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不要擅作主张,一切等着夫人来拿主意!”权赫叮嘱道。
彭家,对于季云冉很特殊,就像是姚家对于他一样。其实本来很简单的事情,却因为碰触到了感情而变得复杂起来。
季云冉的伤心,他懂。
“她若是醒过来,你给我打个电话。”
阿华想起白天季云冉问她的事情,说道,“六爷,今天夫人问起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权赫问道,“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不知道。”
权赫交代道,“以后她若是再问,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权赫不希望季云冉操心太多,他现在只想她能够安心生孩子。
“是,六爷。”
“你现在就去查!”权赫命令道。
“是,六爷!”
……
晚上十点,季云冉设置好的闹钟响起来,把季云冉给吵醒了。
每天晚上十点,季云冉都会给权赫打电话,她怕自己忘记了,权赫又闹别扭,所以专门设置了一个闹钟来提醒自己。
权赫那个人,就像个孩子,幼稚起来,你根本没有办法和他讲理。
季云冉揉了揉太阳穴,给他拨了过去。
权赫仿佛就守在电话旁,等着她的电话似的,只响了一声,权赫就接了起来。
“睡醒了?”
“你怎么知道我睡了?”想到阿华,季云冉就明白了,她抱怨道,“你是派阿华来保护我的,还是监视我的?”
“都有。”
“你真行!”
“哈哈……权太太这么漂亮,我总要上点心不是吗?要是哪一天,我被人挖了墙角,到时候,我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权太太,你说是不是?”
“是什么是?说得我好像多么水性杨花,时时耐不住寂寞,要红杏出墙似的。”
“权太太的贞操,我自然是相信的,可是,你也知道,现在这年头,变态的、不要脸的男人太多。我怕你着了他们的道!”
“你就是那变态、不要脸的男人!”
“我和他们不一样,谁让你就喜欢我这个变态、不要脸的男人呢!”
季云冉心情有些低落,不想和他开玩笑,有些敷衍的说道,“我爱你,权赫,晚安。”
“不准挂电话!”
“你还有什么事情?”
“彭家良的事情,我听阿华说了。”
季云冉沉默下来,彭家良的事情让季云冉很伤心,很伤心,她感觉自己被背叛了。
“哭了?”
“没有。”她哑声说道。
“你承认你哭了,我又不会笑话你!”
“我没有哭!”
“好吧,确实不应该哭,为了那种人哭,蠢死了。”
“……”
“权太太,怎么可能是那种蠢货!”
季云冉的心口堵的慌,因为对方是权赫,季云冉倒是把心里的委屈说了出来,
“权赫,我现在很难过。
我对他那么好,那么信任他,他怎么可以那么对待我?”
“我说过,人和人的感情从来都不是对等的,你付出了多少感情,并不一定收回相同的感情来。”权赫劝解道。
“药材和其他商品不一样,是能够死人的。我是药材厂的法人代表,一旦出了人命,到时候就不是赔钱的事情,我有可能会去坐牢。
彭家良做这种缺德事情的时候,就不为我想一想吗?”季云冉埋怨着,心里更多的是心伤。
彭家良伤了季云冉心中柔软的一处。
“所以,权太太打算怎么做?”
季云冉沉默。
“权太太,你要是去坐牢了,我恐怕一个人搞不定两个孩子。你知道的,光是一个卷卷,就够我头大了。”
“……”
“你总是说我太溺爱孩子,我要是一个人带孩子,卷卷估计会变成一个娇纵蛮横的大小姐,咱们儿子估计会成为当街强抢民女的恶霸……”
季云冉:……
“所以,权太太想清楚了。”
季云冉委屈的说道,“我要是去坐牢了,你不应该想尽办法救我出来吗?”
“我倒是可以把监狱给炸了,救你出来,不过权太太是那么一个有原则,执法守法的好公民,恐怕不会支持我这么做。
而且,我若是救你出来,你以后就只能跟我留在文莱了。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彭家良的事情,你就纵容他继续作死下去吧,你坐牢了,我就去劫狱,从此我们一家四口就生活在文莱了。
在文莱,你放心好了,警察不敢动你。”
季云冉顺着权赫的说下去,“然后我成为国际通缉犯,一辈子像个过街老鼠?”
“呵呵……”
“权赫,你给我滚!”季云冉冲着这个男人吼,磨着牙,恨不得咬他一口。
“权太太,那么聪明,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权太太只要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多想想我,多想想我们的孩子,多想想你的家人就行了。”
“权赫,售卖假药这件事情,一旦说出来,我和彭家的关系,恐怕就……”
“你还记得假的姚天睿出现之后,你对我说过的话吗?”
季云冉心里不舒服,“我说了那么多话,我知道是哪句。”
“你说,纵容就是姑息养奸、助纣为虐!
我一开始不知道那两个成语的意思,还专门去查了字典。
冉冉,现在这句话我送给你:纵容就是姑息养奸、助纣为虐!”
“权赫,你回来,我需要你。”
权赫手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