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德郡原为周朝时越裳氏所居之地。史料记载:“九德,九夷所极,故以名郡。郡名所置,周越裳氏之夷国。”
象林县本为日南郡最南的县,当地的居民曾多次反叛攻击焚烧官府,尤其东汉末以区逵(又称释利摩罗)为首的占族势力,杀象林县令,建立林邑国,脱离汉朝独立,后来被被伏波将军马媛征服。
公元278年,吴国置九德县(荣市境内),分九真郡南部咸驩县、九德县、阳成县、越常县置九德郡,治所在九德县。后来又将日南郡比景、无劳、朱吾、寿泠、卢容、西卷、象林等县划归九德郡。
现在当务之急是首先解决叛乱问题,然后再筹划新的建制布局等事宜,所以吴仁义了解了当地叛军,以及匪患局势之后,马上作出部署。首先选出了几名中低级军官,尤其是熟悉当地地形民情的机灵之士,带上瑶山胡渊特种旅的几支分队,开始了在南面区域的侦察;又将火枪营分别安置在几个险要地域埋伏,准备截击出没于山地和平原区域的乱匪;将重装部队暂时安置在九德郡西北面的一座军镇里,而自己很快失去了踪迹。
土伦镇,位于交州南部中段,地处江口两侧,北临港湾,背山面海,地势险要,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军事要地。
其外围北有云岭和东面深入大海的茶岛为屏障,内侧东南面有行山,西南面有福山,有正处于交州南北陆路和海上交通的要冲,有着极其重要的战略地位。
天色已近傍晚,海上已经是灰蒙蒙一片,在茶岛东端一个突出海水里的大岩石上,吴仁义正翘首以盼秘密从朱崖州过来的一支船队。而此时港湾内侧的土伦镇内,一座占地广阔,房屋众多的庄园之内,十几名叛军首领正在聚会,庆贺前段时间终于控制了原来自己祖先曾经建立过的占婆国。
正值酒酣耳热的时刻,外面突然闯进来一队官兵,惊慌失措地喊着:“北人打过来了,天朝军队来了!”
正中大厅里,叛军头目欧普正接受着部下的恭贺,突然被外面的噪杂惊动,很是气恼的说道:“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影响了我们的兴致!”
还没等有人出去,门口已经传来了惊叫:“大人,不好了,天朝,不,是北人的大军打过来了!”
“噼里啪啦”一阵脆响,是众人酒杯落地的声响,借着短暂的沉寂被打破,是一阵啾啾的啸声来自于庄园后面的山包上,很快的一阵地动山摇的爆炸声,整个大厅顿时化为了灰烬。
“怎么了,我的天啊,哪里来的天雷地火啊!”
“兄弟哥哥们,快跑吧,大神发怒了,把咱们头领们全部给烧死了!”
远处侥幸没死的低级官兵被震惊过后,迅速做了鸟兽散。可惜,没等他们逃出镇子外面,又是几声轰隆隆的巨雷声响,整个镇子似乎被震的连续抖动数次,众多刚刚就寝不久的民众也跑到了大街上,四处惊慌,人人害怕,没弄明白事情缘由之后,更急担心,迅速回家整理好包裹行囊,扶老携幼,朝着西面山里逃难去了。
“灭火!”一声威严的号令,接着是几个雄浑的“灭火”声音传递了出去,大火很快被扑灭。
“扎营!”又是一声命令之下,一座大大的军帐迅速被立了起来,指挥官,将军胡渊以及朱崖州过来的刘略等人迅速赶到了西面坡地上,将吴仁义以及其他两个年龄稍大些的人请到了军帐之内。
“大人好手段,简直让吾等小民心惊胆颤啊!”一名五十多岁,面色白净,方脸膛、大眼睛的华族人说道。
“华大哥说的是啊,老弟现在耳朵还轰鸣着呢!太过震撼了。”另一位稍显瘦弱的三十多岁青年人说道。
“华先生、莫老弟,你们也不必恭维。今天请你们一起过来,自然是亲自见证一下天朝军威,好借着你们的人脉,迅速给南面的其他部族首领,以及那些图谋不轨的人传个话:只要有人胆敢作乱,这就是下场。”
“好说,好说,我们一定遵从大将军吩咐,把您的话传布下去!”莫先生迅速答应下来。
“这自然是吾等大汉民族的责任,只是!”华先生犹豫着,吴仁义马上掏出了两张任命状,分别递到两人手里,一看之下,两人都露出了惊喜之状。
八月中旬,尽管已经初秋,但是在这南部地区,阳光依然是火辣辣的,尤其是正午前后为最。安慧镇新任镇长华先生约谈了几个熟悉的部族代表之后,又来到了一个码头上,问明了情况之后,走近了正坐在一堆准备外运的巨木堆上的青年人。
“这里是大海口,出外不远就是婆岛。据说在几个大的岛子上来了不少军队,修起了堡垒,准备固守,你以为你的部下要比天朝的那些军队厉害?”华先生靠着青年人坐下,慢悠悠说道:“前天,我被招到了新来的将军营帐,那位大官说了,要我负责此地事务;还让我以及你莫叔叔作为传话人,警告所有不安分的人,必须老老实实接受管理,否则就如前段时间还折腾不已的区氏同样下场。”
看到青年人不予理会,华先生继续说道:“前几天的天雷地火你也应该清楚了,区氏团伙的头头脑脑已经被全部送入了地狱,连一块骨头都没剩下,难道你和你的那帮兄弟没有引起警觉?”
“二叔,我知道你的担心,但是我得为我的兄弟们考虑啊,他们可是有上千张嘴等着吃饭呢,何况他们还需要养家糊口,娶妻生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