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一艘战船从西北方向离开了。”
“大人,又有一艘从西南方向离开了。”
黄巾号驾驶舱内,左手代替勿弗子成为战场指挥官,他也不怵,又不是没有当过,按下通讯符,“主公,你往哪里打?”
“正南方向”。
“罩子,别往那里突进,你与主公之间的距离过远,彼此之间不能呼应,往西方向移动”。
“老道,月下陇掉进坑里了,赶紧去支援。”
月下陇的兵团刚组建没多久,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强训,兵团的配合好了很多,但那是在打虚士,战场不同,敌人也不同,兵团的配合又出现了麻烦,特别是前营太过突进,居然掉进对方的包围圈,一下子就被打掉近半的战兵,把月下陇心疼的差点掉眼泪。
相比敌人都是长枪大炮的武器,义从兵团都是冷兵器,但这不意味着热/兵器就能战胜冷兵器,玄汉界的兵团讲究“集中与分散”,战兵们的冷兵器只能算是辅助兵器,增加攻击伤害,而这些攻击伤害通过主将的“集中”后,能够扩大一倍或数倍。
因此,玄汉界的兵团在面对热/兵器部队时,组建战阵是最好的办法,一旦战阵被打散,兵团战士们就只能被屠杀,就象义从兵团的前营,太过突进,超过战阵的笼罩范围,结果,被对方密集的弹雨打得死伤惨重。
勿弗子从侧面攻击过来,解救了义从兵团的困局,月下陇当机立断决定后退修整,失去半营的兵团,并不足以让战阵无法摆出来,只有失去五分之三的战兵,兵团战阵才无法施展,但主将可以将自己统率下的战兵集中起来,重新布下小战阵。
重铠重枪重军马,勿弗子的“银龙卫兵团”如同一座钢铁堡垒,缓慢而势不可挡的一步步推进,军马发出沉重的呼吸,战兵们巍然不动,如同精密切割出来的仪器一样,整个方阵之间的横与竖都没有丝毫的差距,唯一不够规整的,就是战阵的中心地带。
但这个中心地带形成的圈,从空中望下去的话,却能够看出这个战阵的美丽与壮观,勿弗子一上战场就是个热血青年,丝毫没有当指挥官时的淡定与从容,做为一支重甲步骑兵团,勿弗子这个主将承担着绝大部分的消耗。
他承担了整个战阵绝大部分消耗,使得战马与战兵的状态会一直保持完美,战阵防护罩集中所有战兵的灵力,扛住敌人密集的弹火,当突过敌方布下的重重障碍物后,前面一马平川,“银龙杀”的咆哮响起,五千匹军马载着五千战兵,如炮弹般疾冲而出。
一层层黄色布上了无形的防护罩,拥有土之本源的勿弗子,防御力超强,在没有被杀伤的威胁下,银龙卫兵团如同飞旋的弯刀般,将敌人的阵地一一挑翻,伴随着整支兵团的是一条银龙的巨龙,巨龙上站立着一名战神,手持巨大的银枪。
相比勿弗子的稳扎猛冲,金钟罩由于没有与戚太保彼此相呼应,遭到了零星伤害,但他很快调整过来,蟒解兵团的战阵极为混乱,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因为这是一支纯粹的器械兵团,所有战兵都拥有一架专属的器械,这就不可能摆出规整的方阵。
若是凑近仔细观看,就能发现所有的器械都是悬浮的,这就减少器械因为地型而移动困难的因素,但这样悬浮,对于整支兵团的灵力储备消耗比较大,与勿弗子一样,金钟罩也承担着大量消耗,以保证兵团的完美状态。
由此可见,一名战力卓绝的主将,对于一支兵团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存在,主将才是兵团的核心,这样的兵团也是有别于传统的兵团,换个意思来看,主将就是兵团,兵团所有的战兵与辅助器械、兵器,都是为了增强主将的实力。
与威烈兵团拉近距离后,蟒角兵团得到了侧翼保护,弩炮、石炮、火炮、箭炮等等器械开始发威,在金钟罩没有施展军团战技时,攻击指令由副将们发出,而放出战神金身,意味着所有人的性命、攻击、防物等等都与主将联系到了一起。
主将若是个铁血人物,会把自己受到的伤害全部反输给战兵,战兵会死伤惨重,但主将却很有可能屁事没有,主将若是仁慈的,很有可能拼着自己受重伤,而不将伤害过多的反输给战兵。
但不管是铁血还是仁慈,战场上的变化才是一个主将最应该注意的,敌方强大时,兵团的完整性就非常重要,主将不可能让战兵过多的死亡,不然,主将若是想逃跑,那就另当别论了。
威烈兵团一贯的猛冲死砍,做为一支步骑弓三栖的兵团,威烈兵团属于比较奇葩的,战兵与主将都没有骑上军马,而是让军马组成相同的方阵,这些军马都是灵域本土出产的,不是虚真之体也不是灵体,它们本来就是在仙界出生的嘛!
换个意思说,所有的军马实际上都属于妖兽,而戚太保当初在玄汉界时,遇到黑霸天等三个妖将,非常清楚如何指挥妖兽作战,尽管黑霸天等三妖将喜欢组建妖兽兵团,但戚太保认为,妖兽本身就具有修为,智力虽然低下,但还是可以做为另一种战兵的存在。
但在玄汉界时,戚太保还没有铸就战神金身,无法有效的指挥妖兽,如今自然不同,他面积广阔的识海,破碎后又重新凝铸变成奇特存在的气海,都让他具备实现战兵与战兽统一作战的条件,也只有他具有这样的条件。
通过拉布莫夫获得大量战兽后,戚太保就一直在练“黑狼啸”兵团战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