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无忧胡编乱造,侃侃而谈:
“没别的,我就去了一趟泉州侯府,当面锣对面鼓,跟泉州侯一讲,说你姑娘不错,我想介绍给我师弟泉州知府虞丰年。你猜怎么着,泉州侯正想攀你的高枝,当时就说求之不得。为了感谢我,泉州侯就让人给准备了两万两银子,他家有的是钱,也不在乎,说这点钱算是谢媒人。
“我哪能要,当时就退给了他们。哪里知道,我一不要,泉州侯不放心,怪我我无心帮忙,哭着求着非要给,我要不收,他就跪个钉糟木烂。我实在没办法,就象征性地收下两千两,主要是为了让他们放心。”
虞丰年根本不信:“王无忧,你真的只收了两千两?”
“绝无虚言,的确只收了两千两。”
“两个丫鬟的事情怎么回事?”
王无忧小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心说怎么回事,跟俩丫鬟玩三人游戏的事情他也知道了?这他娘的是谁出卖了我?难道是泉州侯怕我不办事,亲自去找了虞丰年?等着我的林一飞,你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王无忧,我在问你话。两个丫鬟的事情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
王无忧嘿嘿一笑,厚着脸皮说:“师弟。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到妓|院找俩姑娘有什么区别。师弟你是做大事的人,就不要在这种小事上多操心了吧。你看天也不早了,你日理万机,还是早些休息吧。”
虞丰年盯着他看了许久:“好吧,这次我不管是两千两还是两万两,先寄在这儿,我会详细调查。你给我好好记住,不要跟林一飞再有任何的接触,否则的话,我当你是林一飞的人。到时候砍了你的脑袋,别怪我做师弟的不讲情面。你走吧。”
王无忧望着虞丰年的双眼,第一次感到一股杀气,一溜烟逃回了他的科技馆。
……
转过天来,虞丰年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该忙什么忙什么。王无忧胆战心惊,闷在“科技馆”消停了许多日子。
有一个人可没闲着,谁?颜如玉。
这丫头惦记上了林子月。三天以后,虞丰年要带她和周晨星到造船基地看看。颜如玉推辞说身体不舒服,不想跟着去。虞丰年就让她安心在家养着,带了周晨星出了门去。
等虞丰年走了,颜如玉来了精神。找来一名伶俐的小厮,写了一封信。写给林子月的,大意是说。自从上次见到你,被你的热情溶化。心中再也无法割舍,今日未时。望请到知府衙门后花园花房一叙,只有你我,别无他人。切记,从后门进。”信下落款“虞丰年”。
写好拿信封封了,交给小厮:“速速送去泉州侯府,亲手交到泉州侯府大小姐林子月的手上。”
小厮不敢怠慢,飞也似地前去泉州侯府送信,到泉州侯府后门,家人通禀丫环,丫环请来小姐,小姐取了信回到闺房,打开一看心都要跳出来。“虞丰年给我写了信,这是真的吗?”。
这几天来,林子月闭上眼睛就是那天在书房里的情景,睁开眼睛满屋子都是虞丰年。一想到虞丰年,满脑子都是在他面前脱衣服的情景。当时脑子一热做了傻事,再要跳出来太难了,每日里吃饭不香,频频走神。
林一飞问她有没有见到虞丰年,她支吾着死活不说,搞得林一飞比以前还要着急。
万也没想到能收到“虞丰年”的来信,林子月心如撞鹿,呼吸困难。去还是不去?为了林家一家老小也应该去。可是,扪心自问,真的只是为了林家老小的性命吗?自己就不想见他吗?
林子月略略思考,决定赴约。等啊等啊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换了身衣服,瞒着父母让家人套了车,从后门溜了出去。
她在外面野惯了的,家人谁也不敢管,驾车送到知府衙门后门,打发家人回去。她独自来到后门口,轻轻叩打门环。
不大会儿,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小丫鬟探头看了看:“林姑娘,你来了?快进来。”
拉着林子月进门,像做贼一样,拐弯抹角来到后花园的花房之中。丫鬟说:“姑娘,你在这里等着,奴婢告退。”
林子月点头:“你去忙吧。”
花房很大,干干净净,平日里放些花盆、花肥,里面放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还有一张床,尤其床上新换的被褥。
看到被褥,林子月莫名的心慌意乱:“虞丰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今天要对我用强吗?保不准,上次我送上门去,虞丰年起初慌乱,后来他两个老婆闯进去。假设无人打搅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林子月关了花房的门在花房等候,好紧张,心乱如麻。外面稍有风吹草动,立刻抱臂张望。可是好几次,只听脚步声,不见虞丰年。“他怎么还不来?难道被他夫人缠住了?万一周晨星和那颜如玉再闯进来可如何是好?尤其那周晨星,宝剑一摆岂有我的命在?”
胡思乱想,简直是就一种煎熬,时间越久越煎熬,等啊等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不见虞丰年的影子。突然,外面一阵骚乱,脚步声由远及近,好像有三四个人。
林子月心中一凛,站起身来,觉得不妥,又坐了下去。外面的人转眼来到门外,可是他们并没有进门,就听“咣当”“嘎巴”一声,竟然把花房的门从外面锁了。
接着就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孩儿们,抱柴火来,把花房给我烧了,快。”
林子月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她辨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