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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事情被上官发觉,他就干脆游说上官一起逃走。
没想到那上官真的同意了,和他一起来到了武都郡。
说道这,他将一名青年引到毕舒面前,介绍到:“这就是我的上官徐晃,别看很年轻,却有着了不起的才能。”
毕舒刚才还以为他身后这个青年就是他儿子呢,弄半天还是他以前的上司。
不过说是他的上司,官也小的可怜,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吏,为了办事方便临时加了一个队率的职务。
不过在随意交谈了几句后,毕舒发觉这个徐晃还是很有一点水平的,态度从容,不卑不亢,与普通青年大为不同。
再说了郝温的武艺远在自己之上,他对这徐晃的武艺又推崇备至,想来不会差的。
想了想毕舒道:“我虽然是护羌校尉,但是也不能赏罚不分,我先任命你们为屯长,以后有了战功再慢慢提升,你们看可好?”
郝温是不在乎,而徐晃则明白毕舒的难处,当然都无异议。
而且虽然只是屯长,却是毕舒的亲卫,实际级别几乎和普通的军候相当,也不算亏待他们了。
但是徐晃却有一个不情之请,自己实在是张不开嘴,还是郝温替他说了。
原来徐晃这一生,实是几多磨难。
他本是河东人士,自幼家贫,却因缘际会学的一身好武艺,原想要从军借此振兴家业,但在这汉末门第森严的军中根本不得其门而入。
好不容易在家乡谋得一个小吏的职位,县城却又被白波军所破,不得已之下加入了白波军。
幸亏后来首领杨奉加入了董卓的官军,自己才没辱及祖先。
但是自己一介降人,年纪又小,并得不到重视,更没机会和家人联系上。
正是因为如此,他在听郝温与护羌校尉毕舒交情深厚后,才会毅然和他一起带人逃离了长安,前来投奔毕舒。
现在他最渴望的就是能和家人在一起,保得家人平安,甚至还超过了对功名的渴望。
只有毕舒这样的大人物才能抹去他逃兵的罪名,寻找他的家人。
毕舒听了这个请求颇有些为难。
李归建立势力不过一年多,要做的事千头万绪,手下更是来自五湖四海,实在是难以一一寻找手下的家人。
就连毕舒自己都没有派人去并州找寻自己失散的亲人。
但是徐晃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才,而郝温的面子也是不能不给,更重要的是徐晃的愿望点燃了毕舒心底对家人的思念。
这种强行压抑的思念一旦迸发出来就再也难以遏制。
他在房子里转了几个弯之后突然有了主意。
不久之后一支由郝温为首的小队伍就出发了,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前去招揽并州、河东、河内地区的豪杰前来投效,顺便寻访几人的家人。
有人来就有人走,羌道的道令赵昂经此大变,再加上对李归轻视士人的政策极度不满,颇有些心灰意冷,又思念远在家乡的亲人,萌生了去意。
在接到好友杨阜托人带来的书信,得知自己被新任凉州刺史辟为从事后,就弃官而去了。
虽然李思、毕舒等人先后挽留但都不能使他回心转意。
与他一样离去的还有许多对汉中体制彻底失望了的士人、豪强。
与士人们的离去相反,一些其他的人却对李归政权越来越感兴趣了。
冷清的安阳望江寺,就迎来了一批这样的人。
为首的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年胡僧,名叫支娄迦谶,是桓帝末年从月氏来到洛阳的译经师。
他通晓汉语,有着惊人的文学造诣,除了独自翻译而外,有时还和早来的天竺僧人竺朔佛合作。
他译经的年代是在灵帝光和、中平年间(178—189),译籍基本上属于大乘,内容广泛,可见他的学问广博,思想细致。
而另一名首领叫做支曜,也是一名月氏胡僧。
拜服在他们面前的望江寺主持名叫支慧澄,是支娄迦谶的得意门生。
二十年前他只身来到这偏僻的大山里,游说地方豪强,硬是在这巫术横行、道教昌盛的汉中之地建起了望江寺这样一座即使是在洛阳也排的上号的丛林。
在洛阳变乱后,正是他派人救出来了支娄迦谶一行人,来到这汉中偏僻之地避难。
支娄迦谶默默地听着支慧澄的讲述,却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但是他的内心却无法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平静。
因果、功德这样的说法他是多么的熟悉啊。
一万水有三千虫的描述,一沙一世界的精准说法,更是将这名已经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老者的心灵深深触动。
什么是佛?觉即是佛。
佛是有觉悟的人,人是没觉悟的佛,正所谓“自觉、觉他、觉行圆满的人就是佛”。
李归不正是这样天生具有佛性之人吗?
更何况那条一直牢牢锁在佛教身上的锁链,也是到了该被去除的时候了。
汉代中叶禁止汉人出家为桑门,虽然桑门独身清苦的生活是受到社会尊重的。
比如汉和帝永元年间张衡作《西京赋》,其中是以桑门与柳下惠并称的。
但正是这一条堵死了佛教真正兴盛的任何可能性。
就如支娄迦谶身边的这群人,全部都是月氏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