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德进宫了,前世的辫子戏无死角各种轰炸,使他多多少少对进宫此等大事有点向往。这皇宫是怎样的呢?请参考紫禁城加克里姆林宫。
正门口左右本来可能是两只大狮子的地方被两只披金镶钻大大白玉独角兽替代,阿扎德为了看清其上面钻石的颜彩,只撩了下眼前墨镜就差一点被晃瞎了24k钛合金眼,这要土豪到什么程度才如此显摆?各种大的小的宝石嵌满全身,披金点红耀绿,瞧见没,特别是四颗闪金光的大眼珠子,告诉你,那是宝石,不是金子,知道不?
亵渎呀,金裹裹的亵渎呀!苏斯本新人的审美观愣生生把高洁的独角兽同志打扮得花枝招展,珠光宝气,阿扎德都想把它们这些宝石全敲下来还独角兽本来一个本来面目,真的,你们不要乱想,像阿扎德这样风雅的人物怎么会打宝石的主意,你们不要造谣,否则告你们诽谤,让博塔家族收拾你们,你们怕不怕?
一路,砖头,镶金的;地板,铺金的;柱子,包金的;瓦片,描金的;各种摆件雕塑,整金的……咦?这角落里却了块砖,大小和腰里揣的板砖一样。
“沃勒查阁下,请跟我来。”昨天送信的显然对二合一版皇宫相当熟悉,一路各种通畅,各种金盔的金甲的高级的中级的大的小的守卫们见他纷纷精神抖擞致礼。
“不是复赛么?就我一人?其他的人呢?”收回目光,阿扎德有所疑问,想着要作弊不要那么明显,否则可能会流出参赛人数一,冠军一此等传言,对风雅无限的他造成相当恶劣的影响。
“他们稍后进来。”
“哦。”
“陛下在等你。”
“哦。”
阿扎德庆幸先见之明戴墨镜进宫,同时呢,佩服住里面或者在里面工作的人眼睛个顶个的好。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但是真雅公主是最特别的一个,劳兹丁尤·玛内对她特别上心,特别想给她找个理解她的人,女儿昨天回来说:我男人,就他了。好,真雅说谁就谁。本来多少有点担心女儿回来不满意什么的,听女儿放了话,他也彻底放心了。
“唉……”一声长叹,“御书房”有人又喜又忧,喜的部分基本能理解,忧的部分大致属于某种焦虑症,治愈的方子只有一个:女儿嫁出去。
“陛下,沃勒查·奥图曼到了。”
“快请进来。”顶着博塔家族核心人员亲戚的帽子,来人身份不低,担得起一个帝王的请字。
阿扎德某部分神经本来就粗大,再加上博塔马里亚纳山般的巍峨靠山,根本就可以当神器使用了。只见他没等领路人开门就大大方方推开“御书房”大门,晃了进去。
摘去墨镜,环视一周,里面各种天然拥有金丝的木质桌椅书柜,啧,随便搬张椅子卖掉都可以去其它国家过几辈子土豪日子了。阿扎德是认识这些木头的,博塔家主安格斯就用它做书桌,一立方厘米的价值大抵一立方米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纯度的金墩。
“沃勒查·奥图曼阁下,欢迎你。”刚才阿扎德进屋的淡然与随意,给了与金光完美融为一体的劳兹丁尤·玛内十分良好的第一印象。
“呃……”怪不得一下没瞧见人,原来有人的光学伪装效果与姬琴蕾妮丝非常接近了。阿扎德冲声音来处细看,一人形金光晃了晃,好像站起走近。
“你是……”叫陛下不习惯,叫阁下不礼貌,叫岳父……实在没到份上,卡琳娜可警告过要是乱来就给自己好看,女人,对于可能情敌的一方永远不会欢迎。
“我只是一个父亲而已,沃勒查阁下请坐。”劳兹丁尤·玛内走进阿扎德二米内,随意指向一边椅子。
嗯,一个父亲。叫坐就坐呗,阿扎德知道他想以何种身份说话了,于是与劳兹丁尤·玛内宾主相坐。
总算看清模样,阿扎德眯眼看此屋的主人。
“沃勒查阁下,此次叫你来不为别的,只为真雅,她昨天到现在就没睡过,我想你有办法么?”
办法?他仅仅是简单的心疼女儿么?呃,但愿我想多了。不过,话应该这样说:为了女儿幸福展开一个十年风雅苏斯本新运动的父亲,无论从哪个方面讲,的确是用心良苦,可佩可赞。
“是不是我来了就是个办法?”小姑娘思那啥了,沃勒查的,我阿扎德实在太优秀,是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碰上优秀女人的桃花命。
“沃勒查阁下果然聪明人物,我只要真雅开心,其他事情不管。”
你真可以不管?俺家的卡琳娜可不是你想不管就不管的人,阿比拉背后的存在也不是好相与的,还有女王风范的艾丽希亚,你确定能摆平她们?
“你愿意吗?不用勉强。”作为父亲必需问明白。
“愿意,和有**做快乐事,谁不愿意呢?”不说自己本来就愿意着,就说不愿意又能怎么?未来一些事全指望萨斯蒂斯塔呢,它要不乐意,哼哼,吃不了兜着走。做人要知轻重,要看大局,要懂得牺牲,为了未来可能的星球大战要未雨绸缪。阿扎德借了诸多理由,心里宽敞了,没了负担。
“好,和有**做快乐事,有阁下一句我就放心了,我就是个俗人,不知道你们真风雅人物的弯弯道道,但只要对真雅好,我会给你们创造一切条件。”
多好的伯(岳)父啊,明白人,比那啥叫盖里斯家伙好一万倍。
两人又聊了聊,诸如家里有谁呀,要不要接过来呀,等等等,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