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朴太闲看着徐甲和艾徐一打情骂俏,心里很生气,但看着那一千万的筹码,却又很开心,这些钱一会儿就是我的了,你们给我送钱,一送就一千万,傻帽!
他清了清嗓子:“你们到底赌不赌了,快点开始吧。”
艾徐一向徐甲努努嘴:“你的钱,还是你赌吧,我输了你还会怨我,说不定还让我赌债肉偿,我不干。”
徐甲把艾徐一按在椅子上:“我可不会这玩意,还得你来。”
“我来啊?”
艾徐一可怜巴巴的说:“万一,我要是都给你输了怎么办?”
徐甲呵呵一笑:“输了就输了呗,不过就是一顿饭钱。”
对面的朴太闲听得目瞪口呆。
这臭小子真能吹啊,一千万就一顿饭钱?比尔盖茨也没有这么浪费的。
艾徐一笑的灿烂:“我输了真不心疼?”
徐甲苦着脸:“心疼。”
“那你还让我赌?”
“谁让咱们关系不一般呢。”
艾徐一看着面前那一千万的筹码,鼓了鼓胸口,重新振作起来:“好,那我可真堵了,输光了你可别怨我。”
徐甲眨了眨眼睛:“放心,有我在,你输不了。”
朴太闲看着艾徐一上了赌局,心里很高兴,随手就扔出一百万的筹码,无比嚣张的说:“老规矩,一百万。”
旁边两个人也扔出了一百万的筹码。
艾徐一刚要扔出一百万的筹码,徐甲伸出一只大手,哗啦一推,将一千万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所有人愕然。
朴太闲也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徐甲:“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甲扑哧一笑:“还能有什么意思?我早都说了,一千万不过是我一顿饭钱,而你居然还要赌一百万?太少了,亏你还是赌王呢,反正我要么不赌。赌就赌一千万的,玩不起你就别玩。”
“这……”
朴太闲也被徐甲的阵势给整懵了。
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过,随后却又欣喜起来。
“哈哈,这样不是省事了,玩一把就可以赚一千万,这小子不止是有点傻,而是非常傻。”
朴太闲得意大笑:“好。我跟!”
旁边两个人看着朴太闲,不知道跟不跟。朴太闲向他们使眼色,两人也只好各自跟上了一千万。
牌面上,已经有了四千万的筹码。
围观的人看得热血沸腾。
“天哪,一场牌局就四千万,太夸张了。”
“谁要是赢了,一瞬间就是千万富翁。”
“可谁要是输了,搞不好就会倾家荡产。”
艾徐一眨巴着妩媚的大眼睛:“徐甲,你疯了,你想好了。输了这一千万,就什么都没有了。”
徐甲蹙眉:“娘们家家的,就是罗嗦。”
艾徐一撇撇嘴:“好心提醒你,你还不愿意呢,哼,看我把钱都输了,有你后悔的。”
四人抓完牌之后。开打。
朴太闲非常淡定,鼻子轻轻一嗅,开始打牌,另外两个人也开始嗅鼻子,好像得了感冒似的。
徐甲呵呵一笑:奶奶的,居然用鼻子作弊。真是奇葩。
“范进,快点过来。”徐甲心念传音。
嗖!
一道微风起,范进出现在徐甲面前:“主人,有什么吩咐啊?我在舞厅玩的嗨呢,美女可多了,我摸了一个遍。”
徐甲对范进说:“看到对面那个男的了吗?叫朴太闲,你看看他鼻子里藏得什么东西?给我拿过来瞧瞧。”
“好的!”
范进站在了朴太闲面前。朴太闲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是感觉浑身冷飕飕的,透着一股凉意。
范进在朴太闲头上突然揪了一根头发,很用力。
“哎呦!”
朴太闲痛的呲牙咧嘴,大吼大叫:“谁弄我?谁再弄我?”
徐甲不屑的说:“谁弄你了?神经病。”
朴太闲左右张望,果然没有看到一个人靠近自己,使劲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没人靠近啊,那谁揪我的头发?好疼。”
范进躲在一边偷笑不已。
看着朴太闲刚要去抓牌,范进飞快的将头发塞进朴太闲的鼻孔中,滋溜溜乱转。
“啊欠!”
头发钻鼻孔,这玩意谁能受得了?
朴太闲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叮当!
一个很小的白色装置掉在了地上。
“不好!”
朴太闲什么也顾不得了,大鼻涕啷当的去捡那个白色的小装置。
范进吹起了一阵风,白色小装置给吹起,抓在了手中。
“咦?怎么不见了?”朴太闲左右张望,连大鼻涕都忘了擦。
徐甲笑道:“瓢太咸,大鼻涕咸不咸啊?”
众人哄笑不止。
朴太闲窘的满脸通红,赶紧将鼻涕擦干净,继续找那个白色装置。
徐甲不耐烦的催促:“我说那个大鼻涕老咸了,到你出牌了,能不能快点啊,你找什么呢?哦,我懂了,是不是有作弊装置掉了,打个喷嚏弄丢了?要赶紧找到,不然不会打牌了。”
“你……你胡说什么你,我是世界赌王,我怎么可能作弊?”
朴太闲惊出了一身冷汗,再也顾不得找白色装置,稍微计算了一下,打出了一张牌。
虽然白色装置不见了,无法作弊,但他的赌技还是非常厉害的,单凭计算,也能算计个**不离十。
范进将那个白色装置递给徐甲。
徐甲接过来一看,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