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衙外等候的关羽,张飞看到遇事一向镇定的大哥,突然变得一副茫然失措的样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无弹窗更新快//
两人匆匆围了上来,担心的问了两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随后跟出的简雍只好将张昭所言重复了一遍,一向鲁莽的张飞静静的听完,却意外的没有暴跳起来。这让一旁早已防备着他的两人,都有些迷糊。
自从到了舒县这段时日以来,几兄弟遭遇的事情实在是太怪异了。今日连张飞这个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也意外的哑了,这究竟是什么了。
出人意料的,张飞只是平静的说道:“此事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就拿朝廷来说,平时大将军们也都是没有部曲在手。带兵的还真是那些小校尉,军候。
不过江南军做的更加彻底了些,大哥不必担心。只要小弟甘心去江南军中做个军候,想来拿到些兵权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听说江南军的士卒战力可不弱,能有一支千人的精兵。以他们为根基也可做些大事了。”
简雍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可是益德,咱们难道还要从都尉,军候重新做起吗?”
关羽打断道:“益德,你太想当然了,人家会让咱们做军候吗?再说,他们练就的精兵与咱们所练完全不同。
他们最先训练的不是战斗方式,也不是士卒们的体力。而是什么军史教育,教出来的士卒只有完全忠诚于主公之人。才能在训练之后担任伍长,什长一类的将官。咱们想要从中拉走一支队伍怕是很难啊!”
这一个月以来,养伤中的关羽却是已经走遍了庐江的军营。他想去的地方,基本上没有人会对他加以阻拦。而对军事十分感兴趣的关羽。基本上将庐江的训练方式,打探的一清二楚。
听了二哥的话,张飞也顿时呆住:“还有这样的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哪咱们该怎么办?难道就样一辈子在这里呆下去吗?要不,咱们别寻他路吧!”
抬眼看了看周围,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兄弟几人的谈话。张飞的黑脸一沉,冷声哼道:“不如,让小弟前去将那孙策...”
不等张飞下面的话出口,刘备与关羽都是脸上变色。急忙打断道:“益德住口!这样的话也是可以在此胡说的吗?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张飞一滞,心想:“两位兄长这是怎么了,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三爷不过是想说教训他一顿,也好让他知道天高地厚而已,谁让兄长们看他不顺眼。不让说俺就不说了!”
一时间简雍与关羽同样没有了头绪,几人都静默了下来。正当刘备等人陷入迷茫之中,似乎永远是那样气定神闲的周瑜,从总督府的方向走了过来。
来到刘备面前之时。恭敬的施了一礼:“玄德公,主公请你去。有要事相商!”
当关羽与张飞想要陪同,却被周瑜毫不犹豫的阻止。在刘备的眼神示意之下。两人终于打消了同去的念头。只是远远的送刘备到了总督府的门前。
当刘备终于再次见到了这个两个月来求见无门,年轻的总督大人时。
心中却是生出无数的复杂心思,他的心中甚至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杀意:“若是能将这个年轻人取而代之,就算是眼下就算杀了他也无不可。
唉!真是空想一气,按益德的话来说,这是个能益德与一战的小家伙。凭我一人,不过是送死罢了。还是听听他要说些什么吧!”
看着刘备跟着周瑜进门,孙策温和的声音响起:“刘县令,这一个月来,你很是忙碌啊!”
孙策平静却单刀直入的话语,让刘备的心中一惊:“原来自己的行动都在他的眼中了!这个年轻人果然了不得,还是防了我们三兄弟一手啊!居然派人暗中盯着我们的行动。”
心中转念,口里却不敢怠慢:“不敢当将军夸奖,下官只不过在是闲时与正礼兄长几人,一同饮过几回酒,论过几回诗书,并无不可见人之处!”
孙策哈哈大笑起来:“好,好一个无不可见人之事!刘大叔,本官也不曾说你做了什么事。至于你饮酒之时是否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只有你自己心中清楚。
不过能与同僚们关系和睦那是好事啊!本将乐见其成。不过来舒县两月,刘大叔你就任县令也是一月有余了,刘县令可有所心得感想?”
刘备上任这一个月来,县衙里正如孙策等人所料,处理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刘备深感自己的大材小用。这才想要抓紧训练一支新兵出来。
却不料被张昭告知,新兵自有庐江的新兵营安排,如果想要扩充衙役,也行。等上级衙门审批,就算是批下来了,也只能从新兵营中调人。
那些受过军法处一年军史、军规教育的‘新兵’们,刘备明白要改变他们的信仰。要远比新招一批人重新训练难得多,若是他真想要强行改变,必然会被举报上去。
再说一年到头没什么事的县衙。想要养几十个衙役,都已经十分的抢眼。更不要说想要养上一千甚至几千的精兵了。
而若真有什么事,这几十个人又能顶什么用?还不如自己与云长逃出徐州时带来的几百人可靠。
这时候孙策让刘备说心得,他又有什么可说的。一个堂堂县令,一个月下来连事情都没有做几件,一想到这点,刘备就委屈的想要哭出声来。
顿了一下,刘备无奈的说道:“蒙总督将军关照,备感觉一切都好!不过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