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乔家,也只有乔简凉还能够信任,那次,打击的很大,他的失落叶更大,不过因此看清了乔家人的真面目,狠心阴险的爷爷,还有是非不分的乔念,忍气吞声的妈妈。
他的心彻彻底底的冰冷,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是啊,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亲眼目睹了那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发生,心里清楚事情是怎么样的,可是却不能说,要他怎样生存下去?
他乔赤炎,怎会如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呢。
乔赤炎偶尔会去哪简陋的屋子中看看母亲,可也只是偶尔而已,只能偷偷摸摸的出来,在偷偷摸摸的回去,如果被逮住,那可真不是一顿毒打能够免除的。
乔念找了第二婚,是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长得很妖艳,一看就是个美人,对乔简凉也很好,几乎是乔简凉要什么,她就会给什么,只是对他,总是冷嘲热讽,很是不屑。
“哼,怪不得呢,小人精,害死了你奶奶,还替那贱女人说情!”乔赤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报纸挡住了他的脸颊,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阴霾的眸被他掩藏起来,并不暴露。
他懂,他不能和她顶嘴,也同样不能和她说些什么,自己一个小屁娃子,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听,而且现在他无权无势,只能任人欺负。
“简凉,你觉得你弟弟好不好?”后妈晃着棒棒糖,诱哄道。
乔简凉接过那棒棒糖,含含糊糊的说,“弟弟很好啊,从小就很出色,而且也比我好很多呢!”
后妈摇了摇头,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叹息道,“你弟弟啊,害死了你奶奶,还吓跑了你妈妈,难道不是个灾星吗,为什么要护着他?”
乔简凉笑的一脸的天真无邪,却对这个女人略微带了些警惕,“可是我觉得他是对的啊。弟弟一向直觉很灵敏啊。”
女人觉得奇怪,“为什么你觉得他是对的呢,明明事实摆在眼前,你当初没有看到吗?”
乔简凉摇头,有些语重心长道,“我相信他,只因为,他是我弟弟。”
乔赤炎站在门外,看得一清二楚,听得,一清二楚。
只因为,他是我弟弟,所以,我相信他。没有任何理由——
“妈,你怎么了?!”乔赤炎手中提着的东西应声而落,冲上去把她拉开,却发现她已经有些昏迷不醒了,“妈,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的手腕处一片血红,乔赤炎急匆匆的把她送到了医院。
他守着她,紧紧攥着她的手,趴在床边,睡了一夜,她醒来,却是无缘无故的咆哮,“乔赤炎,你这个逆子,你这个不孝子,你这个灾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没想到我养了一只白眼狼!你,你竟敢,你竟敢出卖我,你竟然敢叫那践人和那贱男人来找我,你……!”
她没说完便再度的陷入昏迷,乔赤炎一愣,有些缓不过神来,贱男人?莫非是爸爸来了吗?
后来,乔赤炎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确实是乔念来找她了,而且还是带着后妈来找她的,当时乔念扯气高扬,哪里看得到她的辛酸和隐忍,更何况,当年的事情,他不是很清楚,他牵着后妈的手,一脸炫耀的给她看,“践人,你会得到报应的,我真是瞎了眼,才摊上你这样一个践人,哼,老实告诉你吧,我看你不爽很久了,别以后再给我出现,别再勾搭我儿子,我受不起!”
他并没有问她要那张支票,他却让那女人给她撒了一把钱,喔,是一块一块的,撒了满地。
“哼,迟早你会遭报应的,践人。”后妈笑的一脸的狡猾,冲着乔念的那甜蜜劲儿,生生的刺痛了她的眼,“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你们才是践人,我要去告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践人,践人,践人!”
乔念很是不屑,她既然闹起来了,那也别怪他不客气,“践人,好样的,你他妈的践人反过来骂我们是践人?呵呵,我真是看错你了,温文如玉的大小姐,竟然也是个疯疯癫癫的神经病!”
“乔念,你竟然说我神经病,你竟然说我神经病,我是神经病,那你旁边的这个是啥,那你是啥?你们才是神经病,我没病!”与其看着挚爱的男人和一个女人甜甜蜜蜜,她还不如去死,与其挽救不了,她还不如不去挽救。
爱情就是这样,结婚,离婚,或许你很爱,可并不代表他也那么的爱你。
后来,乔赤炎的生母因为忧郁症住进了疗养院,因为那天的事件,她很害怕一元的钞票,也很害怕别人再提到贱这个字眼,好像是得了一种病,一种很难治愈的病。
准备去结婚,许诺给后妈一场盛大的婚礼的乔念,在某一天的晚上,突然收到了一个匿名的邮件。
邮件的内容如下:
亲爱的,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死了。
不管这封信会不会延迟发送,也会不会因为系统错误而没有发出去,也不知道这封信你到底会不会看,我还是想要告诉你,我会爱着你,哪怕把这份爱情带入墓地,我也会爱着你。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你终归会知道,当年发生的所有事情的经过,也包括前段时间的过程,我有证据让你看到,你别忘了,乔家的里里外外,都装有摄像头,一查录像,所有的事情经过你便会知晓。
下面放着的是两张图片,附带着视频。
接着又是一段文字。
不管你说什么也好,不管你怎么想也好,我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