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在岸上找一块立足点,否则食物都会耗尽的!”面对土著族,被官兵们乘坐毛族的野人的袭扰,多数官兵被逼迫退到了船上,只有少数人仍然坚守在岸上一块不大的区域,提心吊胆,轮番警戒着,防止突然出现的打击,尤其是夜黑风高的晚上,更是担心,因为对方身形瘦小,全身长毛,赤身*,行动如猿猴一般灵敏,很难捉得到他们。
“楼将军,本将身体的确不适,所有军事行动就交给您全面负责,拜托了!”面容日渐消瘦,尤其近几日几乎不思饮食的张奕将军对着楼玄说道。
“既如此,末将也不矫情了,请将军好好休息,我这就带人上岸,想办法建立一块稳固据点;另外还请您下令,安排几名将领分头在这浅海之处,河口附近结网捕鱼,以接济军粮!”楼玄可是九卿出身,才识过人的人,一番安排让张奕及其众将官心服口服,马上分头行动起来。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楼玄将军急忙冲前几步,赶到前面一个头前带队队长身边,手起刀落之下,斩断了一个长有一米多的水蛇将晕倒在地的队长扶好了,挽起裤腿一看,蛇头牢牢钉在对方腿肚子之声,但是并没有常见的皮肤因为剧毒而变黑的迹象,急忙擦净弯刀,小心翼翼的将舌头跳了下来,用清水洗一下创口,撕块破布包扎起来。
“小心水里的蛇虫,不过不用担心,这家伙个头不小,但是似乎没有什么剧毒!”楼玄故作轻松地说道:“不仅如此,我们今天晚上可有美食了,这蛇肉经过烧烤,可是香嫩可口的!”
果然不长时间,那名被水蛇咬了一口的队长悠悠醒转过来,看来只是剧痛之下,看到长蛇被吓得昏厥了过去而已。大家这才真正放下心来,搜索者继续前行,不过小心了不少,因为多数人还是害怕蛇虫之类的。
三百多人的队伍,艰难地,提心吊胆的通过了河道密布,杂草树木交错的十几里路,终于被一条大河拦住了去路。看着对面更加茂密的森林,楼玄也只好驻足,因为就凭这些人吗,尽管装备还算齐全,但是也不敢深入未知区域。所以带着部下少做休息之后,沿着河道向西面走,终于在傍晚时分到达了河口地区。
“将军,大海!”一名士兵喊道。
走上前面的高地,楼玄看到的是夕阳映照之下的蔚蓝的海水,辽阔无疆。不仅如此,偏北地区似乎有几只渔船的样子,自然引起了楼玄注意,但是苦于没有船只在侧,只有远观而已。
“好了,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你们几个负责伙食;其他人马上沿着这块高地周围建造一堵围墙,注意在四外留下仅供一人出入的口子即可,动手吧!”
按照楼玄的想法,既然不能和当地土著硬拼,那就建立几块要点,先把自己牢牢掩护起来,然后再伺机寻找对策,逐步蚕食对方,逼迫对方。
一直忙活到午夜之前,面向内陆的两面,东面和南面防御围墙足足建起了两米多高,因为高坡之下就是河塘,你把水草多得很,根本不用太过麻烦,只要将水草和着泥巴卷起来,扛到坡地上,安置到合适的位置即可,既省时,又省力,一座方圆上千米的土城基本竣工了。只是可惜了这支部队没有赶上吴仁义后来军事建设的指导,缺少了一些帐篷之类的物资,否则面对突然一场大雨,就不会变成落汤鸡了。
“伙计们,起来,马上把衣服脱下来,拧干净晾起来,否则会生病的!”黎明时分雨停了,楼玄马上命令疲惫不堪,几乎没怎么得到休息的兵士们。
“怕什么,都是大老爷们,咱们今天就像野人学学,光着屁股大干一场!”楼玄难得开起了玩笑,不顾自己平时的矜持,带头脱掉了衣物,收拾一番,挂到高处一个树干上,马上带头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
“好,好样的楼将军!”抱着病体,张奕将军指挥船队主力,绕行了一大圈,终于靠近了楼玄他们探出来的河口地区。当登上高坡,看着向内陆延伸进去的几道两米多高的围墙,不禁赞叹起来。
“辛苦了,你们休息一天,没让其他官兵继续按照这个模式向内陆建设!”张奕也没有高招,只好照着楼玄发明的土模式,慢慢探进起来,经过一周多时间,终于沿着北面的大沙河,修建了东西将近十里,南北最宽处达到了三里多的一座土城。可谓人多力量大,借着内陆的树木和杂草,一排排茅屋也建设起来,终于数千名官兵得以安睡。
“父亲,你这是鼓捣的什么家伙!”看着父亲楼玄正在编制的一个桶装的茅草篓子,儿子楼据好奇的问道。
“鱼笼!”吴仁义一面劳作,一面解说:“你爷爷可是老渔民,捕鱼好手。在爹爹小时候,就经常随着你爷爷下河捕鱼,以此谋生。”
“好了,咱们先把这家伙下到前面的河汊里,然后你去召集几十个心灵手巧的兵士过来,我教会他们这个编制和下笼的诀窍!”楼玄说着,拉起自己儿子,很快到了河边。
“注意河水里的动静,水蛇之类可是够多的,咬一口说不定就会丢命!”又说:“这下笼可是有诀窍的,需要寻找一个合适的水口,而且要将口子对着下游才行,因为这鱼儿可是多半要逆流而上的!”
“好了,就这个地势略带起伏,水位发生变化的坡地上最为合适了!”
父子俩下好了鱼笼,马上召集部分兵士,先是采集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