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的心情非常好脸含微笑,不住的挠头,说明他是很兴奋了。竟然在行程安排里面多出了两天时间,他的第一想法就是马上赶回去与亲爱的妻子亲热一下。虽然恋爱已经谈了两年,结婚已经六个月,而且离开她才两个星期,可是心中的想念却依然浓烈。
在飞机上往回赶的时候,虽然在闭目养神,可是头脑中都是妻子美丽的身影,那样温软、那么丰满、那样的热情。每每想起婚前婚后与妻子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能够感觉到妻子的yù_wàng和顺从,他的心里都会生出一团火,这是什么火?是欲火?是情火?还是男性的征服之火?说不清。他称之为爱情的火!她也认同,她只是遗憾地说,不知道这团火能够燃烧到什么时候。如果人未老,心已逝,那该怎么办?如果他的兴趣不在她的身上了,那又怎么办?
每次听到她的喃喃自语,他总是不予回答,而是用嘴唇和身体来响应。她也热烈的应和,可是他没有发现,她的需求并没有得到满足。
她需要的更多!
对于婚姻、对于爱情、对于两性,他总是喜欢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以为自己努力了,去为了妻子的幸福打拼了,妻子就满足了。他认为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所以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尽力去爱,尽力去满足。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所以他一直很财迷,别人都如此评价他。但他没有否认,取之有道的财不嫌多,因为他要尽量满足她。
她常常询问他:你就没有什么说得了吗?你就没有其它的话吗?他总是用行动来回答,每次都这样。因为他是记者,他喜欢动手,而不是播音主持,他们可全靠说。
但是他没有研究过,很多女人是靠耳朵来感觉幸福程度的。
下了飞机后,走到拥挤的停车场,开动了已经使用了五年的心爱坐驾,心里就不再胡思乱想了。他怕出交通事故。
马上就要回到妻子身边,已经看见那三层楼的别墅灯光还在闪烁。东方行看看付驾驶座位上给妻子准备的礼物,心中充满了幸福,不是吗?这就是幸福。
东方行一看表,现在是晚上九点。妻子应该还没有睡吧?但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他就小心地在车库里面停了车,然后带上礼物轻轻地开了门,小心地走入客厅。但是客厅里面没有人,保姆的房间也黑着灯。他心里奇怪了,平时都是保姆在家陪着妻子,可是现在楼上亮着灯,怎么保姆却不在呢?难道她也在楼上?
他小心地一听,楼上是有人说话,但是不对。是男人的声音。是罗宾的声音!不错,他那像播音员一样悦耳的声音,动听的甜言蜜语,曾经强烈地吸引了妻子的耳朵,所以成了妻子的初恋。
这个罗宾怎么这个时候会在妻子的房间?不对,真的不对了。出大事了。因为他听到了罗宾与妻子的对话。
“你这个贱货,快求我,求我干你。快。”随后一个响亮的声音,他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一记耳光,一个响亮的耳光,声音非常清脆!
他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全身血液立即加快了运行速度,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每当他紧张或者愤怒的时候,他的嘴唇就要遭殃。此时,他能够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他想忍,可是这个时候,血液完全不受控制,而是自动地剧烈加快了运行速度,心脏也增加了负荷,心跳的声音咚咚直响。脸上也开始火热,直到滚烫。
他想努力使自己平静,但是做不到。他开始小心地向楼梯上走去,却听到了妻子的喃喃低语的话音:“亲爱的,我求你。”
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无比亲爱的妻子竟然真的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屏住呼吸,感到胸闷气胀,但仍然小心地往上走,虽然他也不知道往上走还有什么意义,可是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他了,现在的他不由自主地小心往上走去,他想看看,自己可爱而美丽的妻子,到底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憋住气息,一步一步地往上走,嘴唇上已经满是被自己咬破的血痕,但是他本人没有任何感觉。这哪里是走,只能用挪来形容比较正确。他就是在挪动无比沉重的脚步,除了耳边的声音,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真的如同马达,一直在咚咚乱响,他已经感到自己喘不过气来。耳朵里面不时传来罗宾的命令:“含住,-----认真点,----老子抽你,这个贱货,----不能停,----趴着,谁让你起来了?-----快点----”
妻子一直都是在哼哼叽叽,像是嘴里有什么东西。
他不难想象妻子在干什么,他的小心肝有点疼痛了,他的神经有点麻木了,全身紧绷,四肢僵硬,但是他还是憋着气。仍然小心地挪动着。经过了漫长的运动,他仿佛已经用生命走过了一生要走的路,才来到了他与妻子共同拥有的卧室。他已经精疲力竭了,所以缓缓地倒在了卧室的房门口。他仍然在憋着气,只是感觉要被憋爆了,但此时,他的理智告诉他,仍然不能泄气,他要看一下,自己心爱的女人到底在做什么。他下意识的掏出了给妻子所买礼品中的塑料小刀,它本来是切巧克力蛋糕用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把这把刀掏出来想干什么。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他不甘心啊,我是如此的对待她啊!难道她没有感觉吗?她真的会无动于衷吗?此刻,他的呼吸困难了,这个时候不是他想憋住气息了,而是根本无法呼吸了,他感到了一阵几乎就要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