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拉的打算是,能和堤丰同归于尽最好,这样也算的上对得起死去的兄弟了。如果不行,那也没有关系,权当是要自己这条不知所谓的命来祭奠哥几个了!海德拉惨淡一笑,隔绝了红尘!
堤丰飞到空中,闪电般落下,一点机会都不给海德拉。海德拉反应也算是快,伸出两个脑袋缓冲一下,但仍然是一击被堤丰打飞,落在了熔岩的边缘上,半截身子已经浮在了空中,随时都有要掉下去的危险。岩浆在冒泡翻滚,那温度可以把世间的万物瞬间烧得连渣子都不会剩下。
虽然还隔了一段距离,但海德拉的半截身子就像放在锅里蒸一样,多几秒都受不了。海德拉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感觉从边边爬出来,把那半截身子往雪里一放,“嗤~”雪都被融化了。虽然海德拉有不死之身,但是掉到这岩浆里面,那……啧啧……不言而喻……
看来堤丰是一点都不认识自己了。海德拉想着,还有什么好保留的呢?海德拉只要不掉到岩浆里面,那就不会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不死之身,虽然堤丰怎么打,他一样都可以站的起来!
海德拉强忍住身体的疼痛,迅速起身,腾空而起,撞到空中的堤丰。堤丰翅膀一停,两个人都掉了下来,海德拉四肢踩在堤丰的身体里,三张嘴咬了下去,左右两个脑袋的蛇信试图刺入堤丰的身体,却发现居然无法刺穿。海德拉太虚之火喷出,混着机关炮当头就炸了下去。
堤丰怪叫了一声,把海德拉从自己的身上甩了下去。只见堤丰的脑袋上黑了一块,被烫焦的那一块冒着白色的烟!这一套攻击倒是没有给海德拉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但是却是真正的激怒了堤丰。
堤丰一脚踩下去,雪山都颤抖了两下,岩浆pēn_shè出好几滴来。还好海德拉眼疾手快,要不然被滴上一滴那可就gg了。龙王的愤怒不会只有这么一点小雨滴。堤丰扇动翅膀,三下成风,五下成龙,一个龙卷风夹着风雪吹想海德拉,四周的一切都在往风眼里面吸。要不是海德拉长的大只,我看他就已经死在里面了。
这还不算了,堤丰幻作无数的身影,把海德拉围在中间,两爪合一,开始聚灭光波。海德拉停止了反抗,并不在意,反而还是惨淡一笑,抬头望着红日说道:“凛傲,冰心小姐,烈日红鬃,对不起啊,我下去之后一定好好伺候你们,我们还能是兄弟吗!”说罢低着头,不敢看堤丰那不认识的眼神,轻声说道“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龙卷风和数十道光柱汇聚在一个点上,射向了海德拉。还是那一秒的刺眼,一秒的宁静,接着是一个破天的爆破,把这半座山都要夷平了,世界又重归于平静……
……
……
海德拉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在山顶上会有这么多人要拦着他。他本以为这只是一个试练就罢了,说破天能出什么大事,有个皮外伤就已经是很难的试练。但他没有想到,凛傲在半途之中就已经被冰封了,自己在山腰又碰到一个什么人,告诉他要拯救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自己都搞不清楚,还想去救谁?就在这时候,一个奇怪的老人又出现了,送了一匹很拉风的马,取名叫烈日红鬃。
但是匹马后来也死掉了,因为海德拉的执迷不悟而死掉的。接着是凛傲跟冰心,本来死的应该是海德拉的,可偏偏就是因为执迷,才导致了身边的人依次因为他而离去。
在光柱照亮雪山的那一秒,海德拉笑了。他似乎看到了冰心和凛傲骑在拉风的烈日红鬃身上,向他招手,让他快点来。海德拉也是含着泪应允“这就来,我这就来!”
一声鹰隼之鸣响穷天空,鹰隼的爪子下面抓着一个人。那个人长风随身,衣袖翩舞,一只手臂被鹰隼抓着,停留在空中,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本红色的书,银白色的长发遮住脸,看不清来了,白发的侧边是被烈日映红的头发,红与白交织在一起,一时增加了神秘感。
那人手一甩,把书丢了下来。书在空中散开,散作白纸飘零,白纸化鸟。百来只飞鸟倾巢而下,挡在海德拉的身前,把光柱的伤害全都承受了下来,以至于出现了一道奇观。雪山中间出现了一个突起,海德拉之前的土地和之后的土地的炸没了,露出了岩浆,偏偏就海德拉站的地方什么事情也没有。
那些白鸟变成了白纸,在空中烧成了灰烬,飘落到了岩浆里。“高人!”海德拉心里想着,便不由自主的看过去。无论海德拉怎么想,也不会记得他认识的有哪一个人白发如雪的!要是严格说起来,那还真的是有的,那就是冰心!但是很明显,空中的那个人是男人,凭着那个人的姿态和动作以及骨骼都可以分辨的出来。
海德拉还真想不起来他有认识过这样一个厉害的男人。其实不难猜,海德拉抬抬头,看到那只鹰隼,什么都明白了,凛家机关术!空中一声龙鸣伴着马鸣声,一只机关龙腾飞过来,龙首坐着一个白衣白发的俏丽女子在*作着龙,而在龙身上还有一匹马。这烈日红鬃在不动的时候是不会冒火的,以至于海德拉看了老久才知道是烈日红鬃。那什么都不用说了,那个少年自然就是凛傲无疑。
虽然海德拉的心里充满了无数的疑问,但是他们都还在,别的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
嘶鸣着,空中群鹰飞过,两个黑点掉了下来。海德拉定睛一看,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