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安楚正沉浸在缩地术的修炼当中。这缩地术虽然是低级法术,但在安楚看来颇为实用,因此也是下了大力气来学习。由于是神通体的体质,安楚学了半天也算掌握七七八八。
安楚对修炼结果也是颇为满意,正想施展开来,试试成果之时,却听的屋外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安楚感到奇怪,这草堂除了王六亭,恐怕也没人会来,可王六亭刚走没多久,那还会是谁?难道是那个放龙卵的人?
一想到那个神秘人,安楚心中不由一沉。但转念一想,若真是此人来,又怎会敲门。难道是那个商靖容?
正胡思乱想间,却听得一个声音响起:“魏先生在么?贤侄在么?”
“王叔?”安楚心中一奇,他怎么又来了?边想边喊道:“门没关,王叔进来吧。”
门“滋啦”一声开了,王六亭推了门进来。一见安楚便笑道:“贤侄原来在啊,我还以为白跑一趟了呢。”
安楚奇怪道:“我不是一直在这儿么?魏先生呢?”
“啥?我不刚来么,我怎么知道魏先生在哪?”王六亭一听安楚的话,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王叔,你开什么玩笑。”安楚笑道,心中笃定这个看似严谨的中年衙役,倒也是会寻开心。
“我没开玩笑啊。”王六亭更加奇怪道,“你原原本本把事情给我说说。
“你没骗我,你真的没来过这儿,没见过魏先生?”安楚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认真道。
“我骗你干什么,我今天来是给魏先生送砷沙的……”
王六亭话语未落,安楚大叫一声“不好”。赶忙起身朝屋外冲去,“老白,我们走!”安楚对着太昊吆喝一声,太昊叫了一声,赶忙跟上。
“贤侄,到底怎么回事啊。”
安楚停下脚步,面色凝重的对王六亭道:“王叔,刚才有人冒你之名来找魏先生,这次恐怕恐怕绝不简单。你快点回去,叫程知县提高警惕,没事不要出门!”
“这,魏先生功力如此之高,还会有人对他不利?”王六亭一听此言,心中也是大为紧张。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既然那些人敢找魏先生出手,看样子是有备而来,我得赶快去通知魏先生,希望还来得及。”安楚道。
“那你要小心啊,切记注意安全,不然让我怎么和大熊哥交代。”王六亭关切道。
“王叔你放心吧,我会当心的。”安楚话音刚落,就带着太昊冲了出去。
“记得小心啊!”王六亭见安楚疾步跑远,又高声喊道,脸上也是焦急万分。
魏赤峰搭住孟凡的脉搏,细细诊断起来,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屋中孟魁和孟龙的神色却变得怪异起来。
“仙师查出些什么东西没有?”孟魁问道。
“查到是查出些了东西。”魏赤峰点点头道。
“哦,不知家父患了什么病?”孟魁问道。
“患了——”魏赤峰顿了一顿,微笑着看了一眼众人道:“患了死病。”话音刚落,只觉魏赤峰搭脉的手指一用力,孟凡整个人忽然成了紫黑色,皮肤龟裂剥落,肌肉丝丝作响,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一具森森白骨。
孟魁大惊,这突然的变故让众人措手不及。
魏赤峰哈哈大笑:“这不是死病,又是什么?”
“你!”孟魁和王六亭对望一眼,似乎有点不相信。不一会儿,只见碰碰三团白雾亮起,王六亭、孟魁和孟龙齐齐消失不见,大厅当中,出现了两男一女两人。
当先那个女的穿着一身红绸大袍,身材婀娜,容貌极为妖丽,尤其是那双眼睛,烟波流转间,摄人心魄。
那女子身旁,一个满头红发壮实汉子昂然而立,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左眉角一直延伸到嘴角,弯弯扭扭,如同一条蜈蚣。一把漆黑刀身的怪刀插于背后,冷冷的看着魏赤峰。
最怪异的还是那个盘腿悬浮在女子背后的西域男子,黑衣黑帽包裹全身,只留一双眼睛在外,可这双眼睛同那女子的完全不同,投射出的是冷冽和杀气。一杆刻满铭文的黑色长枪背负身后,霸气四溢。
“不愧是魏赤峰,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是假扮的?”那女子笑眯眯道,可这样的笑容却让人无有的产生一股寒意。
“你们又是何人?”魏赤峰没有回答,起身冷冷道。
“咯咯咯咯”那女子爽朗的笑道,笑声如风铃般动人,竟然魏赤峰的心神也不由得一晃。
“好厉害的媚术!”魏赤峰心中暗惊。
“贱婢红服,见过魏掌门。”那女子盈盈一拜。
“红服?”魏赤峰眉头一皱,似是想起什么,“原来你就是不死教门下的四幽罗之一,媚术无双的红服女。如今一见,果然不凡。那这几位应该就是你手下的七魔将了吧。”
“魏掌门好眼力,这位拘留孙。”红服女一指身旁的红发汉子,接着又指了指悬浮背后的黑衣男子,“这是迦叶。”
“刚才被魏掌门法术击杀的就是毗舍浮,没想到老三还没出手就死在魏掌门的手下哩,真是让人想不到,咯咯咯……”红服女笑道,丝毫没有为死掉的手下而难过的意思。
魏赤峰一见那红服女的反应,眉头锁的更深。
“我该说的都说了,魏掌门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是假冒的呢?”红服女问道。
“哼,你们这个局布的不错,只可惜,还是有两个漏洞。”
“哦?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