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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马车刚发狂的瞬间,两道黑色身影俯冲下来,径直抓走马车内的曾水仙,场面凌乱不堪,众人想要去追,已经追不上了。
“水仙!”曾水兰已下了马车,被一众侍卫护在核心,惊呼一声,曾水仙已经消失在茂林后了,十几匹高头骏马同时追将出去,王琦吓得从马车上爬了下来,紧紧握住身旁侍女的手。
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让人始料不及。
曾水兰脸庞扭曲,厉声呼喝道:“给我找,一定将人救回来!”
正这时,两道清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慢慢的,能看清这两人身穿侍卫服,曾水兰立刻叫人上前查问情况。
可等两人走近时,曾水兰却发现这两人正是负责保护曾水仙安全的两名侍卫,刚才场面混乱,她没有看到这两人的身影,当即大怒:“你们两个死哪去了!不知道保护主子吗?”
两名侍卫情知不妙,翻身下马赔罪。
“皇妃,曾小姐让我们去捉王诺兰,我们去了,却没有找到王诺兰,急着赶回来,不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曾水兰死死咬住唇:“王诺兰……她怎么会不见了?”心思一下想到曾水仙,担忧她的安危,一会儿又想到王诺兰,惊愕她的去向[。
而曾水仙此时,被两名黑衣人轮流提抱,一路狂奔到城外,到了南山一个山洞后,才将人放下来。点燃火把,两人打量着曾水仙。晕厥过去的曾水仙在这样炽烈的视线中缓缓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两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两双贼光闪闪的眼睛紧紧盯住自己。曾水仙吓得张嘴大呼,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嗓音。
昏暗的烛火在洞内飘摇,曾水仙一低头,发现自己浑身赤果,手脚被绑,嘴里还塞着一团不知明的东西。堵得喉咙眼都十分难受。
剧烈的恐惧如把钳子,紧紧钳住她的情绪,曾水仙拼命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这两人的魔爪。
左面的黑衣人盯着面前扭动着,口水沿着头套流出来尚不自知,一手握住她,颤声道:“小美人。别挣扎了。你越挣扎,老子越想与你成就鸳鸯之好……”
看到他毫不规矩的动作以及不堪入耳的话语,曾水仙羞愧得双泪直流,拼命摇头。
别碰我!别碰我!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你们要银子的话,我有!我有银子!我有银子
她努力说着上面的话,可山洞里响起的却是含混不清的**。
右面的黑衣人稍微理智些,冷冷说道:“王诺兰。可别怪我们了,我们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曾水仙强烈的反抗突然停止下来,什么,王诺兰?她睁大眼睛看着说话的黑衣人,面露极剧惊恐,拼命摇头:“不,我不是王诺兰!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王诺兰,不是王诺兰!”
可是,所有叫喊,只成了呜呜咽咽。
而两个黑衣人根本没听懂她在说什么,狞笑着一左一右朝她扑来……
曾水仙的心,刹那间沉到了冰点,心中狂乱地叫嚣着:“不,我不是王诺兰!你们这两个qín_shòu,放了我啊!我不是王诺兰!你们认错人了!”
此刻,她看到了自己原本光明的未来陷入一片黑暗,而一颗心,完全被怨恨和仇意填满!
他们要抓的是王诺兰,要羞辱的也是王诺兰!自己是被冤枉的啊,完全是在代人受罪!她是在代王诺兰受罪!
王诺兰,我恨死你了!
鲜血,自曾水仙的嘴角蜿蜒而下,她死死咬着嘴唇,身心,已与地狱交融枳。
皇宫大道旁,炎炎烈日灼烧着地面,曾水兰坐在马车内,一杯冰水接着一杯地喝,也解不了这酷署炎热。曾水仙的失踪仍然没有半丝线索,她的心愈发焦躁起来,掀开帘子问道:“王诺兰去哪里了?”
车前侍卫伸手指了指来路方向,压低声音道:“皇妃,三皇子的马车来了。”
曾水兰一怔,探头看了一眼,心中暗想,王诺兰,该不会是让三皇子载了吧?毕竟,她们的人谁都敢命令,却不敢对三皇子下命令啊殖!
黑色的马车平稳驶来,曾水兰下了马车,顶着烈日,冲马车内叫道:“三皇子。”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萧一奇撩开车帘,眉宇间是一贯的镇定与沉稳,眼光在一众人脸上一扫而过。
曾水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马车内,探出一张无比熟悉的小脸来。王诺兰望着自己那辆因马匹受狂,被扯下车帘的马车,嘴角连抽,说道:“皇妃,我将马车借与你们,现在这样子肯定不能用了,皇妃,你可要赔我一辆。”
曾水兰看到王诺兰坐上三皇子的马车,心内好不郁闷,加之妹妹失踪的事正烦着,听王诺兰说竟然要自己赔她马车,那股子烦闷更掩饰不住了,皱眉道:“三爷,水仙被人掳走了,本宫正派了人在寻找,这种事,谁都不想看到它发生。”
王诺兰轻叹口气:“这确实是件遗撼事,但皇妃,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不赔我马车了,你不赔我,我还要赔父亲呢!”
曾水兰见她一心一意就念着那辆害曾水仙出事的破马车,怒从心头起:“王诺兰,你到底有没有心!水仙被人掳走,生死不知,你却只记着你的破马车!”
王诺兰惊怪道:“皇妃此话何意?曾小姐与我无亲无故,我为何要为她担心?再说了,皇妃借了别人马车,损坏后,不主动提价赔偿,反倒要我这个借马车的多次提醒,难道是想学