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通透的翡翠镯子欣赏一番后,因为镯子看起来太过贵重,杏子和灵儿让林鱼赶快收起来,以免弄坏了。
林鱼将银子和手镯又都放回了荷包里,然后压在了被褥下面,准备待会儿再找个地方藏起来。
如今家里的地全铺了青砖,可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在门脚挖个坑埋了。
家里刚盖了新房,又买了田地,已经没了多少银钱的事,灵儿和杏子也是知道的,只是凡事因为有林鱼撑着,什么都没让她们操心,而她们也不管家,所以对银钱基本属于没什么概念。
这次彦顾留了这么多银钱下来,林鱼有些头疼,实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便主动问起了两人的意见。
杏子和灵儿受了林鱼潜移默化的影响,也觉着这银钱不该用,只是不用的话,彦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将这银钱存放起来又太可惜了,毕竟现在吃饭虽不愁了,可是荒地还有那么一大片没整理出来,明年还得交契税,手里明明有钱却不用,这似乎,也太傻了些吧?
三人商量了半响,终于得出了结论,这钱既然又被彦顾留了下来,那就证明他是真心相帮家里的,既然如此,给他存放在那儿他回来也不一定会高兴,那还不如又当成是像他借的,将剩余的钱又都买成田地,等以后用了结余,再慢慢还给他!
商量完后,三人都是一扫之前的郁郁寡欢,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也不再想休息了,便都起了床去灶房里做午饭了。
元宵一过,戚大叔便赶了牛车陪林鱼去镇上,又找了当时那个帮自己买田的牙侩。
牙侩见到她自然是很高兴,没想到不过短短几月,林鱼又来买田了。看来上次那小公子家里不是达官显宦,就是土豪劣绅,否则一个半大小孩怎的会有如此多的银钱?只是他有些好奇,为何那些田产都写的是林鱼的名字。林鱼便解释说是因为那小公子不方便透露姓名,而且那小公子也不常来,将田产搁在自己名下,办事也方便些。
牙侩本也是随口一问,见林鱼却是特特给自己解释。便有些受宠若惊,招呼的更是殷勤了。
这一次,林鱼又买了中等田八十亩,上等田四十亩,共花了八百两银子,加上年前买的中等田六十亩和荒地六十八亩,统共就有了二百来亩田地,林鱼一下就跃入了淮口镇地主乡绅的行列。
家里的产业突然就多了,林鱼怕自家被人窥觊,便请戚大叔帮忙找几户踏实能干的人家。既能帮忙看家护院,又能做些杂事,到明年收粮时,肯定得需要很多人手,否则怕是忙不过来。
戚大叔满口答应了下来,没过两日就找了两户人家来。
一户是戚大婶娘家村里的,姓张,家里就只有两口子加一儿一女四个人,两口子都是老实的不得了的,属于那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人。在村里时尽受欺负,不过人品还是能保证的,这次天灾让他家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因知道戚大婶娘家表叔有些手艺。便求了过去,请他们帮忙看看能不能找个活计,说哪怕到大户人家做个长工也行,只要能给口吃的。
这事恰好就被戚大叔知道了,他就细细的向戚大婶和表叔打听这家人,听了后觉得可行。便又问了他们可否愿意一家人都过来,那家人一听,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还愿意与主人家签死契。
第二户人家是隔壁村的,姓陆,家里有一个老娘,两个光棍儿子,因家里实在太穷,连媳妇都说不上,这次遭了天灾,让那没有家底的家更是一贫如洗,两兄弟本想着也去山里打猎的,可是那老娘怕老来丧子,便坚决不同意,兄弟两人都极其孝顺,这才想着找户好人家,存些银钱再找个媳妇好好孝顺老娘。
戚大叔帮忙找来的人,林鱼自然是很相信,便将两家人都留了下来,签了死契。
两家人加起来可有七八个人,家里新修的那房子虽说可以暂时给他们住一下,但是总归不能一直住在一起,林鱼便又请戚大叔将戚大婶娘家姐夫请了来,又找了村里之前帮自家建了房的人家,在靠山的一面准备建一排偏房。
因这才刚过了节,建房的人家并不多,林鱼又交了两百两银子给戚大叔,戚大叔便早早的就去定了建房的材料。
家里多了两家人,住起来就有些不方便,林鱼就让张陆两家人帮着将楼下自家人睡的床铺都搬到了楼上,楼下暂时留给了他们。
戚大叔去镇上定了建房的材料后,林鱼便又让他帮忙找了两个木匠师傅来家里,打制家里所需的家具。
偏房虽也是土木结构,但是只有一层,半个月后就全都建完了,将里外都规整了一遍,就算完工了。
因戚大婶姐夫还忙着其他地方的活计,林鱼便让戚大叔给他结了帐,其他帮忙的人则都留了下来。
将人分成了两拨,一拨打理院坝,一拨清理荒地。
林鱼让人砌了一个大大的院墙,一直从农田这边砌到了山脚,又在院门处用普通三合土混着碎石铺了条石头路,一直通到了房子门前。
院坝内侧一圈也全都种了荆刺以防有人翻墙进入,从院坝里看过去,绿油油的一片煞是好看。
院坝被石子路分成了两边,一边种些瓜果,一边种些蔬菜。
院坝后面则从山里移了果树出来种上,又在靠河的位置挖了个十来二十个平方的鱼池,旁边用三合土加固了下,准备喂些鱼养些荷花。
在鱼池与果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