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明脑子嗡嗡的响,手都有些哆嗦了。
“怎么?出不起了?”
徐甲眸光灼灼的看着洪天明:“你不是要和我抢吗?我一个穷人,哪里是你这种富家纨绔的对手?快竞价啊,大家伙可都等着你发威呢。”
草!
洪天明豁出去了:“我出二百零一万!”
还不等众人唏嘘,徐甲狠狠的一拍桌子:“我出三百万。”
众人一阵惊吼。
怎么了这是?的一个花瓶,居然掀起如此巨大的波澜?
可是,谁都不相信徐甲是在率性而为,除非是个大傻子才敢这么干。
这就是徐甲的厉害之处了。
这就是无欲则刚。
徐甲本来就身无一物,这六百万就相当于大风刮来的,丢了都不心疼。
所以,他底气超足,气势强横。
可是洪天明就不行了,他是想大赚一笔的,竞价越来越高,他的心跳的也就越厉害。
听到徐甲将价格直接叫到了三百万,洪天明满脸涨红,几乎承受不住。
徐甲满面揶揄的笑:“洪大少爷,您不是要跟我叫板吗?这就怂了?就您这点胆识,也有脸和西门大少爷坐在一个包房中?我看你还是别凑热闹了。”
麻痹的,拼了。
洪天明咬紧了牙,再一次举牌:“四百万!”
不等众人回过神来,徐甲再一次高叫:“五百万,我出五百万,我就不信你还敢加价,你要是还敢加价,我就真的佩服死你了。”
“有什么不敢的?”
洪天明一锤定音:“六百万,老子出六百万。”
徐甲哈哈大笑:“洪大少爷果然财大气粗,这花瓶归你了。”
洪天明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虽然六百万对他来不算多,但也不能因为一个花瓶无止境的往上竞价啊。
更何况,这花瓶未必值那么多的钱。
王如海是相当的兴奋,真想抱住徐甲亲一口,这个花瓶可是他自己的。
一转眼,六百万到手。
这都多亏了徐甲搅局。
王如海捧着花瓶来到洪天明面前:“洪天明,请付款吧。”
洪天明脑子逐渐退烧,忽然又有些后悔,愣了一下,道:“我先看看花瓶……”
王如海脸色一沉:“先付款,后看货,这是规矩。”
洪天明随口嘟囔一句:“谁知道这花瓶是不是假的……”
“什么纨绔,不过是没卵的货色。”
徐甲趁热打铁,立刻跳出来:“洪天明你退出吧,这花瓶归我了,五百万,我这就给王老转账。”
“不行!”
洪天明看着徐甲那猴急的样子,忽然又断定这花瓶肯定有玄机,立刻给王如海转账,一把将花瓶搂在怀中。
王如海兴奋的眉开眼笑,向徐甲投去一抹笑容。
徐甲也会意的眨了眨眼睛,看着洪天明:“洪大少爷真是有钱人,出手豪阔,六千块的花瓶,心甘情愿花上六百万买走,这等心胸,我是甘拜下风啊。”
哗!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你什么?”
洪天明愣了一下,随后大笑:“徐甲,你竞价不过我,就想玩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我这可是套瓷,是可以卖大价钱的,至少一千万。”
“一千万?”
徐甲哈哈大笑:“你最好还是把那个万字去掉,一千还差不多。”
“这……”
洪天明听得菊花一紧,抓起橡皮锤,向花瓶上敲去。
啪嚓!
花瓶直接碎了,根本不存在什么夹层。
洪天明顿时傻在那里,呆呆墨迹:“居然不是套瓷,居然不是套瓷……”
众人一阵愕然。
“哈哈,洪天明还真大方,六百万就听一个响。”
“真是个蠢蛋,我要是他老爸,会被他活活气死。”
“就是,他洪家虽然有钱,但有了这种败家子,早晚得败光。”
……
楼下是百姓对他冷嘲热讽,楼上的纨绔更觉得洪天明脑子不够用,就是个傻叉。
洪天明颓然的坐在地上,看着一堆碎屑,心里疼的滴血。
麻痹的,前面个套瓷就值六百万,现在又亏了六百万,里里外外就亏了一千二百万,我还真是蠢啊。
洪天明郁闷的想哭,长这么大,还没被骗的这么惨过呢。
他忽的站起来,怒视徐甲:“姓徐的,你居然敢诳我?”
徐甲一阵冷笑:“是你非要和我竞价,怨得了谁呢?难道我求你着你出价了吗?你要是没那心胸,就别出来丢人现眼,输不起趁早滚蛋。”
“你……你给我等着!”
洪天明恨得咬牙切齿,脸颊烧的发烫,再也没心思呆在这里,恨恨的滚蛋。
王如海接着又拍了几样东西,没翻出什么浪花。
一个时之后,四名礼仪姐抬出了一个蒙着红绸子,高亿人左右的物件,大声道:“下面,进入本次鉴宝会的最后一个环节,拍卖仕女镜。”
众人一阵热烈鼓掌,瞪大了眼睛。
楼上的一众纨绔都兴奋的站起来。
尤其是田横和西门红,眼睛中窜射出兴奋的红光,好像要吃人似的。
王如海使了一个眼色。
四名礼仪姐将红绸掀开,露出一面一人大,古色古香的铜镜。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向铜镜。
王如海娓娓道来:“此镜名为仕女镜,是杨贵妃美妆专用的镜子,做工精美,镜面如流水波动,相传此镜有美颜功效,每日照上半时,会让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