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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鱼内疚不已,赶紧就安抚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娘,你可别再哭了,我如今不好好在这儿吗……”
灵儿琦儿见状也都到了两人身边在中间帮忙劝和,说大姐回来后,一直都很疲累,大家的注意力都到她身上去了,也确实忘了要先往县衙里报信,这要真怪起来,错的是他们才是.......坐在一旁的知县大人也让知县夫人不要再怪责了,说林鱼能够有命回来,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其他那些还有啥好计较的?
林鱼上前又说了些软话,知县夫人这才敛了心神,不再哭哭啼啼了。
知县大人之前并不知晓栓娃和琦儿回了来,见到他们,就想让与他二人单独谈话,问问临安城的事。
众人皆是相互寒暄了一阵,琦儿瞧出知县大人对自己和栓娃欲言又止,便猜测他似乎有话要说,便与林鱼知会了声,邀请知县大人与栓娃去旁边的书房了。
等三人离开,知县夫人这才让林鱼站起身来仔细检查了一番,深怕她身上有了伤瞒着自己。
待见到林鱼确实完好无损,这才放了心,询问林鱼押运粮草的路上可是一帆风顺,有没有遇上过什么危险?
林鱼怕吓着她和杏子灵儿,便只说一路平安,并未遇上什么危险之事......
几人说了半响,知县夫人才好奇的看向杏子,心里疑惑,却也不敢随意问她是否怀了身孕?只故作欣喜的问道:“我瞧杏子满脸喜色,莫不是好事近了?”
杏子顿时满脸通红,立即就羞涩的笑着,将头埋了下去:“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干娘就不要取笑我了吧?”
“八字还没一撇?那就是说已经有这人了吧?来,给干娘说说,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啊?干娘给你参谋参谋......”都说是个女人就会八卦,知县夫人平日里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说到这些儿女亲事,却也是相当好奇,拉过杏子的手就轻拍着笑问。
“....就是咱们淮口镇的姓邹的人家......”杏子依旧低着头,难为情的回道。
“就是镇上的?哪个邹啊?知道他爹叫什么不?”
“娘。就是今年春闱时,中了举人的那个邹家.....要与我杏子姐定亲的,也是咱们淮口镇这么些年的第二个举人老爷,叫邹神彬......”灵儿见杏子脸红的猴子屁股似的,回话的声音也如蚊子嗡嗡般的听不清。便快口接了过来,对知县夫人解释道。
“今年刚中的举人老爷?哎呦,那可是大好事啊,咱们杏子好福气......”知县夫人闻言欣慰的笑了起来。
“干娘....人家都还没来提亲呢,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杏子更是羞涩。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放心,干娘不是嘴碎的人,定是不会在你定亲前将这事说出去的.....我都正准备跟你鱼儿姐也说说这事儿呢......”知县夫人拍着杏子的手笑道。
“真的?那干娘要给小鱼姐说的人家是哪里的呀?”杏子闻言终于抬了头惊讶的问,便问还边一脸坏笑的看了眼林鱼。
“是呀是呀,娘你快给我们说说。我未来姐夫是谁啊?”一旁的灵儿也顾不得女儿羞涩,欣喜的问。
林鱼怎么也没想到,她们三人说着说着,就将话头转到了自己身上,一脸郁闷的看向知县夫人,有些好笑又有些埋怨的道:“娘,不是在说杏子的事儿吗?怎么又扯上我了?”
“我来这儿本就是为这事儿来的,你这一走就是几个月,可担心死我了,如今你瞧人杏子都快定好了人家......你要再拖下去就成老姑娘了。我可不能再由着你,让你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知县夫人闻言,侧过头看向林鱼,恨铁不成钢的道。
“你之前不是同意让我再考虑考虑吗?如今怎么瞧着这架势。却似要霸王硬上弓的让我同意啊?”林鱼闷闷的道。
“我怎么没让你考虑?你自己算算,自我上次跟你说这事儿到如今都多久了?你不仅没给我满意的答复,还自作自张的跟着男人去运送军粮,也算你命大,居然安然无恙的回来.....这次我可不能再依着你了,就算你埋怨我。憎恨我,我也得给你定下门亲事来,让人管着你,我才能放心......”知县夫人闻言立刻就忍不下去的反驳道,说着说着就越想越伤心,眼眶就泛出了泪花,急的灵儿急忙就拿了绢帕给她擦拭。
林鱼愣在一旁,不知该怎样反应,只呆呆的看着杏子与灵儿,一个安抚知县夫人,一个给她擦着眼泪。
“我是想好了,这次啊,我可不能再问你意见了,索性就让杏子和灵儿也知道这事,让她们帮着娘劝劝你......你说你,你的性子就跟你那死去的爹一个样,又倔又强的,直以为自己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什么都由你说了算.....鱼儿啊,娘不是怪你不听娘的话,只是这世道女人再强,那也得嫁人,娘是真的很怕你独守孤灯,那样娘百年之后后,在九泉之下可怎么向你爹交代啊......”将灵儿手里的绢帕接到自己手里两边眼睛擦了下,知县夫人又对着林鱼苦口婆心的道。
“姐....娘也是为你好,你就答应了吧.....”灵儿听到知县夫人说道林鱼要独守孤灯,心里一凉,深怕大姐真要这样,赶紧就劝了起来。
“是啊,小鱼姐,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灵儿和琦儿考虑一下吧?你要是独守孤灯了,那他们可就真的找不到好人家了.....”杏子也劝道。
怎么办?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