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是……令人无语啊。
那小兵和乾二都当场石化,满脸黑线,估计头顶能有九十九只乌鸦飞过。
“大……大人……“小兵结结巴巴地开口,指着那人却说不下去了。
“现在不要拿他做活人,当尸体可以吗?”
莲生这才发现自己的话,对大顺朝的男人们而言破坏力堪比飓风。
但是话一出口,要是显得扭捏才更要命呢,坚决不能表现出一点胆怯,必须展现本人淡定的专业素质,于是莲生面色不变很淡然地看向乾二。
乾二深呼吸一下,慢慢地将一切尴尬都咽下去,认识莲生这么久了,他本就知道她可不是普通女子,就当她是用看尸体的眼光来看活人吧,暂且忽略那惊世骇俗的话。
“呃,是,当他是尸体。”
乾二点点头:“这个尸体,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呢……那个……马上……那个……”
乾二很想像莲生一样故作轻松地讲出自己的猜测,可是莲生用一种纯洁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他实在是说不下去,舌头一个劲地打结,没等清楚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呢,平时木然的脸此刻已经跟蒸熟的虾子儿似的,红透了,万幸现在是半夜,没人能看到他的脸色。
“这是在讨论问题,这是科学,你腻歪个什么劲啊。”
莲生一时着急,也顾不得乾二压根不懂科学这新名词儿是什么意思,指着那男人说道:“此人处于昏睡中,面带诡异微笑,其实仔细看我觉得是一种满足的笑,**声和下体的勃起已经很明白了,他陷入一个梦境,一个春梦之中不能自拔。我猜让他进入这种梦境的可能是曼陀罗花。”
“不能是春药吗?”乾二也终于恢复了冷峻神色。
“你对毒药比我可懂多了,你可见到过春药中毒欲火中烧还能陷入昏睡怎么都叫不醒的?春药的话应该是马上想宣泄**才对吧。”莲生很冷静的分析。
“这个……好像真是这样。”
乾二脸上烧的简直可以做平底锅煎鸡蛋了,他想到了自己和林三娘,那时可是林三娘给他下药了的。最后**,成就一桩姻缘,汗啊。
莲生又俯下身扒开这人的眼皮儿看了看问:“如何让他从昏睡中醒来呢?”
乾二刷地抽出剑,对着这人大腿上就划了一道。莲生惊叫一声,想拦着已经晚了,这一剑划过,那个人嗷的一声就坐了起来,凄厉大叫:“不要杀我!”
乾二将剑收回插入剑鞘。冷冷的说:“没人杀你,你再不醒来可能就真的死了。”
那人捂住大腿,一看满手血,又开始哀嚎:“天啊,血,都是血啊。”
莲生嫌弃地撇撇嘴:“行不行啊,划那一道能死啊。”
这时马六过来问:“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看到马六,如见救星,哭嚎道:“可是马六哥。我是刘杰啊。”
“刘杰?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趟是跟着老冯跑船?”马六很是惊讶,接着跟莲生和乾二解释道:“大人,此人是码头上的一个混子,叫做刘杰,平时跟着跑跑船做点杂七杂八的事,带点私货什么的。”
“将带先带回去再说。”
莲生看向乾二:“走吧。”
乾二犹豫一下,只能轻轻拉起莲生的手,携着她的手嗖地一下回到自己的船上,同时回头对马六等人说:“你们带着这家伙过来。”
那刘杰被带回来,马六给他稍微包扎一下。将他带到莲生面前。
莲生略带讽刺地问:“春梦了无痕,现在醒了吗?”
刘杰睁大眼睛惊恐地问:“你……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莲生看着那人的脸变成猪肝色,心里莫名地畅快。
“说吧,你们这船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船上的人都不见了。都去了哪里?你怎么会藏在粮食堆下面?”
那人讷讷地搓着手,很不好意思说:“这些事,怎么能当女子说呢。”
“这里没什么男子女子,我是大理寺少卿。”
“赶紧说,再不吭气送你下去和龙王说。”
乾二说话间就抓着他的衣领子,那人吓得连连大叫:“我说。我都说。”
那人说起这几天发生的事,眼中闪动着惊恐的光。
“我肠子都悔青了,本来想跟着老冯这趟船,去辽东想弄点东珠过来,哪晓得这两船的人都是亡命徒,一群饿狼,比,比漕帮的都狼。”
呵呵,马六听到这话忍不住干笑两声。
“哦,马六哥我不是说你。这些人真是太可怕了,早知道是这样打死我也会跑这趟船。”
“说重点。”乾二冷哼一声。
那人急忙继续讲道:“我们一共两条船,这艘是大的,那伙人的头目就在这条船上。开始一切还挺正常的,就在我们出发的第三天。海上起雾,那俩头目忽然为一个女子的事情吵起来了。”
“什么女子?”莲生急忙追问。
“就是一个看着也不年轻的女子,长得倒是挺美,和那个长得挺俊的头目在一起,另一帮的头目是个道长,那道长要杀了这女子,另一人拦着,也不知怎地就打了起来。”
“可是船上并不见打斗痕迹。”
莲生觉得这是疑点。
“他们都是武功很高的人,那种打法我这样的人也不懂啊。后来那女子说都是她的错,跪下求饶,那个道长就说她既然知道事情因她而起,那就赶紧自己跳下去别耽误功夫。那女子哭着就直接跳了下去。”
“什么?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