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呼……”所有人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见状我也找了个地方坐下。由于我并没有跑多少路,这会还是很轻松的,于是点了一根烟自顾自的抽起来。
“咳咳……你别抽了……”文秀一脸痛苦的对我说道。我只是瞥了她一眼,然后看了看其他几人,俨然已经有种强弩之末的感觉。
“跑累了?喘匀了?”我故意一脸戏谑的对那几人说道,“在地下深处放炮是不是特别刺激?”说话间文秀白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贪婪的喘息着。不一会,三儿似乎是缓过劲了,于是对我说道:“强哥你也别生气,这事是这样的。你进入那个通道之后,我们在外面等了你十分钟,发现你没有出来就用对讲机呼你,可是对讲机好像是被屏蔽了一样只能听到‘刺啦刺啦’的声音,于是我们就走到通道里找你。结果走了没多久,就发现前面是死路,而且周围也没有岔路,好在之前咱们有过这经历。然后在尝试了几次之后,没有办法了我们就想着用**炸个小洞,然后……”还没等他说完,我插嘴问道:“你们怎么会带**?我可不记得让你们带这种东西。”
郑修睿这会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于是过来解释道:“这不是为了预防万一嘛,万一有突发情况咱们也好炸个洞逃出去不是。”
“万一?你知不知道在这种地方,一旦剂量没掌握好,整个地穴都有可能瞬间垮掉。当初我就想过要不要准备火药,但是经过上次的观察,这地方机关密布,建筑结构十分脆弱,很大程度上限制了火药的使用,所以我才没有让你们准备。结果你们居然偷偷藏着这种东西在身上,是不把我这个队长放在眼里了吧?”其实他们没出事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这会我也只是借题发挥,打压一下那两伙人的气焰。
果然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张朝辉这会咧着嘴大金牙来跟我打圆场:“哎呀强子,大家不也是怕你出事嘛。看你进去那么久了,你说我们能不着急嘛。你就看在大家伙都平安无事的份上,这事就过去吧。”
正好他这话给了我一个台阶,为了以免这些家伙急眼了跟我玩硬的,我借坡下驴的说道:“哎,算了,人没事就好。你们休息会吧,这里目前应该是安全的,待会咱们继续往前走。”
烟已经抽完了,对于刚才这伙人做的事我到现在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如果我没有及时解开那个九宫机关,估计这会所有人都已经开始在这里长眠了。
由于几次连续的长途奔跑让一行人消耗了太多精力,所以这会都已经是一脸疲惫。文秀在站起来的时候由于腿软还差点摔倒了,倒是给赵成虎很好的抓住了机会一把接住了她。
鉴于之前体力消耗太多,我让所有人清点了自己的行囊,重新分配了资源,以免影响接下来的行动。清点过后,发现在刚才的逃亡过程中,三儿丢了一把军用多功能铲,大胡子的手电丢了,而赵成虎在逃跑时由于着急连枪也丢了。好在我提前留了个心眼,丢的这些还有备用。否则像军铲这种关键时刻救命的东西丢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重新整理好行囊,继续向前推进。
在七拐八拐之后,我们到达了一个丁字口。在路口中央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已经布满了青苔,不过依旧可以分辨出里面的内容,只不过我看不懂。张朝辉这时蹲下看了一会说道,“这是金文,而且很走运的是这上面的字我认识的差不多。”说完,他就看着碑文逐字念了起来。
双子分,诧似重明生往来,断阻叠障兮,至此复回即临黄天浩路。
“这风格怎么都变了?”张朝辉看着碑文一脸不解的说道,“这个和之前的明显行文方式不一样了,这个有点类似骚体诗,不过我是看不太懂。”说完他看了看我已经接近习惯性的摆出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我又既不是学中文的也不是学历史的,你看我还不如去问那三人。”说着我把头转向了顾问团的三个人。除了大胡子,其他两人均是表情一怔,然后文秀不紧不慢的说道:“目前我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不过如果是译成白话……我需要点时间。”说完继续摆出一脸正在思考的表情。
对于他们所说的骚体,结合石碑里的内容,我大概能才出个八九不离十。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只有《离骚》是这种风格,而且我也只知道《离骚》,我估计“骚体”就是指这个。不过我在文学方面没那么多研究,毕竟不爱好这个,所以这种时候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依靠队友了。
很快,文秀如获重释一般长舒了口气。其他几人见状立刻围上去,等待她的答复。
“我只是简略的翻译成白话,所以具体细节把握可能会有疏漏,应该没事吧?”看她的眼神感觉有些犹豫,于是我道:“没事,你先说说看吧。”
她转过身蹲在石碑前,“首先是这个‘双子’我觉得很可能是指这里的岔路,‘重明’好像是‘重新获得光明’的意思,连起来这句话好像是在说‘这两条岔路看着是不是像重新通往光明的生路?’然后是‘切断阻隔和层层障碍啊,从这里往回就能接近黄天的浩然大路’,我看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说着她摊了摊手,看样子她也不是十分确定内容的准确性,不过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瞎猜要好的多。
“要说‘黄天’,我知道东汉末年张角的黄巾起义,他当时的旗号就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