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之和林威之两人心有默契,相视一笑后,一起对着林平之抱拳行礼,林威之更是笑着说道:“平弟剑法最是高明,这半年不见,想必武功剑法更是进步神速,还望平弟手下留情才是!”
林平之轻哼一声,看着林福之和林威之两人这般作假的姿态甚是不爽,寒光闪现之间,依然拔剑出鞘,直接使出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的第一种群邪辟易,快如闪电,威压如雷,剑光霍霍,随着林平之飘飞的身影,向着两人笼罩刺去。
林福之不敢轻视,足尖轻点,向后飘飞,如同明月初开,依然持剑在手,面对林平之横扫而来的剑光,手中长剑虚划,如同寒梅傲雪,星星点点,丝毫不惧扑面而来的风霜,暗自等时机绽放自身的花香。
林平之看到林福之如此轻松,用花开见佛应对自己的这招群邪辟易,心中暗赞一声,看着一旁的林威之竟然想用一招飞燕穿柳,丝毫不避自己的剑势,想要更自己硬碰硬,破开自己的剑势,心中暗自恼怒,长剑如雷如电,不理林福之,全心全意对付起看不起自己的林威之,想要让林威之出局。
不想,林平之的心思被一旁的林福之看出虚实,身形还未落地,直接变招,凭空移动,一招暗香袭人带着林福之的身体向着林平之电闪而去。
林平之心中一惊,暗道不好,只好将自己的剑势收摄起来,暗中蓄力,反手一招流星飞堕,剑尖轻点,迎上林福之袭来的长剑。
一旁的林威之没有了林平之的压制,长剑斜划,一招流星赶月,对着林平之急追而来。
林平之无奈之下,对着林福之袭来的长剑对碰了一下,剑尖后发先至,点在林福之的长剑之上,借着反弹之力,腾空而起,一招江上弄笛顺势使出,脱离两人合拢的剑势。转瞬之间,遗失了先机,攻守之势,瞬间转变。
林平之三人修炼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均是以快打快,转眼之间依然拆解了二三十招。三人的身影忽进忽退,上下飘飞。看的围观的一众兄弟眼花缭乱,分不清虚实。
林福之的剑法清朗如月,林威之的剑法却煌煌如日,两人相得益彰,剑势浑然一体,纵使林平之的剑法缥缈如风,迅捷如雷,也难以轻易取胜。
林平之渐渐打出了火气,剑招越来越狠辣,剑光闪烁,化虚为实,不在和林福之两人剑招拆招,直接用长剑往两人手中的长剑上劈刺,强行逼迫两人变招。
林福之和林威之两人自然知道林平之输不起的性子,找了个机会直接跳出了战场,对着欲罢不能的林平之说道:“还是平弟的剑法高明,我们两个做哥哥的,却是比不上平弟,输的心服口服。”
林平之俊脸绯红,不知道是比武累的,还是心中羞愧。看着笑意盈盈的两位哥哥,气恼羞愧的说道:“输了就是输了,我林平之又不是输不起,哪里用的到两位哥哥替我遮掩。”
围观的众兄弟哪里不知道林平之的性子,纷纷叫嚷着就是就是,咱们平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输了怎么会不认呢!
林震南看着嬉闹起来的孩子们,摇头轻笑,回到后院陪媳妇去了。
众人嬉闹了一阵子,便安静下来,缠着林福之和林威之两人说起赶镖的见闻。
听着从林福之和林威之嘴里说出的绿林好汉,江湖大盗,占山为王的土匪,垒土城堡的堡主,傲啸山林的寨主,纵横江河的水贼,一郑千金的豪强。听得众人心神飘飞,恨不得提剑跃马,跟着哥哥们纵横江湖。
林平之听着林福之和林威之两人的讲述,这才明白行镖的艰辛。一路上披星赶月不说,还要过关斩将,其中的艰辛苦辣可想而知。幸好这次回来的时候,是从广州乘船出海,护卫着商船,一路上漂洋过海,不知道碰上了多少次海匪倭寇,才平安到达福州府平潭县,轻车简从的回到福州。
林福之和林威之两人说起这些经历来,甚是轻松,没有一丝紧迫感。
林平之心中虽然暗自奇怪,却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等到半个月之后,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的威名渐渐在江湖上传递了开来,每天都多了些上门挑战的江湖人士,豪门公子。林平之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辟邪剑谱究竟是何等高端的存在。
怪不得林福之和林威之两人的行镖经历平淡无奇,原来是神装在手天下我有啊!
随着辟邪剑法的威名再次在福建两广的江湖之中传递开来,福威镖局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也慢慢走上了正轨。
一年又一年,福威镖局越来越红火。依然将当年林远图闯出来的基业,从福建往南到广东,往北到浙江、江苏四省的基业再次重新整合了起来,比之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林家十三太保的威名更是传遍了江湖。将原本的嵩山十三太保名声不知道扫到了那个旮旯子里去了。
这让林平之内疚不已。手里拿着林福之从杭州福威镖局分局传来的书信,看着其中提到的江南四友依然入住到了梅庄之中的消息,林平之心中的那点内疚之情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心中激动难耐,恨不得飞身跑到梅庄之中,对任我行严刑拷打,逼问吸星**的功法。
林平之依然七岁多了,身体在一年前就控住不了自身的生长速度,依然有了十四五岁的模样。林平之自然知道自己修炼进入到了辟邪剑谱的瓶颈之处,心神境界难以提升,得到突破。自然不能压制住辟邪真气的生长速度,催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