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炳坤有了决定,立刻就做出了一系列的安排。
首先,他立刻命令守城的士兵,严防死守,不求杀死多少敌人,只要敌人登不上城墙就好了。
另外,田炳坤立刻下令将城中的重要物资装车,同时也开始组织田家的那些老少准比行装。
没错田炳坤已经下定了撤离静安城的决定,这是他如今想到的最好的方法,撤到靖安郡的其他府,然后在集合靖安郡其他三府的力量再与陆宁一决雌雄。
但是作为靖安郡第一大家族,田家的人实在太多,所以完全准备好还需要一些时间,而且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撤走,一些实在走不了的也只能分散躲藏起来。
就在田炳坤让人加快速度准备的时候,突然就听到西城门处一阵大乱:“不好了,城门破了,泰宁郡的人进城了。”
原来就在田炳坤准备弃城逃跑的时候,有人就将消息传到了城墙的守军之中。而传播消息的正是泰宁郡情报局安排在靖安城中的情报人员,他们在得到了田炳坤打算逃跑的消息后,觉得这是一个打击守军士气的好机会,所以立刻分散传播。
果然等到消息传到城上去后,本来就已经士气全无的守军,更是纷纷绝望。而这时正在指挥士兵进攻的苏定方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城上的变化,立刻指挥士兵全力冲锋,一举成功登上了城墙。靖安城守军一看有人登上了城墙,本来就没有抵抗之心,一哄而散,有的跑下城墙,有的直接跪地投降了。在泰宁郡第一联队的人将城门打开后,战况更是呈一面倒的趋势发展。
靖安郡的守军就像兔子一样被泰宁郡的人驱赶着向着城内逃去,跑得慢的有的被杀有的被擒,更有的直接跪倒在路边跪地求饶。
西城门一被打开就好像是一个信号一样,紧接着在不长的的时间里,靖安城的其他三座城门相继被攻破,泰宁郡四个联队将近两万大军涌入城中,四处的追剿那些靖安郡的溃兵。
进城之前,陆宁已经下达了禁止扰民的命令。陆宁也深知得民心者的天下的道理。
而这时的田炳坤已经完全愣住了,因为在刚刚他已经得到了太守府被包围的消息,看着府中散乱在地上的东西,以及那些同样得到消息的惊慌失措的家人,几十年来都顺风顺水的田炳坤茫然了。
“哐当”一声,太守府的大门被从外面打开,陆宁在星官禁卫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而那些田家的家人护卫以及仆人纷纷的向着田炳坤的身后退去。将田炳坤和田炳坤身后的田园露了出来。
“田兄,我们又见面了。”陆宁对着田炳坤说道。
此时的田炳坤头发披散,双眼充血嘴唇干裂,一副大病的样子。听到陆宁的声音后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仇恨。
“陆宁,没有想到最后我靖安郡百年基业居然会落到你的手里。如今我田家人的性命也掌握在你的手中。”
“田兄此言差矣,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先前五局决胜负,好像是田兄最后出尔反尔,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田家以后还是靖安郡的第一家族。”陆宁继续说道。
“说的好听,要不是你陆宁带兵来攻打我靖安郡,哪里会有接下来的事情。”田炳坤冷笑。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今凉州经过一百多年的分裂,已经到了统一的时候。我不攻打靖安郡,别说田兄在前几天从各地调兵是为了聚会吧。”陆宁同样冷笑两声。
田炳坤的嘴张了张没有说话,没有想到陆宁居然知道自己调兵。
“陆兄,事已至此,那么我想问陆兄一句话。”田炳坤沙哑着嗓子问道。
“请讲。”
“如果我现在投降,那么陆兄能不能够放我一条生路。”
“机会已经给过你们,但是田兄没有抓住。只要田兄和那位老先生能够自裁,那么我可以留田家这些人一条命,让他们离开凉州。”陆宁摇了摇头,并没有答应田炳坤的要求。
田炳坤咽了咽口水,心中觉得发苦,知道自己的结果已经确定。看了看身后那些面露惊恐瑟瑟发抖的女人和孩子,深深的叹了口气,就在田炳坤要说话的时候,本来站在田炳坤身后听到陆宁的话的田园,一听陆宁居然想要自己自裁,心中就是咯噔一下。
看着田炳坤的表情,他就知道不好,自己辛辛苦苦几十年修炼,好不容易才突破到后天九重,与自己一辈的很多人,都因为坚持不下去,早就已经血气衰败,就只有自己和田方突破了后天九重。
他看到陆宁只听着田炳坤并没有注意自己,心中一狠,慢慢的调动自己体内的真气,突然发难向着陆宁的头顶打来。
“大人,小心。”身后的女兵喊道。
陆宁早就注意到了田园的不对劲,田园的面色不停地变化,带到田园身形一动,陆宁就做好了准备,等到田园接近陆宁的时候,陆宁双脚一错,一拳打在田园的胸口,接着人们就看到田园从人们的头顶喷着血气飞了出去,其中还混杂着一些内脏的碎片,陆宁一拳已经打碎了田园的五脏六腑,等到田园落地后,早就已经绝气身亡。
太守府的那些人全部吓得一哆嗦,有些孩子和女人更是被吓得哭出声来。
“田兄,事到如今还要试图反抗吗?”陆宁上前一步,冷冷的问道。
“陆大人,千万不要误会,这只是他的个人行为。”田炳坤看到田园的下场,再次感到陆宁的强大。后天九重的高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