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商讨完毕,只见寇台宴收了三面铜镜,取出了四面金质的镜子,同样以叶一凡为原点,绕其一周,在其四周以四十五度角斜立摆放下金镜,呈等四角样式。
“各就一方准备!”布设好阵法,寇台宴吩咐众人。说着,双手结印,口中念诀。也如之前,不过此时寇台宴是一人化四影出现在镜子后方。随着灵力不断的注入镜中,平静的镜面缓缓发光,寇台宴所分化身影也渐渐淡去。当光芒越来越盛,就要溢出之时,其中而出的三个身影也即将虚化消失。
“现在……”寇台宴一声大吼。原已经在等待的三人迅速切入,在三个虚影完全消失的瞬间,取代了三个方位。随之也是掐诀念咒注入自己的灵力以为继续。
新灵力的注入,寇台宴压力大减,随之光芒蓬勃而出,也正好在叶一凡头顶上方聚集,如水流一般,凝聚成一个透明的球体。而原本不反光的镜面此时也光滑如水,清晰的映照出了当中叶一凡的影子。
“回溯!”四人同时大吼,一阵爆发式的灵力输出。只见一道光爆冲天而起,当触及到屋顶时,四射溅开,在天花板上形成了一道如幕布一般光幕。
密室里,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动不动。唯有头顶的那道光幕不断在闪烁着,一明一暗之间显现出叶一凡及其所遇的过往。就像是时间回流,演示过去的发生。
灵力稳定的输出,画面也有序的回放着。终于,四人知道了来由:
三月十九,一个老者怀抱着一个孩子行迹匆匆来到鹏城。老者眼中满是疲惫,神色苍白,身上衣服破损多处,隐约可见十多处的伤,样子极其的狼狈。
老者有些慌不择路,跑到一处无人的死巷子之中。当老者看着前方挡在自己面前的高墙时,顿时老者心生无力,面露伤情,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孩子。“此墙翻过容易,只是少主你跟着我最后也只能是送死,少主是万中无一者,不可堕入奸人之手。”说着就将怀里的孩子放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老者怀中的孩子,此时在深度沉睡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希望天见尤怜,保佑少主能够躲过此次灾劫!”说着老者拿出一块玉佩戴在了那孩子的脖子上,将其深藏在衣服之中。做完这一切,老者深情的凝视了半刻钟,挥泪诀别。老者毅然转身,往来时路而去。
不多时,小孩悠悠转醒。看着这陌生的世界,小孩表现的很无措。显而易见,就是一个还未涉世的菜鸟,不会与人交流,更没有任何的生存技巧。三天里,孤独、饥饿、害怕、疾病。最后昏迷,等待死亡。
好在命不该绝,竟然有人经过,而且还是善人,救下了一命。那善人家中无子无孙,自然小孩就在那善人家中住下。小孩话不多,经常发着呆,神情中偶尔闪过痛苦的悲伤。
一天夜里,小孩在熟睡着,怀中那老者给的玉佩莫名的气化,一道淡淡的光芒笼罩着孩子。光芒中显现那老者的声影,“少主,老奴走了。这是最后,老奴能为少主做的了。希望能够瞒过那些奸人,保少主平安,老奴拜别了。”声音里是无限的悲哀,但却无悔。
“彭!”一声轻响,安静被打破,画面至此而止,光幕在动摇中也消散了。时间又好像回复了行走。
已经是四人最大的极限了,缓缓收功,各自调息。
“看来这小子还是有些来历的!”柯泊正率先发言,“只是不知道是何门派!”
“你等觉得此事有几分可信?”游幕多不去理会柯泊正的话,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想来那老者的修为不落于我等,那玉佩可能就是老寇所察的灵力来源,很有可能这是一种隐藏的手法。”
“老游所虑有理,此事此时看来还是很有蹊跷之处。”方恭泉显然是赞同游幕多的看法,“而且一派之少主不可能如此这般,好如一张白纸。”
“这有何蹊跷,人类上位者子嗣不都是如此?其后代代不如。而且此子资质也算是万中无一,当然是更要视若珍宝,不识烟火也算正常。”柯泊正不同意了,有点嫌方、游二人多心。“老寇,你怎么看?”
“此子来由已是查清!在我阵法之下,不可能做的了假。更有你等三人相助,任尔手段如何高明也是瞒不过。”寇台宴对于自己的能力是深信不疑。寇台宴又想了想,说道:“其他地方我不敢保证,但是在鹏城东区地界,我绝对有信心。”
“会否事情有假,其中有人故意布局?”方恭泉问道,“此子来由也是太过巧合!”
“何来巧合?此事天助吾等。至于布局更是不可能,哪个宗派如何奢侈?如此资质者说弃便弃?”柯泊正冷冷说道。
“老游多虑了!吾等行踪一直都是绝密,不可能为他人知晓;而且吾等将行之事更是密中之密,绝不可能泄露。如此也就不存有人布局一说!至于巧合,吾等在此蹲守十年,各色之人略有所见,如此也就不为奇了。”寇台宴说着,显然他也是不认同方恭泉。
“如此看来,此子或是一个落魄的门派少主,而且很有可能被追杀当中。老者是护佑其之人,自知无力与敌相抗,顾将孩子放于此地以博得一丝生机。”游幕多综合所有分析着。“而且那老者十有八九已经是死了。”
“如今有两点需要明确:其一,此子自东面而来,是否来自天青?其二,此子存在是否还有其他人知晓?会否出现影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