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吧!一更天过去了,没见回信;二更天过去了,仍然没有消息……一直等到天光见亮,也没见两个人回来。[ad]
虞丰年越等越急,在帐内来回踱步。十分心疼,自言自语说:“完了!看来,两位兄弟凶多吉少!”
只好盼望着岳震秃熊牛通一行能有收获。
且说岳震等人。他们带领军兵,拉着厚礼,跟当地人探明路径,两天后就到了栖霞谷。
说是谷,其实是个大寨,进到寨内一看:哟,这个地方还不小呢!三趟大街的买卖铺户,热闹非常。
他们带着礼物,边走边打听,一问丁三味,谁都知道,名声在外,所以时间不长,就来到了神医丁三味的门前。
岳震跳下马来,命人叩打门阍。一个军士边敲门,边问话:“里边哪位在家?”
片刻过后,大门一开,从里边走出一个家人。他往外看了一眼,问道:“你们找谁呀?”
“请问神医丁三味可住在此处?”
“嗯,那是我家主人。”
岳震说道:“我家住云南,我乃云南王岳震,我爹就是精忠大帅岳飞岳鹏举,我是他老人家的四儿子,特来拜望丁神医,请你往里边传禀。”岳震介绍十分详细。
可家人说:“哎呀,诸位来得可不遇时了,我家主人不在府内。”
岳震听了,心里不由一动,问道:“真不在家?”
家人认真地答道:“真是,他老人家应朋友之邀,今天早晨就出府去了。”
“那得什么时候回来?”
“这可难说。有时早,有时迟,他的行踪不定啊!”
岳震听罢,心里说,唉,真是倒霉,越着急。越遇麻烦事。他略一思索,说道:“这样吧!等神医回来,劳你转告与他,就说中华帝国的岳震前来拜见。一来向他问安,二来有要事相求。随身带来些薄礼,请暂存到府内。我们先到街上转转,一会儿再来拜见。”
家人说:“好!”
家人领着军士,将礼物存到府内。接着。众人跟随岳震,溜上大街。
此时,已到正晌午时。岳震心想,先吃顿饭再说。等吃饭的工夫,备不住老神医也就回家了。于是,领人在街上转绕。他们东瞧瞧,西望望,果然看到了一座酒楼。牛皋说道:“咱们就在这儿吃饭吧!”
“对!”
众人将战马拴到酒楼跟前,岳震在先,牛通、秃熊在后。手下鱼贯而行,一直上到二楼。岳震闪目一看,嚄!这饭馆倒也干净。他们找了张桌案,团团围住,要了一桌全羊酒席。这次,要的酒可不多。为什么?因为有重任在身,生怕贪酒误事。另外,这次下饭馆儿,一来为充饥,二来为耗磨时间。所以。大家坐下是边吃边聊。
咱单表牛通。此人与众不同,没有稳当劲儿。坐着坐着,他就站起来了:“啊呀,这儿太挤得慌。我得出去方便方便。”说着话,晃晃悠悠就走下楼来。
他到了栏柜跟前,见这儿正好对着大街,十分热闹。又见栏柜后那把椅子挺高,心想,我要在这儿吃饭。那可比楼上强多了。牛通略一思索,叫道:“喂,我说掌柜的是谁呀?”
掌柜的从旁边过来,答道:“啊,是我,壮士,有事吗?”
“我跟你商量点儿事行不行?”
“有话请讲。”
“我看这个地方挺好,这儿卖座不?”
“啊?那可不行,这是我们的柜台。”
“柜台怕什么?我多给你钱呀!快,给我端几样菜,我要在这儿吃!”
掌柜的本来不乐意。但是,一瞅他们这伙人,骑着马,带着家伙,料定不是善茬儿。他略思片刻,说道:“如果壮士非坐这儿不可,那也可以。”说到此处,转身向堂棺喊话,“来呀,把柜台擦擦。”
霎时间,走来一个伙计,把柜台收拾干净。
牛通往高椅子上一坐,嬉皮笑脸地说道:“这儿多好!掌柜的,我跟楼上是一事,吃完一块儿算账。”
片刻,伙计把饭菜端来。牛通一边吃着,一边瞅着街上的行人,倒也痛快。
这时,大街上迎面走来两个人。这两个人岁数都不超过三十,一个白脸,一个黄脸。他们来到酒楼门前,一抬头,见门口拴着好几匹战马,不由发愣。
白脸的心想,呀,这是谁的?再往马上一看,还挂着家伙呢!他围着马——尤其围着岳震的大黑马,转来转去,不忍离去。
牛通一边吃饭,一边瞅着陌生人的一举一动,心里也纳闷儿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就见那个白脸的一点手,把掌柜的叫了过去,问道:“掌柜的,这马是谁的?”
“是吃饭客人的。”
“那客人在什么地方?”
“楼上也有,楼下也有。哎——”说着话,用手一指牛通,“看见没?这位也是客人。”
这两个人忙迈步过来,抱拳说道:“壮士,打扰,打扰!”
牛通一看,把筷子放下,也站起身来:“噢……你们啥事?”
白脸汉说道:“英雄,实不相瞒,我们哥儿俩是本地人氏,我叫武兴文,他叫武兴武,都是练武人,酷爱兵器和战马。我斗胆问一声,那匹黑马是您的吗?”
牛通听罢,觉得挺有意思,说道:“不错,正是我的。”其实这匹马是岳震的。
“您这匹马叫什么名字?”
牛通故意取笑道:“啊呀,这个吗……我真想不起来了,就叫它大老黑吧!”
“哪有这名,您是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