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真章感觉到了灵犀眼中的森森杀意!
她轻笑的看向孔真章,“杜长瑜婚期在即,二位想不开,便想要私奔,这是不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
“我错了,我不该算计你。”
杜长瑜越来越觉得灵犀邪门,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先向灵犀认错了再说!
“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灵犀看着杜长瑜的脸,哈哈大笑,“你们是有多么天真?我都能够让你看见我的脸,你们还想我会放过你们?你们觉得,这可能吗?是你们自己太愚蠢了?还是你们觉得我会有这么善良?”
灵犀的眼眸一凝,笑盈盈的看向二人。
“不过,你们的感情,这么好,就算是黄泉路上,也会同行的,是不是?”
灵犀含笑的将两枚药丸塞到二人的嘴里,她单手拎起孔真章的头发,强迫孔真章与自己的对视。
“你以为你和杜长瑜合谋给我娘下药的事情,我不知道吗?哦,不,我都知道,我之所以会隐忍这么久,当然不是因为我善良,而是因为,我在一直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你们且放心,这药不是毒药,只是一种助兴的药哦,不会要你们的命……也只能让你们互相伤害,对于孔真章和杜长瑜这两直男来说,相互捅对方,是一件十分羞耻,又无法忍受的事情!
“好好享受吧!”
门,合上。
灵犀回到了府里,沐浴了一下,清清爽爽的睡了一觉,相信一晚过后,二人都会坚持不下去吧?
不知道当二人被发现时,将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要不是嫌恶心,灵犀还真想去看一眼这二人你中我有,我中有你的模样。
“少爷……”
蒙顶叫醒了灵犀,灵犀抬头,看向外头的天气。
天越来越热了……
灵犀也热的不得了,除了平时自己穿的衣服以外,灵犀还在自己的柔软上厚厚的裹了一层布,老实说,灵犀自己都觉得,她有可能会……热的起痱子。
“老爷让你过去!”
灵犀点头,她收拾整齐之后,才慢吞吞,晃悠悠的去了书房,正院的书房里,孔老爷子痛心疾首,他养了孔真章这么些年,自然是知道孔真章的禀性,绝对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你二弟出事了,你知道吗?”
孔守义一看见灵犀,便这么问了一句,灵犀茫然的看向二人,“二弟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孔子临,你是怎么当兄长的,你连你二弟出了事,你都一点也不关心!”
灵犀心想,我干嘛要关心,兄友弟恭,孔真章的那副德行,她才没心思去关心了呢!
“父亲这话,我可听不太明白了,我明明睡的好好的,你这么问,你让我怎么回答?我连二弟出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应该在大房里所有人的身后,都安chā_wǒ的人,以方便我知晓所有人的动向吗?”
“你给我闭嘴!”
孔守义的巴掌,眼看就要落在灵犀的脸上。
孔守义自己也想不明白,以前他看灵犀,是处处都看不顺眼,多看一眼,就觉得心烦?
可现在呢?
他每一次看见灵犀,就觉得手痒!
灵犀轻巧的握住孔守义的手臂,“父亲,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非君子所为!”
“你……”
孔守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灵犀的那只手,却是牢牢的握住他的手腕。
他无论怎么用力,都不能撼动半分。
“父亲,儿子已经大了,明白了吗?!”
灵犀松开手,孔守义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一片血红,他看向灵犀,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全是密密麻麻的恨意。
而灵犀如此张扬的模样,更让孔老爷子吃惊,吃惊的不止这一件事情。
那次赵氏中毒,灵犀就自己拿脉开了一张方子,赵氏喝了之后,一会就好了!
“你真是胆大包天,不要以为,你做了太子的师傅,我就不能收拾你了!”
孔守义气的口不择言,那架势,就好像灵犀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似的。
“所以,你们找我来,不是为了孔真章出事,而是想要收拾我吗?那你们预备怎么收拾我?要是找不到由头,不如,我给你们一个,怎么样?”
灵犀说说笑笑的看向孔守义。
孔老爷子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他原以为孔真章会支应起整个孔家,哪晓得,孔真章是如此的不堪重用。
灵犀倒是一下立起了,但她明显就好似长了反骨,做事任性,似乎除了赵氏等人,其他的人,她全然都不放在心上!
“你知道你二弟是怎么出事的吗?”
灵犀摇头,“我不知道呀,祖父,二弟出了什么事?”
“你二弟和杜家的那小子私……”奔这个字,孔老爷子怎么也说不出口。
灵犀了然于心,“二弟也是读圣贤书的,怎能做出如此这般的事?简直……是……”
“分明都是杜家那小子的错!”
在孔守义看来,孔真章学习好,聪明伶俐,听话懂事,读书也好,要不是因为与杜长瑜走的近,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京城多的人知道杜长瑜那荤素不忌的性子,在孔守义看来,自己的儿子是千好万好,杜长瑜却是千错万错。
“想来也是,杜长瑜的确是一个……”灵犀一脸沉痛,稍后话锋一转,“不过,挺好的!这一切都是二弟的选择。”
孔老爷子毕竟是官场老油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