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们在训练场上见到了只有布洛尼亚集团制造的最新型战术机甲[维京人]。
真是机如其名,简直就像是一个粗犷强悍的金属海盗,全身搭载了密集的大型火炮和近防机关炮,原本的单面刃电热斧也被更换为更具震慑力的双面刃电热斧,虽然武装和护甲全面更新过,但是机体结构上依然能轻松看出[匈奴人]等旧型机的影子。
这大概也是布洛尼亚集团的设计一贯偏保守风格的缘故吧。
只是,本身我并不喜欢这种拥有过多武备的机型,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根本操作不过来好吗?机甲和人一样,都是两条胳膊两条腿再加个大头,撑死也就最多能同时使用三种武器,但是机师本事的精力有限,火力全开的情况下根本无法保证精确度,而一般有经验的机师最对只会选择两种武器,通常是机枪+导弹组合,以减轻精神压力。
铁卫团的官兵驱动着机甲进行实弹射击,立姿,俯姿,移动,不停变换着姿势,但是无论怎么变化,他们的射弹始终牢牢钉在标靶的头,胸,腹部,不管是重型火炮,导弹,还是机枪弹,无一例外,最好这些要害部位的加厚钢板都被打烂了,可是靶子的其他部分完好无损。
还有一批机甲在绕障碍。
突击,挪转,再突击再挪转,以毫厘之差急速从立桩或电网前闪开,小角度规避,在这里好像突然变成了某种司空寻常的东西了。
“喂,兄弟们,你们看看那边的家伙。”
小北突然捅了下我们道。
我扭头,看到了在靶场了另一侧,还聚集着一群[维京人],但是和普通靶场上的一对一不同,这些机甲都是一个对多个靶子。
突然,一台[维京人]拎起右机械手加农炮,左机械手上的中口径机枪也在同时端平,肩部半固定式火箭炮也开始转动。
这是要干嘛,测试武器工作情况吗?
就在我的脑海里刚刚窜出这个念头的时候,[维京人]突然就开火了,火炮,机枪,导弹发射器一起疯狂吐出炮火,整台机甲就像是燃烧起来一样!
三个机靶几乎是在同时被射穿,轰然倒地,无奈的燃烧起来。
命中部位全部是要害部位。
旧靶倒下去,新的机靶犹如弹簧般射出地面,以至少四十公里的时速在滑轨上反复机动,不断做出不规则变速。
[维京人]也移动起来,三具火器持续pēn_shè炮火。
三个机靶在一秒钟内全部被击穿,命中位置依然是要害部位。
破机靶倒了下去,新的机靶在半秒钟内跳出来,而且是一下六个,移动速度更快,至少达到五十公里以上,而且分部在一个宽大的正面。
[维京人]的动作犹如舞蹈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将装备展开所有武备。
炮击,扫射!
简直就像是变魔术一样,六个机靶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击溃了,所有要害部位都被打了个稀巴烂。
“这就是铁卫团引以为豪的‘三叉戟’打法吧,据说连精英机师都未必拿得下的独门技巧。”邦邦撇了下嘴角道。
“艹,取名还挺别致,要是我用四五把家伙该叫什么,西瓜锤,还是狼牙棒?”我咕哝了一句道。
这时,[维京人]的驾驶舱门打开,一个窈窕的身影拉着升降锁纵身跳下来,随手卸掉沉重的战术头盔,露出削耳的短发和一张俏丽的面孔,眼睛明亮的如同下午两点钟的太阳。
我们瞬间全喷了——这货竟然是女的。
“哟,杨歌,状态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一般般啦,昨晚h的太过头了,搞得头好痛,好烦啊,真是的。”
原来还是个挺开朗的家伙。
我们转了一圈,可是却没有发现属于我们的射击位,每个点都站着机甲,挺认真地在训练,一点都看不出毛病。
但是有时候没毛病就是毛病,他妈的平时训练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
“喂,老大,这情况有点恶心人了。”邦邦板着面孔道。
这家伙的喜怒很少表现在脸上,这个模样基本就表示有些怒气了。
“算了,别冲动,我们来不是来争强斗狠的,有更重要任务在身,别自找麻烦,撤。”
钢哥低声道,带着我们迅速转身就往训练场外走。
可是,一个声音却叫住了我们。
“哟,没见过的面孔,是新人吗?”
我扭头一看,发现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横扫靶场的女机师,正眼一看,这家伙还真有点青春少年的味道,浑身充满过剩的活力。
“算是吧,初次见面。”钢哥毫无感情地回答道。
“啊啊,昨天听分队长说,要把训练场所有空位都占领了,把外来佬给挤出去,原来指的是你们几位,犯得什么事,竟然连分队长都能得罪了。”
杨歌愉快地说道。
这家伙的说话实在是超级大大咧咧,直接就把事情揭穿了,搞得旁边的铁卫团官兵也一脸尴尬,不过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发火。
“多谢告知,那我们先走了。”
钢哥一拍屁股就撤,可是杨歌却兴致勃勃地拦住了我们。
“哟,别那么冷淡嘛,反正闲得无聊不是吗,陪我玩玩怎么样,就当热身嘛。”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
奶奶的,刚好一肚子火没处发,刚好有人送上门来了。
“那么,我就来……..”
“我来我来,这事交给我了。”
钢哥刚想说话,sè_láng却抢先一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