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狱哆哆嗦嗦后退身,一溜烟转身逃出房间,刚跑出几步,啪....砸了一个大跟斗,随着楼梯噼噼啪啪滚落而下,这是被大汉拌了一跤,翻转下楼,被飞身而下的大汉抓住身,蔡姬缓缓走出,梳着头发,漫不经心看向狼狈不堪的大狱,大汉问道:“蔡姬姑娘,这是否是小偷?让我们大伙打断他狗腿,再剁了他的手,看他以后还敢到此?尽然敢偷偷摸摸到蔡姬姑娘的房里,这是想偷什么?”
蔡姬诡异一笑,手指轻拂,娇柔道:“哎哟....大哥,他是想来偷我的心。”
眼前的大汉转动眼珠,尴尬异常,嘀咕道:“这人心都是长在肚子里的,他如何能偷得到心?”
说着对着大狱上下其手,摩挲一番,找出一把匕首,狠狠道:“你这小贼尽然敢谋财害命,你不看看我们蔡姬姑娘是谁?如此想残忍挖心,定把你碎尸万段!”
大汉手持匕首,在粗大的手掌下匕首好似一片嫩叶,寒光闪闪,柔滑无比,蔡姬拈花指轻点,柔声道:“大哥,你别生气,这只是没付钱,把他拉回我房里就行,我自有处置的办法。”
大汉见大狱如此模样,衣衫褴褛,满身污垢,捂着鼻子,提上前,蔡姬身着睡衣,扭着身子往前,身段妩媚,看得后面的大汉咽着口水抖动着鼻头,不自觉手上加力,把大狱捏得够呛,几乎喘不过气来。
来到房前,蔡姬转过身,大汉目瞪口呆,已经把手里的大狱忘得一干二净,大狱身体僵硬,舌头脱出,眼珠子鼓出,脸色惨白。
蔡姬指了指,眼前的大汉才回过神来,看向大狱,接着对眼前妩媚的蔡姬微微一笑,放下大狱,他站不住身,一踉跄,摔了个结结实实。
蔡姬娇媚一笑,没有说话,把房门关上,留下大汉在门后愣愣发呆,自觉没趣,转身下楼。
蔡姬低头冷哼一声,说道:“在本公主的手心里你也想逃?”
接着拉出一布袋,里面捣鼓出不少花样,有火罐,表皮粗糙,内部漆黑,有银针,寒光闪烁,锋利无比,空中晃动,冷气森森,有剪子,锈迹斑斑,一捆绳索相互交缠。
一一摊放前面,拖着大狱,随手撕动,眼前的衣服破碎不堪,一道光溜溜的身影出现眼前,大狱不知所措,双手抱胸,无辜的看着对方。
蔡姬冷冷一笑,一一拿起,拿起火罐道:“听师父说这能拔出人心肝脾肺,就是不知道是否属实。”随后“嗯”了一声,继续说道:“这不能提前使用,要是真的,那不就没有后戏了吗?不好玩!”
拿起银针道:“听说人有不计其数的穴道,扎到一百个穴道就喷血如细雨,扎到一百二十个穴道就会血流如柱,扎到多少个穴位就得血喷而亡.....我记性不好,不知道是多少,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把你扎到死为止,这个也不能提前尝试,等后再用!”
大狱见对方一一说着,不管不顾,信马由缰,自己心脏上下抖动,想老子能有几条命?还能死几次不成?你干脆把我一下了解了得了。
蔡姬握着剪刀,哈哈笑道:“这好玩,玩不死,死了也能玩......”
比划着,大狱心惊肉跳,蔡姬嘟着小嘴道:“咔嚓嚓,咔嚓嚓....这可以提前玩!”
随后拿着绳索,抠了抠头皮,嘀咕道:“这好像没什么用,等以后你发丧的时候可以用。”
大狱立刻摆手道:“公主,我现在身体虚弱,你要是玩上那么一下,我就没气了,那你也扫兴,我还被玩完了,你以后所有的方法都不能用了,那不是很可惜啊?”
蔡姬转动眼珠,想了想,微微点头,嘀咕道:“这到是,那我就暂时不玩,给你吃饱了喝足了,玩过来,玩过去都死不了那才好。”
拿过绳索,说道:“你就不要有任何歪脑筋了,我给你捆上手脚,除了脑子和眼睛能动外,其他什么都不要想。”
手持绳索,一阵挽动,被绑成了一粽子模样,随手一扔,没入床上,还好有被子,没被摔疼。
大狱想还好,你陪老子睡上一晚,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蔡姬走上前,翻身而上,打了个哈欠,随脚一蹬,眼前的身影滚落而下,几次翻滚便没入床下,蔡姬拉过被子,不管不顾睡下。
随口说道:“师弟,做个美梦,本公主这辈子还没有让人在身下睡过,你是第一个.......”
说完只听鼻息不断便没有动静,显然已经进入梦乡,大狱被捆着身子,心里骂道:“这就是在你身下睡?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如此睡觉,找个老婆同床异睡!”
四处一片寂静,街道上偶尔有人穿行,月光昏昏沉沉,被丝丝乌云环绕期间,好似一面带轻纱的美女,若隐若现,含笑依人。
不由得想起小倩,这不是她的房间吗?怎么会变成这娘们?难道也被这恶毒的女人给剪成了几半?
被僵硬绑着身,不知不觉过了一宿,捆绑着,一股股血肉冒出身,僵硬无比。
啊....床上一声叹息,对方翻身而下,走上前喝了口清茶喷吐而出,把大狱拖出,说道:“师弟,这是你最后的早餐了,你想吃什么给师姐讲,我都一一满足你。”
大狱来了神气,说道:“师姐,这可是你说的,就算看在师父的面上你也不能让师弟饿着肚子去阴间,到时候要是师祖问起来,要我给他老人家讲了,恐怕他得怪罪师父,师父那就得怪罪师姐你,师姐你一不高兴,那到我祭日就没有人烧纸给师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