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在血婴还未合二为一时,央宗的出身便是珈蓝宫选拔的灵女,而且大威德法王也有私心,他曾经指望央宗能够夺得莲花圣女之位,就算明知这样做的风险极大,央宗有可能只是一具躯壳相似而已,但大威德法王还是想试一试,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暗中相助之下,能够反客为主,把那真正的莲花圣女给吸收了而却保持神智不失,这样一来岂非多了一个得力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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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威德法王很清楚莲花圣女的使命是什么,假如在佛祖和莲花圣女之间选一个的话,他多半会选择后者。可惜这样的好处最终没有落到央宗的身上来,为此他还懊悔的很久。但在佛祖面前,他没有露出丝毫不妥,甚至依旧十分忠诚的为他做任何事,否则那么多秘密也不可能都被大威德法王看在眼里。
“你想让我现在逃走?”
“你若跑了,我追不上,当然也不算我失职,可是若我来了,而你还在这里……”大威德法王的神念所附身的这位黄袍法师摇了摇头。那意思很明显,他迫不得已之下,只能痛下杀手。
血婴道:“我不会走的,还有一件事你应该知道,杀大无能胜法王的其实是我。”dudu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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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威德法王顿时一怔,在他心中央宗虽然是血婴之体,但肯定不是一位法王的对手,上次和莲花圣女比试时甚至差一些被杀,怎么可能一转眼就能杀了一位法王。大威德法王若论本事,也就和大无能胜法王相若,她能轻易杀了大无能胜法王,岂非也能轻易杀了自己。
“不可能,你有何手段杀得了大无能胜法王!?”黄袍法师突然怒睁双目,举起双掌,身上气势勃发,奔着血婴一步步走来。法王神念附身的躯体最多也就是相当于一名炼神期的高手,和姜文冼的本事差不了多少,而这样的修为肯定不是血婴的对手,大威德法王并非想靠这一具神念附身就能杀了她,只是想看一看她有什么手段而已。
假如血婴依旧拿一柄啼血刃杀了这具神念附身,只能说明她在说谎。
血婴站着没有动,也没有去拔插在腰间的啼血刃,看上去根本就不想动手。黄袍法师一声怒喝,身子纵起,握紧的双拳向着下方狠狠打下。没有丝毫防备的血婴,就算是神念附体之身也可以伤人。这两拳呼啸着砸落,碰碰两声巨响,已相继落在了血婴的胸口。劲风四散之下,她浑然无事,只在周身闪过一丝红光,便把这两拳消弭于无形。dudu2;
黄袍法师身子下落,呛啷一声响,已从腰间拔出戒刀,向着她的头顶劈来。血婴身上又是一道霞光一闪,虽然她站着没动,但一道人影却在她身躯之中飘然而出,横在了血婴面前,这是一具五官相貌和她无比相似的法身!戒刀唰的砍在了法身伸出的手臂之上,刀锋停止,再也切不下去。这具法身翻手一抓,已把戒刀拿住,接着一道白色火焰从其手中燃起,顺着刀锋反往黄袍法师的手臂烧去。
大威德法王所附身的这具黄袍法师立刻被火焰烧着了手臂,他舍了戒刀,忙用另外一只手拍打,谁知那火焰越烧越旺,连另外一只手亦烧着,此时他才面色大变,用不能置信的眼光看着血婴。他本就是试探一下对方的本事,这具神念附身死了便死了,大威德法王也丝毫不觉痛心。大威德法王在火光之中喝问道:“你不是央宗,你到底是谁?”在大威德法王印象之中的央宗岂会是如今这个样子的,不要说那可怕的白色火焰,便是那突然幻化而出的金身,就不是当初的央宗能够做到的,就算是后来合二而一的血婴也无法做到。而能够凝聚出自己真佛之身的人,这样的人根本就寥寥无几。法相之身到真佛之身,其中的差别不知道有多大。佛祖当然拥有真佛之身,连通慈大师也能够借用遗留的三世金身施展出真佛之身来,其余的人,谁能拥有这等神通,连大威德法王自己也不能。可是眼前的央宗所放出的法身如此真实,和真佛之身几乎没有两样,唯一不同的便是看上去十分弱小,远没有旁人施展金身时那无与伦比的气势。
大威德法王的目光还看着那让他震惊不已的金身时,身后却传来血婴的声音轻柔的声音道:“你可以叫我莲花生,大威德法王。”
一只手掌轻轻压在了黄袍法师的肩头,那白色火焰明明已烧到了她的手上,却没有丝毫作用。
站在大威德法王面前的金身从其身旁一穿而过,已融合到了血婴的身躯之中,大威德法王所附身的这具黄袍法师即将化为飞灰前,勉强回头看了一眼,他震惊的面容之上露出一丝古怪笑意,口中发出哈哈哈的几声干笑,随后身躯便被洁白的火焰彻底淹没。dudu3;
一声闷响之后,这名黄袍法师直接化为飞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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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极远之处,高耸的狱城上空,大威德法王本尊一声闷哼,紧闭的双眼霍然睁开,身形更是不由自主的往后连退数步。一名上师在其身后愕然问道:“法王怎么了?”
大威德法王回头一看,在其身后正密密麻麻站立着数百个珈蓝宫弟子,除了这些人之外,更有黑压压一片的黑衣人大军静静的跟随在后,这是佛祖另外派给大威德法王指使的狱城守卫。站在高高的狱城之上往下一看,一边是波浪翻滚的大河,在阴风吹拂下涌起黑色的巨浪,拍打在耸立于河中的狱城,发出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