一起去吗?”
“母后没传我去,我不能去。”
“啊?去自己母后那里,还要传吗?”初七不明所以的问道。
“当然,这里是皇宫,不是一般百姓家里,所以,我们和父皇母后,还有其他兄弟之间的感情也不像寻常百姓家的关系,反之,要生疏许多。”
皇宫永远都是一个无情的地方,不然,太子今天也不会对父皇逼宫了,现在落得个阶下囚的下场,毕竟兄弟一场,萧宸羽心中对萧允墨还是有一些惋惜的。
“宸羽,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初七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她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怎么萧宸羽看起来突然不高兴了的样子。
“不是,没有不高兴,初七,你快点准备准备吧,一会儿我带你去找辰月皇帝。”辛亏初七当时睡着了,被抱了回来,不然,她也会看到他们皇室那黑暗的一面了。
“我不要,我不想去。”初七心中害怕,反正她就是不想去皇后那里。
“初七,你不要害怕,这样吧,我变个戏法给你看看,然后你就乖乖的去好不好?”萧宸羽耐心的哄着她,母后传宴,哪是她说不去就能不去的啊?
“你会变戏法?”
“嗯,今天国宴刚学的。”不知何时,萧宸羽的手中多了一块布,他把手一抖,揭开布,手中又多出一支玫瑰花。
“咦?宸羽,你还真的会变戏法啊?”初七欣喜的起身,接过他手中的花儿,“还会不会变别的?比如银子,金块什么的?”
早上在如意轩买下那些首饰的时候她就好像对萧宸轩说来着,可不可以直接给她银子,这样比较方便,送东西她又要拿去变卖,很麻烦的,银子才是最美好的东西。
“……”陌宸羽嘴角抽搐,一头黑线,同时,脑袋后面也滑落了一大滴巨汗。
“会不会嘛?”初七天真的看着他的俊脸追问道。
“不会,这个真不会。”萧宸羽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道,突然觉得有种亚历山大的感觉。
“切。”初七泄气的坐到了椅子上,把萧宸羽变出来的那朵花儿往桌子上一丢。
~夜幕降临~
南宫夜和初七准时出现在了琉璃宫,初七很规矩的给皇后行礼,本来不想来的,可是她没有办法啊,人家皇后可是天下第一大的女人,请她吃饭,她敢说不来吗?
“皇后金安。”她微微的屈了下膝盖,给皇后行了一个屈膝礼,这个还是来之前萧宸羽现教她的呢,那个该死的萧宸轩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她醒来之后,就一直没见到他。
皇后手轻轻一抬,淡淡的开口道:“免礼”。
初七环视了一下周围的场景,和白天国宴异曲同工,只是一个是大型的,一个是缩小型的,但是晚上不用带面具了,这感觉真好,
她一抬眼,发现萧灵儿也在,顿时觉得心情更加的差了,和萧灵儿又是一顿互相瞪眼睛。
她以为这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