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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寒掏出钱包,取了一叠钱塞在同事的手里,“去,去把她手里那瓶酒买下来,她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男人的眼睛已经被惊得掉在地上了,“不是吧,冷sir,你这样讨好那女人,讨好就算了,还不自己去还让我去,你这是默默无闻地付出啊,这根本不是你的风格啊。”
“你丫的,哪里那么多废话,给我麻利地滚过去,对了,别让她察觉什么,装得自然一点儿,剩下的钱就是你的跑路费。”
“遵命!”
……
从许伊伊那里得了话的一念同肖颜一起坐车去了西城临港区。
临港属于西城郊区,是新开发出来的片区,还没形成真正的规模,一切都还在规划中,有很多正在修建的商品房。
看着道路两边围起来的建筑工地,一念大抵也猜到安童生现在从事的行业了。
这等体力活,他一个柔弱书生哪里干得了,真是不要命了。
其中一个建筑工地正在加班,水泥机器轰隆隆地运转着,塔吊车也在高空中运作,高倍聚光灯将整个工地照得通亮。
咬紧下唇,一念压抑着满腔的情绪,径直要往里面走。
守门的老头拦住了两个人的去路,“施工重地,闲人免进。这不是姑娘该来的地方。”
“我来找我弟弟的。”
“不管你找谁,只能在外面,不能进里面去。现在管得可严呢,没带安全帽不准进工地。”
可是里面那个工人都没有带安全帽照样大摇大摆在里面走。
一念闯不进去,“劳动法有规定每天工作的时间,你们这样加班是违法的,我可以起诉你们,到时候吃亏的是你们公司。”
老头当下就不高兴了,将两个人轰到几米之外,骂咧起来,“你们两个不会是电视台的记者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不会让你们进去采访的,你们回去吧,大晚上的,闹腾什么呢。”
肖颜的火炮脾气一下子就被老头的不友善态度给点燃了,“什么玩意儿,什么电视台记者,我弟弟在里面打工,我还不能来看看了,这么怕记者来调查,不会是有什么违规违纪的东西吧,偷工减料豆腐渣工程?怕被曝光?你们这就叫做贼心虚。”
噼里啪啦的一通,听得那老头一愣一愣的,就是要给上头负责人打电话,把一个带着安全帽的工头给惊动出来了。
灰头土脸的工头看到是两个美女,端起了一张笑脸,语气和善了很多,得知两人是来找安童生的,二话不说就夸起来。
“新来的那个小伙儿原来是你弟弟啊,我就说嘛,长得那么秀气,白白嫩嫩的,肯定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肯定是来这边体验生活的,我猜得果然没错。不过话说回来,虽然看起来瘦瘦的,还是有点力气,肯吃苦,比外面那些年轻人强多了,而且学习能力也强,那个带他的师傅经常夸他呢。”
工头嘴里的不胜夸奖,听在一念耳朵里,又是另一番味道。
她没有想到,文弱的弟弟有一天为了生存会到工地上来搬砖,这么辛苦的工作,他居然胜任得了。
现在想想,当初让他自己选择,放弃复读的机会,没有去上大学是错误的决定,如果去上大学,现在也才大四,甚至可以考研读博,毕业之后至少可以找一份轻松的工作。
眼睛涩涩的,鼻尖酸酸的,有什么东西要夺眶而出。
一念吸了吸鼻子,看着安童生被工头领了出来,穿着一身满是土灰的迷彩服,脸上沾着灰,和湿哒哒的汗水黏在一起,将那张俊秀的脸盘子衬得沧桑无比,仿若一瞬间老了十岁。
猝不及防的,笨重的东西从眼睛里掉了出去。
安童生看都姐姐,很是惊讶,老半天才张了张嘴,“姐,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这次要去很久的吗?”
一念用手替他拍身上的灰,佯怒地皱眉,“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居然敢骗我在什么公司工作,我要是不回来还不得一直被你骗下去。”
幸好回来了,看都到安童生做这样的工作,还要照顾安岩,实在太辛苦,她回来可以让他不那么辛苦,她回来是对的。
第二天一念便让安童生去把工地的工作辞了,安童生不依,“姐,其实工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辛苦,其实不累的。”
“那你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她信他的鬼话才怪。
“我的手有什么好看的,咱们谈论工作的事情,和手有什么关系。”安童生把手死死地背在身后,不给她看。
强行把弟弟的手拖出来,那手心里厚厚的一层粗茧让她心疼地皱了眉,她就知道是这样,她就知道。
那种五大三粗的男子才能胜任的活儿,怎么会不辛苦,没把他累死算不错的了。
安童生咂咂嘴,看到他姐心疼的表情就哽咽了,他何尝不想找轻松的工作,可是轻松的工作工资太低,只会消磨他的斗志,让他更加没有勇气去争取自己的幸福。
如果这点皮肉之苦都受不了,那他有什么资格在喜欢的人面前许诺能照顾人家一辈子。
摩挲着那厚厚的茧子,一念连连叹气,“不管如何,我是不会让你再去工地上班的,姐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姐去找工作,不会让你和安岩吃苦。”
“姐,我是男子汉,养家这种事情是我的义务,不是你的,我吃苦有什么关系,你才不能吃苦。”
“我难得和你争,反正不准你再去工地,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