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颜汐若你和爵墨跳过舞?我可警告你啊,他是我中意的男人,你一个有夫之妇,少在外面沟引人!”听到陆景辰的话后,安琪情绪激动的质问。她一直以公事名义接近夜爵墨,有次晚宴相遇,她想跟他跳支舞,都被他冷漠拒绝了,颜汐若居然那么好命,可以和她心中男神一起跳舞?
颜汐若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她不知道这些人到底要干嘛,只不过跳个舞,有必要小题大做吗?要是他们知道她和夜爵墨还差点发生过关系,是不是会掐死她?
“我已经解释清楚了,信不信随你。”她从没想过要和夜爵墨怎么样,如果不是新婚夜被人算计,她压根不会和夜爵墨有任何交集。
老爷子皱着眉头敲了敲桌子,沉着脸威严十足的道,“安琪,你怎么跟若若说话的?你良好的教养都去哪里了?”老爷子训完安琪,又看向垂着脑袋的颜汐若,脸色缓了缓,语重心长的道,“若若,爷爷相信你的为人,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颜汐若喉咙里好像卡了根刺,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好半响,她才挤出一句,“爷爷,你放心,我和夜爵墨没有什么。”
包厢里的气氛,又重新融洽和谐起来。
颜汐若的手机震了震,看到夏晚晴的来电,她跟老爷子说了声后,到包厢外面接电话。
头有点晕,她一边和夏晚晴通话,一边朝露天阳台走去。
“汐若,我妈下个周末换肾手术,你能不能去红坊帮我代两天班?”
“没问题。”游轮上获得的珠宝,颜汐若卖了八百万,借了小部分给晚晴,还有一大部分给哥哥拿去投资了,当初她要全部还给陆景辰,他说什么都不要,还阴着脸对她说道,就是要让她欠他们家一辈子。
如果哥哥这次投资生意能成功,以他的名义,还陆家一些钱,爷爷应该会接受的。
接完电话,颜汐若抚了抚快要裂开的脑袋,步伐不稳地朝包厢方向走去。
她没料到酒精后劲如此大,全身血液在无限加快,周围的一切都在眼前旋转。
快要走到包厢门口时,她突然听到老爷子和陆敏的对话声,“爸,今天的酒,酒精度数可是高达七十度的,汐若酒量不太好,她喝了两三杯,肯定会醉,你啊,就别再担心她和景辰离婚了,两人今晚一定会洞房。”
“包厢里有休息室,我们都走吧,让他们夫妻好好过个二人世界。”
他们还说了什么,颜汐若不想继续听下去了,她胃里极其不舒服,转身,踉踉跄跄地朝洗手间方向跑去。
趴在盥洗台上,她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将手伸到水笼头下,想要接水洗脸,但是,半天也不见水出来。
“连你也欺负我啊——”她用力拍了拍水笼头,粉润的唇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嘀咕。
夜爵墨站在池子前,刚拉下裤链准备释放,没想到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音,他一转头,便看到了趴在盥洗台前的颜汐若。
修长的剑眉紧紧一皱,薄唇里冷冷吐出三个字,“滚出去!”这女人,不知道这是男洗手间吗?
颜汐若突然听到一道冰冷的低吼声,她眨了眨长睫,醉意朦胧的朝吼她的人看去。视线,落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上。
是她眼花了吗?怎么看到一个长相极好的男人了啊!那浓黑的剑眉,幽深的狭眸,高挺的鼻梁,以及紧绷却极其性感的薄唇,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英俊又有型。
视线,缓缓从他脸上往下移。
看到他裤间露出来的某个东西后,她大脑迟缓的‘咦’了一声。
夜爵墨随着她的视线往下移,发现自己还没来得及释放的兄弟露在外面,他面色阴沉的迅速拉上裤链。
该死的!
颜汐若歪着脑袋,粉润的唇张了张,好一会儿,才傻兮兮的指着他下身说出一句,“惠惠电脑里也有和你一样的东西,不过你的好像要比她存的片子里那些人的大欸……”惠惠是她同一个宿舍的舍友。
夜爵墨的脸色,已经彻底黑沉下来,乌云密布的样子像是风雨欲来。这女人,喝醉后智商为零了吗?
颜汐若好似看不到夜爵黑阴沉沉的脸色,蹙着秀眉,像是想起什么,又说了句,“可是,你为什么要露出来,难道想耍流氓吗?”说罢,扯着嗓子尖叫起来,“啊啊啊,流氓,这里有流氓——”
“!”夜爵墨低低咒骂了一句,他箭步走到醉得稀里糊涂的颜汐若跟前,一把捂住她嘴巴,眼神阴鸷冷戾的喝道,“够了,别再叫了!”到底是谁耍流氓?他好端端的上个厕所,她突然跑进来,硬生生让他憋了回去,以后他上洗手间有阴影谁负责?
颜汐若被他的大掌捂住嘴巴,一时间喘不过气,双手不停朝他身上拍去,夜爵墨一把反剪住她双手,打开水笼头,将她按到盥洗台,用冷水冲刷她红扑扑的小脸。
晕呼呼的颜汐若,被冷水淋了足足一分钟后,神智,渐渐清醒。
夜爵墨见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才松开她,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被水溅湿的俊脸,冷眉冷眼的盯着她。
颜汐若抹了把脸上的冷水后,她缓缓睁开眼,透过镜子,看向站在身后的男人。
他面色酷寒,眼神冷鸷,削薄的双唇如利刃般紧抿着,异常严肃与冷厉,颜汐若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闭了闭眼后,又重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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