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冷笑一声说道:“我怎么挑衅了?开始说好的,破了阵,你的东西我就可以拿走,现在后悔了?行,你只要跟在场的人说声你舍不得,或是说先前错了话,我这些东西都可以给你。”
这些话说的,跟开始岳玉坤离间丁松和魔幻宫的关系时,一模一样,愿样奉还。
在场的人都以为岳玉坤会因此而生气,至少要跟丁松摆一道,说个明白,但是最后他们发现,他们全猜错了。
岳玉坤是谁?他是乾元门的副掌门,事情刚一出现,他觉得有些激动,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变成象没事人似的。
接着,他对丁松说道:“东西你先收着,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别高兴得太早,我还有两个改过的阵法,都破掉了再说。”
说着,他真的向后退了几步,摆出一副全不在意的模样。
气势,真有气势!不愧是一派的副掌门!
这家伙真能摆谱,他这样子一经摆了出来,让后面的人感觉他成竹在胸,倒觉得丁松没什么胜算了。
玄新月没什么城府,当即向丁松问道:“下面的法阵是不是很厉害?我看这家伙很沉得住气!”
丁松笑着摇了摇头,他巴不得岳玉坤离得远些,别影响他破阵。
很快,丁松就又发现了两个原来的阵中机关,这都是岳玉坤没有发现的。
丁松用同样的方法,边说边解释,明面是指导着玄新月,其实也是向着围观的人做着解释,很快就从两个机关中取出了相关法器。
“真厉害啊!乾元门副掌门都没有发现的机关埋伏,他竟然都能发现,真是太了不得了!”
“我看这小子真行,老苗的眼光独到,看来咱们都看走眼了!”
“说不准啊,他真的能用五帝钱就改了阵中的变化,这小子的本事,咱们都没听过的!”
…………
…………
一时间,围在外面的人不住地赞叹,让站在圈内的岳玉坤相当不是个滋味。
本来他以为成竹在胸的,没想到现在竟然弄出这样的一个结果。
挑战一个毛头小伙,最后失败了会怎么样?
他现在直骂自己,今天怎么会这么蠢,竟然干这种事情?
赢了不光彩,输了掉面子,这事,办得太不地道了。
现在他只有把希望寄托到最后自己改过的两个法阵上。
他心中早就想好,别看前面丁松用了一脚就踢开他改过的法阵,那只是其中之一最弱的一个法阵,后面的法阵,一关比一关难,这些法阵才是考验丁松本事的,岳玉坤根本不信对方还能再次破掉自己的改过的法阵。
果然,丁松再向前走,就发现了岳玉坤改过的一个法阵。
与开始测定的方法相同,先用风水测定仪测了测方位和朝向,然后丁松用手一划拉,在地面上感应一下灵气的变化,然后他就对玄新月说道:“这个阵法机关应该是岳副掌门的真本事了,里面有两件法器,一件是原来阵法中的,另一件是他刚放进去的,防一不能防二,两套机关形成一个连环扣,控制着这里的水和火,防水不能防火,防火不能防水,一经触动,首尾不能兼顾。”
丁松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全把眼光望向岳玉坤,想从他那儿找到一丝答案,看丁松说的是否正确。
岳玉坤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但并没有说什么话。
这样一来,别人虽然有些相信丁松所说属实,却也不能直接确认,还得丁松把里面的东西破了再说。
“这里的阵法机关这么困难,你还能破吗?”玄新月有些担心地问道。
“我试试看。”丁松说着,以这个机关点为中心,在四周各约一米远的四个角上各画了一个九宫格,然后又开始向每个格子里填写一些古怪的字符,旁边的人也不知他在写些什么。
这一次用的时间很长,足足用了三分钟,丁松才走到中间,对玄新月笑着说道:“已经没事了,里面的东西完全破掉,咱们又可以把岳副掌门的好东西拿走了。”
“什么?这就已经破掉了?我什么也没见你做啊!”玄新月惊奇地说道。
“谁说我什么都没做?刚才没看我画了四个九宫格,又向里面写了一些东西吗?那叫上疏打表,说白了就是请天上的神仙下来,把下面的阵法解了。这道理明白不?”
“上疏打表!”玄新月还没说些什么,围观的人全都炸开了。
除了吕烂轲、苗一刀和司马燕之外,余下的三派之人都没见过丁松请六丁六甲,一听丁松说上疏打表,全都露出一副完全不可相信的神情。
崔不同上前一步问道:“丁松,你不要吹牛,上疏打表那可是失传已久的秘法,直通上天的神灵,你怎么可能会这种东西?”
旁边的人也都有这种疑问。
丁松冷笑一声对他说道:“我会不会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现在我在破阵,只要把阵法机关破了,用什么法诀还要请示你吗?”
“你!”崔不同吃了个大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的同门劝回去了。
余下的人又围过来看丁松破阵。
丁松见大家围了过来,心中一动,把玄新月手中的那把小刀接过来,向上一举,对着围观的众人说道:“哪个胆大的直接用这把刀把下面的这块石头翘开,里面的宝贝就归你了!”
围观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敢上前。
丁松开始虽然说得那么厉害,但是否真的破掉了机关,有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