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丰年在婺州算卦的事情要两名勇士保密。
那么说虞丰年信不信道士所说?信!开始不信,后来被人一语道破姓氏和来历,心中也咯噔了一下。
尤其老道吟诵的那四句偈语:“蛟龙久困浅渊中,一日飞腾起半空,往来飞腾能变化,从今有祸不成凶”,什么意思?不就是说自己久在外地,不在临安,有朝一日到了京城必将搅得风起云涌吗?
虞丰年把这件事情牢记心中,带领十八勇士继续往北赶路。
这一天傍晚来到严州,距离临安很近了。
虞丰年等人找了客栈歇马投宿,让勇士们守在客栈之中,他带了编号“零零一”和“零一八”两名勇士到街上走走逛逛。
为了方便管理,虞丰年手下的十八名勇士内部不记姓名,只有数字编号。虞丰年本人是“零零零”,其余是“零零一”到“零一八”。虞丰年自任队长,“零零一”任副队长。
严州与婺州更有不同,虽不是临安,也算天子脚下,本该更加繁华,可是,虞丰年三人走在街上就发现,严州城中各种萧瑟,大街上的官兵一队接着一队,如同战争将至。
街上百姓不多,小商小贩也都早早地收了摊。找几个人一问,都说要打仗,可谁也说不清要跟谁打仗。虞丰年让一名勇士到严州衙门口侧面打听一番,回来禀报说,不是严州打仗,是临安下令戒严,据说临安可能要兵变。
虞丰年大吃一惊:兵变?谁兵变?为何兵变?难道是秦桧?
虞丰年放心不下。告诉勇士“零零一”,速回客栈,带领“零零二”到“灵一零”火速赶奔临安,分头刺探情况,及时来报。
“零零一”不敢怠慢。回去准备了。
虞丰年心中有事,带着“零一八”也赶回客栈。
该着有事,回去的时候走了另外一条路,路过一座古庙,庙墙残破,里面前后两进大殿也残破不堪。
两人突然听到庙里有女子声嘶力竭的求救声和一群男人的淫|笑之声。
“救命啊。你们放了我吧,我还有两岁的孩子等我回家……”
“放,我们当然放你,只要你跟我玩两天……”
“放开我,放开我!”
虞丰年大惊。“听到了吗?有人调戏妇女。”
“零一八”说:“听到了,管不管?”
“还有不管的道理?快去看看!”
两个人翻身上墙,跳进去直奔大殿,到了窗外往里一看,五个恶棍一主四仆正在调戏一名女子。那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被逼在墙角,瑟瑟发抖。“大爷。你们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两岁的孩子等我,放了我吧。求你们……”
那主子嘿嘿直乐:“妞啊,哥希望你也给我生个孩子,哥想疼你呢,来吧……”那家伙扑住女子就要撕扯他的衣服,有两个家奴上去一人拽住女子的一条腿,女子拼死挣扎。怎么能抵抗三名大汉,眼看着女子就要被他们侮辱。
窗外。虞丰年和“零一八”看到眼里,怒在心头。“零一八”轻轻抽出暗藏的宝剑。“老大,我去弄死他们。”
刚要大叫一声破窗而入,虞丰年一把拉住,冲里面努努嘴。“零一八”一看,吃了一惊,这才发现大殿之中还躲着一个人。
大殿之中矗立着许多佛像,什么佛祖观音金刚罗汉。在正中间的佛祖后面站着一个穿黑斗篷的人,从窗外正好能看到他。只见他眉头紧皱,一脸嫌恶地瞅着五个恶棍,狠狠几狠,硬生生忍住,没有出手救那女子。
“零一八”低声说:“是那个黑斗篷?”
“没错!可是他在里面为何见死不救?待我逼他救人。”
虞丰年从地上摸出一个石块,往里一弹,“啪嗒”,正打在佛祖身上,五个恶棍听到动静,吃了一惊,扭头却看到“黑斗篷”,“少爷,有人,你是什么人?”
他一嚷嚷,那少爷主子一愣,女子趁机逃出魔掌,直奔黑斗篷:“大爷救命,大爷救命。”
那“黑斗篷”再也躲不住了,只得现身。
恶少和两个家奴气儿不打一处来:“嘿,你是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好事?”
“黑斗篷”也不说话,拉起女子就走。
恶少和恶奴大怒,又拦在面前:“嘿,找死你?知道本大爷是谁吗?松手!”恶少伸手去抢,黑斗篷拉着女子连连后退,怒道:“我无心管你们的闲事,也不想与你们为仇,请你们放了这位女子和在下,在下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哟嗬,你他妈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想得倒美,老子的女人没了,想英雄救美,你也不称量称量自己的斤两。给我打!”
恶少一声令下,四个恶奴像恶狗一样扑向黑斗篷和那女子。黑斗篷身法迅捷,一拽女子,两个人跳到一边,四个恶奴扑了个空。
“还躲?看你往哪儿躲?”四个恶奴调头围堵。“黑斗篷”拉着女子四处闪避。
虞丰年和“零一八”在窗外越看越糊涂,怪了,凭黑斗篷的身法,要杀这几个人应该轻而易举,为何不出手,却一位四处躲避呢,真是看不懂!
“零一八”低声问虞丰年:“老大,黑斗篷是个窝囊废,不如我进去杀个痛快。”
“不要急!”
虞丰年有意看看黑斗篷的真功夫,又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瞄准了弹射而出,正打在黑斗篷的腿肚子上,“啪嗒”,“哎哟”,黑斗篷未加提防,站立不稳,摔在地上。
四个恶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